崔恩铭也是很眷念着来芳芳的身体,一直都这样坚持着;却也不得不离开;给了来芳芳一些韭菜,就去了边笑笑家;并不愿意进入,只是把韭菜给了边笑笑,直接就离开;去了商场,买了一些过年的物品;然后,坐着火车,过了很长一段路;再倒车,在腊月二十九的下午,回到家里。
崔蕊蕊这几天都是有些焦躁不安,毕竟崔恩铭从来就没有离家这样久。她总是在脑子里面设想着,崔恩铭发生了什么,随即就“呸”了,把这些不好的念头赶开;每一次听到街门响动,就会不由自主地看着。秦晓梅看在眼里,急在心头,却没有办法安慰。
崔恩铭回来,崔蕊蕊是从屋子里面跑出来,直接跳入崔恩铭的怀里,用力捶打着崔恩铭,埋怨地说道:“怎么去了这么久?”
方铭瑄连忙放下东西,并没有想要看着崔蕊蕊,说道:“有些是耽搁了。”他觉得对不起崔蕊蕊的,却还是耐不住对来芳芳的思念;并不是爱恋,只是有些贪欢。
崔恩铭发觉了方铭瑄与她突然之间,好像是有了什么距离;一下子觉得方铭瑄离她好远。只是依旧没有管这些,而是说道:“下一次,我和你一起出去的。”
崔恩铭并没有答应,说道:“没有什么事情的。”
崔蕾蕾也跑过来,看到方铭瑄,说道:“哥。”也让方铭瑄抱着。
崔恩铭抱着崔蕾蕾,说道:“好重。”
崔蕊蕊有些嫉妒地看着崔蕾蕾,说道:“怎么这么大了,还是这样?”
过完春节,因为崔恩铭一直都在想着来芳芳,所以在家里并没有停留很久,就离开了家;带着韭菜,到了省府。
当他离开家的时候,并没有告诉崔蕊蕊的,担心崔蕊蕊会跟着他;只是趁着崔蕊蕊出去串门的功夫,对秦晓梅说出了他的想法。
秦晓梅不可能会同意他就这样出门,而是很关心他。崔恩铭说趁机会看看大城市,有可能会搬家的;当然,这是他的借口而已。读书对他来说,是很容易的;只是家里负担很重,所以才会这样做。
秦晓梅知道崔恩铭是为了报恩,也知道崔恩铭是为了家庭,所以才会这样做出牺牲的;只是很早就这样出去,有些让她琢磨不定。无论是什么理由,好像都是不成立的,都是应该在家过年。难道有什么小心思?小事情?是她不知道的?
她把这个疑惑告诉了崔学勇,崔学勇不以为意,说道:“一个十几岁的孩子,会有什么事情?”
秦晓梅疑惑地说道:“他不用这样急的,好像是躲避着蕊蕊。”
崔学勇不明白地看着秦晓梅,说道:“这可能是他成长的一部分。”
秦晓梅不明白地看着崔学勇,说道:“什么意思?”
崔学勇看着秦晓梅,说道:“他可能是觉得自己配不上蕊蕊。孩子长大,懂事了。”
秦晓梅看着外面,说道:“这个孩子心事重,不肯和我们说。”微微顿了一下,“我倒是想要让他和蕊蕊在一起的。”
崔学勇也看着外面,说道:“他们不是太小了?”
秦晓梅看着崔学勇,说道:“你不同意?”
崔学勇淡淡地说道:“我是赞同,只是担心因为我们的干预,会有什么变化。”
秦晓梅看着崔学勇,说道:“不可能吧?蕊蕊的性格,你不是不知道。”
崔学勇叹口气,说道:“担心的不是蕊蕊,担心的是恩铭。”微微顿了一下,“他可能是为了避开蕊蕊,所以才会在蕊蕊不在家的时候离开的。”
秦晓梅思考了一下,说道:“蕊蕊回来,会和我们闹的。”
崔恩铭并不知道秦晓梅的想法,也不知道崔蕊蕊闹了脾气;这个时候的他,并不知道什么是爱情,或者是仅仅把“爱情”,看成了欲望,所以才会变得这样渴望。毕竟是来芳芳让他感觉到长大,也是感觉到这样的滋味,这样的人生之美。
来到了老地方,卖着韭菜;尽管是心里很着急,还是会继续着生意;因为他知道,即使是他想得再美好,现在也不可能会如愿,因为来芳芳也需要吃饭;而吃饭,就需要她上班,需要工作。这让他感觉到失落。同时,他也知道,只是对他心性的磨练,也是一种锻炼。
故意提高价格,想要少卖一些,留到明天卖一些,这样可以找到借口留下来,可以继续对来芳芳的身体依赖。只是没有想到,即使是他想要延缓,用一个蹩脚的借口,想要留在来芳芳身边,都是不可能实现;因为韭菜,在半下午,就几乎是卖完;好在他脑子灵活,留下了几匝韭菜;然后,找一个地方等待。
中午并没有吃饭,为了省钱;而这个时候,有些饿的受不住,就买了一个馒头,垫了一下肚子,不敢吃的太多,毕竟是要和来芳芳在一起,可能晚上还是需要吃饭的。
好不容易到了天黑,就立即来到了来芳芳的住处。他记得很清楚,尽管是有些难找;在看到来芳芳所看房子的那一刻,止不住心跳,而且是嘴角露出了微笑。
来芳芳正在做饭,也是回来的很晚;当崔恩铭进来的时候,来芳芳并没有感觉到害怕,可能是出身于警察的缘故;而是定定地看了一下,眼睛闪过了一丝惊讶,知道崔恩铭是为什么而来,却有着几分期待,也带着矜持,露出着笑意,说道:“你来了?我以为会过几天要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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