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长的夜，也是雷文胜利的一夜。
巴布投降，伊芙失踪，拜伦被控制。
那些混沌变异体，也在花蔓的蒸馏泽洛技术下，提取成高纯度的泽洛。
这些泽洛大部分送往了自然教廷，供那些高阶灵能者使用。
一部分则是留给绿叶，还有安洁莉娜。
安洁莉娜在使用泽洛后，惊奇的发现变异在放缓。
群星世界使用泽洛会提升灵能更接近虚境，到战锤世界这种资源似乎效果有所不同了。
花蔓也非常好奇这种改变，把泽洛在战锤世界的性质也纳入了研究之中。
雷文则是准备睡一个好觉，烦人精们已经被解决，名义上洛克哈特的高层是统一了。
但就在雷文入睡之时，又是被人喊醒了。
大祭司和大主教，在意识网络的呼叫，让雷文知道是遇到大事了。
雷文将两人的意识拉过来，组建了一个聊天室。
在意识网络的空间中，一颗太阳高高待在一颗生命之树上，在树下一位年轻的女士，一位穿着兜帽的老者。
一位是叶族大祭司，一位是来自杆族的教廷大主教。
“至高至尊的意志，您卑微的仆人，向您汇报来自科学院重要的发现。”
大主教说着开始展现属于雷文的游戏界面。
上面除了一个召唤菜单，还有星系图缩略图外什么都没有。
这有什么发现的？
叶族大祭司清了清嗓子，开始向雷文描述起来。
“自从我们升格之后，我们的灵能者开始更清晰地看到了另一个世界。这个发现令我们兴奋不已，我们的灵能研究，似乎可以更接近伟大的意志一点…”
雷文汗颜，原来是他点了灵能天赋，给叶族升格了。
他们终于可以确定发现了虚境！
虚境不再是个假想了。
在穿越前的游戏中雷文当时已经点了心胜于物，研究完灵能潜势了，所以叶族成为了灵能生物。
但是现在的游戏操作界面，和真实游戏还是区别的。
只有星系图，然后可以意念控制舰队什么的。
并没有什么影响力，凝聚力，能源，矿石这些数据，也没有什么科技给他研究。
雷文觉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自然教廷自己也在搞研究，不用他像游戏一样给他们选择。
这些小人全自动了…
就算控制，蜂巢意识也可以让他更为精细化地操控每一个人。
只有一个召唤界面，其他什么游戏选项都没有，自然也没有飞升选项给他点。
所以超凡入圣这个飞升谈都不用谈。
飞升不能点，但是自然教廷还在全自动运行。
科技到达自然就飞升了。
雷文也没有害怕什么，蓝色激光，水培农场，蒸馏泽洛他也没有去选择，自然教廷还不是研究出来了？
那个接触虚境的项目，雷文估计自然教廷要好好研究灵能科技才能去虚境。
只是似乎他还是推进了自然教廷接触虚境的速度。
上回干掉混沌的时候，冒出的基因特质点，然后弹出了一系列特质给他选，有游戏中有的特质，也有没有的。
就比如那个初级灵能天赋，雷文当时就选择了这个。
这个基因特质点好像起到了超凡入圣飞升的作用。
从回忆中拉回来，雷文发现祭司似乎有误解，他们在认为虚境是雷文所在战锤世界？
“我所在的世界不是虚境，虚境只存在你们宇宙。”
大主教点点头，接着说道：“这一点在我们联系女皇后也才得知，所以接下来我们将那个特殊空间命名为虚境…”
雷文那个大太阳闪烁了两下，这没问题啊，找我汇报什么？
“你们接触了虚境里的存在了？”
“额，意志我们种族好像被虚境排斥了，我们花费大量时间，发现难以进去虚境。”
“难道因为蜂巢意识？”
游戏中蜂巢政体好像不能灵飞吧？
大太阳疯狂闪烁，就连树下的两人都看出意志的情绪变化了。
但是…自然教廷穿越前，走的就是灵飞啊，蜂巢意识是开挂刷生命之树搞出来的。
雷文思考了很多，因为是开挂这游戏中的信息已经和现实冲突了，雷文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只能给出一个模棱两可的结论。
“你们再研究研究吧，或许可以从其他种族接触虚境入手，寻找进入的办法…”
“我们也是这么决定的，但是在研究虚境时候，还有藤蔓的考古发现，让我们发现一些秘密。”
雷文看着两人，这两人似乎又开始打哑谜畏惧雷文的尊严不敢说话。
雷文给了他们俩一个安抚，他们才忐忑地继续说道。
“环世界的先行者们，集体消失似乎就是来自虚境的收割，他们获得了科技，但似乎也迎来了灭亡…”
这个雷文还是知道的。
“虚境中的古老存在轮回之终末？签订契约后，得到五十年的加成，五十年后付出巨大代价…”
“这…这似乎和至高意志非常相像…”
大祭司躲躲闪闪没敢抬头看雷文，雷文看着她面前属于自己的召唤界面。
立马明白他们俩打什么哑谜，说什么东西了。
他在战锤世界只要杀人，破坏，就能召唤来自群星世界中的单位。
虚境中的存在收割生命，然后给科技，还有加成。
确实和他比较像。
他不就和虚境里伟大存在一样吗？
收割战锤世界的生命，然后给战锤世界科技…
雷文是怎么都没有想到，科学院里有人能联想到这个。
“好好奖励发现这个的人。”
“意志，我们不能大肆奖励他，他的异端行径是会招致民众攻击的。”
探寻了至高意志的秘密，还把至高意志比做虚境里的邪物。
大主教哆嗦着跪在雷文的树下，似乎有话要说。
今天这次谈话，这两人全程都有些怯弱，仿佛在亵渎他这位伟大的神明。
这个不敢说，那个不敢说。
交流都变得麻烦起来了…
雷文无奈真想叹口气，自然之道不是只是理念吗？怎么说个话也要把自己约束成这样…
这是宗教才有的条条框框啊，而不是真正的信仰者该有的行为。
不过想想儒家，追求的也是仁义礼智信的理念，但是孔子也是圣人。
也能理解了，有时候不是宗教也被拜成宗教了。
“说啊，到底发现了什么。”
“意志，我们在想是否能通过收割群星世界中的生命，从您所在的战锤世界换取物质的支持。”
雷文大脑都受到了冲击，他怎么没有想到？
是啊，他可以从群星世界中召唤出单位，就不能从战锤世界向群星世界输送物质吗？
互通有无啊！
他可以彻底成为两个世界的通道。
而不是他对群星世界的单方面吸血！
“快说，你们发现了什么？”
在发现雷文根本不在乎他们对他秘密的探求之后，这两人松了一口气终于放开说道。
“我们所在的群星世界，拥有意志的本体伟大的生命之树，而意志投影在战锤世界，所以我们可以向战锤世界投送物质。”
雷文马上明白他的言外之意。
“你的意思，我在战锤世界也种一颗生命之树？”
“是这样的，这样意志在战锤世界拥有本体生命之树，投影放到我们群星世界，我们是否可以在群星世界通过击杀异形，积累召唤值，从战锤世界获得物质的支持？”
“天才的想法！就算是保密，也要奖励这个人！”
这个消息的汇报，让雷文的意识化身，大太阳都闪成了霓虹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