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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山姆费舍尔的讲述中,其实在骚乱最开始,市区北部的桑库多堡垒基地就立刻派兵入城镇压。

那些被各式暴徒安装了气动射钉枪、锯片发射器又或者燃烧瓶投石机的所谓武装载具,在两个坦克连近三十辆坦克的围剿下,根本毫无还手之力。

然而就在桑库多指挥官认为可以在一个小时之内收复市中区的时候,突然在道路两侧的高层建筑中,出现了众多黑帮打手。

那些家伙竟然用直接从顶部攻击的方式,直接干掉了所有敢进入市区的坦克。

并且其中还有将近十辆坦克反而被黑帮夺取,将还没来得及进入市区的其他坦克也打爆成了废铁。

那些黑帮娴熟的坦克操作技巧,让桑库多指挥官差点一时忘了谁是正规军,谁才是黑帮小混混。

在这次埋伏战中,有个最引人注目的家伙。正是他操控着坦克炮冲回美卡军阵线,前后用破甲弹干掉了至少三辆犀牛坦克,直接把这一轮的美卡军士气完全打散。

那之后,战线完全溃败,桑库多堡垒组织的收复市区行动完全泡汤。

那人,正是之前与路远等交过手的崔佛菲利普。

与他配合默契的两名手下也被美卡军方面痛定思痛地追查了出来。

结果与起码是卡纳大空军退役的崔佛相比,那两个人更加不显眼,只不过是南洛都土生土长的小混混。

甚至姓名都几乎没有记得,只知道他们一个叫石头脑袋,一个叫倒霉鬼。

也正是这份情报,让路远等人下意识对视一眼,确认不管这任务具体如何,一定要去南洛圣都区走一趟了。

这其中原因之后再说,他们继续听山姆费舍尔讲解战局。

因为这次失利,本来就是个综合性基地的桑库多堡垒再也拿不出更多的地面武装力量。

他们空军力量还不算少,加上随时可以有圣迭戈海军基地的航母舰载机加入战斗,所以本来能够一定程度上掌控制空权。

但是摆在他们面前的市区,却不是贝尔格莱德或者巴格达,而是他们自己的城市。

所以即便他们有足够把整座城市地毯式轰炸无数遍的空地武器,却不敢直接如此做。

桑库多堡垒的束手束脚进退失据,自然看在之后赶来帮忙的国民警卫队眼中。

他们的指挥官也不傻,虽然他们嘴上总是说自己的队伍是最棒的,但其实自己的兵员水平怎么样,他们清楚得很。

既然桑库多堡垒打成那个样子,换成他们去,也许不会中了一模一样的计策,但谁又敢保证那些黑帮就只会那么一招?又输了可怎么办?

眼下反正有桑库多堡垒的失败在前面顶着,后来的指挥官们只要采取封锁战术,那就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完全立于不败之地。上峰如果想逼他们进攻,就得放血给些宽厚的条件。

但如果采取进攻战术,万一再着了黑帮的道,那桑库多堡垒现在的境遇,就是他们的前车之鉴。

所以眼下他们比得不是谁更能打胜仗,而是比谁更少犯错。

在这种思想下,他们只封锁不进攻的行为简直再正常不过。

而且,一旦保全事务所收复富人区的行动成功,整个洛圣都大部分社会上层名流们被救出,这些军事主官们的压力就会进一步减轻。

说句不好听的,到时候只要谁拉下脸来带头鼓动一句,没准美卡方真就敢对市区其他部分发动空袭,直接将里面的所有人葬神火海。

反正事后只要把责任往黑帮们身上一推,普通市民死得再多,只要不是上层自己人,谁又会真得跟他们过不去呢?

嗯,那些死去冤魂的亲戚们或许会,但,将官们会怕么?

这些事情山姆费舍尔并没有说,但是旁边的路远等人一边听他的情报,一边就在联络器中将这逻辑前后理了出来。

当然,这里边也未尝没有山姆费舍尔想道德绑架他们的意思在内。

毕竟让他们想通此节,虽然心里回骂那些军事主官,甚至骂美卡高层,但他们只要有哪怕一点点正义感,一点点名为良心的东西,都不会看着洛圣都市区无辜者被杀而见死不救。

那么,为了拯救可能被漠视甚至主动杀掉的无辜者们,他们最好的办法就是加入山姆费舍尔的行动队,先一步解决掉市区的黑帮指挥体系。

一旦将目前在崔佛菲利普领导下经过再整合的洛圣都新黑帮的关键中层指挥官们干掉,那么黑帮们就会恢复他们以往街头混混一盘散沙的本性。

如此一来,黑帮的战力也就不足为惧。

到时候别说那些围而不攻的国民警卫队,便是梅瑞韦瑟自己出动,都能直接收复洛圣都,自然也就不需要空中力量对这里进行毁灭性打击。

这就是山姆费舍尔想让上尉乃至特纳等人参加的战斗任务。

因为这套计划的核心就是像摧毁生物的中枢神经细胞那样,让本来是一个有机整体的敌人团队,再度变为一个个分离离散的细胞,所以这个作战计划被山姆费舍尔称为:细胞分裂。

同时,在特纳等人之前,山姆费舍尔还招揽了一批形形色色出身不同身份不同的其他人士加入,再加上上尉的侦探社和特纳的运输队,这个团队的成员身份驳杂而纷繁,所以这个小队被称为彩虹小队。

作为小队的组建者,山姆费舍尔便称自己为,彩虹零号。

其他人听得有些面面相觑,但是站在一旁的路远却又抖了起来。

这次不是因为惊讶,是因为憋笑。

不过当山姆费舍尔自顾自把六号编号给了路远的时候,本在憋笑的他立刻咳嗦起来。

“怎么?你不喜欢六号这个数字?”山姆费舍尔有些诧异地看向他,最厉害喃喃道,“也怪了,上次把这编号给一位红发小姑娘的时候,她也是一副受不了的样子。”

“六号到底怎么了?”

见他一脸的莫名其妙,路远干咳同时却是心中一动,赶忙问道,“红发小姑娘?叫什么?她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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