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秉昆确实骑车走了,早已在巷口等待他俩多时,可谁料他俩速度太慢了。
等待期间,周秉昆发现今天是月中了,也就是说可以给郑娟家送钱了!
快过年了,也不知道他们家过的啥样。
自从上次治好光明眼,把钱给他俩老太太,也不知道郑娟啥态度呢!
周秉昆懒得浪费时间,看他俩嬉闹挺开心,抽空再找他俩玩吧!
索性脚一瞪,从旁边悄然拐走了,一点风声都没有。
穿过巷道,拐来拐去,终于来到太平胡同。
可就在周秉昆准备进去时,确忽然看到旁边巷子里俩熟悉的人。
一个瘦弱手上打着绷带,还一个高大威猛马脸好像没多大事。
果然不是冤家不聚头,周秉昆冷笑一下,悄悄将车刹在旁边。
看了看周围没人,还是小心翼翼锁好车。
周秉昆当然不可能从正巷口进去,那样不明白着让他俩逃走吗?
所以周秉昆采用从上而下的战术,要学会突然袭击。
他起身攀爬进别人家房顶,小心翼翼摸索过去。
这里有些家里有人,却也过着穷苦的日子,一点烟气都没有,院子里连储粮都没多少。
有些家里没人相对好些,院子里算是清净,房子里枯死的杂草丛生。
这里的人普遍穷困,这不是个例,比起现在穷的叮当响的贵州,呵呵,可好太多了。
周秉昆真不敢想象姐姐周蓉图啥,那个冯化成发的誓有多响,最后就把周蓉甩的有多惨,好在有蔡晓光。
再说吧!几十年后的时呢!先把这俩家伙解决了。
肯定不能上去就要钱,对方野没说给钱呢!就先单纯教训一顿,问为啥两次拦他。
嘿嘿,水自流伤的有点重,其实这人也不算坏,坏的是骆士宾,就趁机多揍揍骆士宾吧!
“水哥,你说咱们真的还要去找她们吗?我感觉没意义,都那么久了,他们不也活的好好的?还有那个小的眼睛好像都给治好了。”
骆士宾满心的愤恨,那么久了,跟踪了好多人,却都没找到对头的人。
那边还要工作,虽然生意可能不和规则,但得一直做才能持续并有钱。
时不时来这里确实不是事,还要躲着那个莽夫周秉昆,他也是头疼不已。
“不行,我们看到的只是表面,你也看到他们家生意了,真的惨淡,要有家底也不至于还住着屋漏偏逢连夜雨的房子。”
水自流依靠着墙,骨折的手那么久了还是没好。
每每回想起周秉昆,全身都不自觉的疼。
那家伙真的禽兽,一辈子都不想见到他了。
要怪只能怪水自清自己瞎了眼,跟踪那么久都没看清楚其人物内心。
“我来吧!不行直接丢给她们爱要不要,做兄弟要讲义气。”
噗通!
“谁?”
旁边房顶忽然传出一阵踩空的声音,俩人紧绷的神经瞬间绷紧,异口同声地看去。
“破房子!”
周秉昆一只脚一不小心淌进了一间没人的破房子,也怪那房子脆弱。
那么大动静肯定被发现了,周秉昆根本不敢停留,赶紧拔出腿朝他俩飞速冲去。
“玛德周秉昆!”
“周秉昆等等,别,别!”
还不等俩人反应过来,周秉昆已经攀爬到他们头顶。
可不想等他们说完话,直接一跃而下扑倒他俩。
周秉昆随即一脚踢飞水自流,踢的是腿,看他胳膊快好了再踢坏了可麻烦了。
踢开水自流,在他反应过来的这段时间,便可大肆在骆士宾身上发泄心中的怒火。
要不是因为这家伙,郑娟黄花大闺女之身也不可能被破,给郑娟带来那么大的生活压力。
要不是这家伙,周秉昆父母前期肯定同意他俩,只是能不能遇到另外一回事。
要不是这家伙,以后也不会拿郑娟孩子周楠做文章,也不会引发一系列惨案。
“就你俩,让你们两次劫我,又踩好点了是吧?咋不敢劫了?这又再劫谁呢啊?”
周秉昆说着,一腿肘提伤骆士宾的大腿,一拳打在他的脸上,另一只则按着他的两只手。
“不是,你理解……”
还不等骆士宾说,周秉昆一肘子击在骆士宾胸上和腰上。
骆士宾曾经还把郑娟肋骨弄断一条,周秉昆真的补回来,可是他懒得那样做。
直接击中胸脯,借助肘部提前用木板绑好的钢针戳中他的肺和肾。
让他以后肺功能和肾功能越来越坏,这比打断后可修复的肋骨让人绝望多了。
“周秉昆,别打了,我们是为强子事来的,涂志强!”
水自清这才反应过来,扶着墙赶紧去拉周秉昆。
果然,周秉昆停止了攻击,不过已经差不多了,除了心脏,周秉昆准备废掉骆士宾所有器官呢!
可惜时间太慢,只废了俩,不过这俩已经够他一辈子难受的了。
尤其肾功能衰竭最为痛苦,以后恶化到严重了还没人能治好。
打完,周秉昆装作唯唯诺诺,缓缓被水自流拉起来。
“玛德!下手那么狠!”
骆士宾赶紧跳起来,可腿却一瘸一瘸的,但不影响他势杀周秉昆的决心。
骆士宾满脸愤恨,这家伙脾气一直不好,后来被抓时进监狱没少跟人打架。
他平日里做生意估计也出过不少手,当然无法受这委屈。
“强子强子!”
水自流见骆士宾怒目圆睁,挥起沙包大的拳头就要朝周秉昆捶去,赶紧扑上前拦住。
“你们和涂志强啥关系?找我干啥?”
周秉昆趾高气扬地说,他并不畏惧。
这俩人加起来也不是他对手,就是来十个甚至一百个骆士宾也照样轻松拿下。
就根本不用钢针戳某穴位,单单用特种兵体魄足矣。
“你还……”
骆士宾那个愤恨啊!心理肯定不服,自己都还没来及还手呢就被叫停。
他有理由相信,在给他点时间能把周秉昆打到跪地叫爸爸。
但缓过来后再想,幸亏被水自清拦住了,不然叫爸爸的就是他。
“别说话,完了完了,可以吗?宾子?”
水自清严肃地说道,能被人尊称一声哥,他并不是靠武力而是智慧,武力不合法。
“行了行了,理智,快说吧!别耽误咱们回去生意。”
骆士宾强压着心中的怒火甩开水自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