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疯了。
他总算明白,什么叫做酒后乱·性了,正常情况下,他是决计不可能提出那种过分要求的!
然后,他不禁开始埋怨起他们家小疯子来,这丫头,为什么不阻止他啊,什么都配合他,这不是诚心想把他宠坏吗?
该收拾。
他这才真是完美诠释了什么叫做怨天尤人啊!
然后,他就真的“狠狠地”收拾了吕芮娘一顿,在她俏丽脸蛋儿上轻轻地、轻轻地捏了下。
再然后,他继续侧躺在床上,静静的看着他的爱人,正好角度也非常合适,感受着岁月慢慢流逝,更感受着安宁与幸福。
这种感觉,恰似小时候疯玩后坐在小河边看河水哗啦远去一样。
一样的甜蜜。
一样的安宁。
一样的幸福。
……
九点零九分,吕芮娘扭动了动自己有些僵硬的身子,睁开朦胧睡眼,正好与顾谦四目相对,让她不禁一愣。
什么情况?
看着自己干什么?
天天看,难道还没看够吗,她怎么这么不信呢?
“老爷——”而不管那么多,她直接撒娇一声,扑进了顾谦怀里,想要抱抱。
甚至,都完全不顾自己春光乍泄的事实。
反正,该看的都看过了,有什么可扭捏的?甚至,他要想看,她都能直接给他送上一支放大镜,这有什么的?
“嗯?”顾谦一愣,怎么还撒上娇了?
张臂将她结结实实地抱进了怀里。
两人依旧没有要起床的意思,又开始在床上温存起来,打打闹闹、卿卿我我。
正好今天上午没什么事,赖床也没关系。
“对了,你再叫我一声呢。”
“嗯?”
“我让你叫我。”
“吕芮娘?”
“不是这个!”
“吕芮儿?”
“嘿,你找打是吧?”吕芮娘的小拳头在顾谦面前晃悠。
顾谦岿然不惧,笑道:“哦哦哦,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小疯子?”
“啊哈,嗯……顾谦!”
吕芮娘真的怒了,本来她都准备笑了,顾谦却这么闪她,太可恶了。
当即,翻身而起,跨坐在顾谦肚子上,摆出一副武松打虎的架势!
或者更准确的说,应该叫做芮娘打夫。
她还清楚的记得他们叶家的祖训:好男人,是打出来的!
顾谦自然是不知道这个祖训的,不然的话,他肯定不敢如此造次。
眼见着情况不对,他连忙投降道:“夫人夫人夫人……娘子娘子娘子……夫人请息怒,娘子别生气。”
“哈哈哈……”
听到自己想听的,吕芮娘不禁开心的大笑起来,也立马不生气了。
她本来就没有真的生气,祖训那种东西,也本来就是用来打破的。
虽然他们叶家的祖训好男人是打出来的,但她的观点却是,老公就是用来疼的。
不然,她脑子有病找一个老公回来打啊?
再说了,也要她自己舍得啊!
她可舍不得。
然后——
“啊”的一声,在她分神之际,又被顾谦抓住机会掀翻在床上。
“哈哈哈……”顾谦不禁得意的大笑,大有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意思。
“你、你要干什么?”吕芮娘突然一脸恐惧的说道。
“嗯?”顾谦一愣,马上反应过来他家娘子这是准备玩强抢民女的戏码,正好,他也有这个兴致,这才是凑四合六。
“嘿嘿嘿,你说呢,美人儿?”
“啊,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啊……”
“嘿嘿嘿……”
等两人闹够起床,已经十点半,顾父、顾母一早便上班去了,所以,家里面只有他们自己,这才敢这么放肆。
洗漱完,简单的热了两个昨晚的剩菜,两人又坐餐桌旁继续浓情蜜意。
明明可以好好吃饭,非不要,非要你喂我,我喂你,还不时来一记喂食吻。
甜!
齁甜!
……
转眼到了下午,两人出门,赶往公司,准备继续拍段子。
本来,吕芮娘想先送顾谦回去,知道他也忙,从昨天早上开始就陪着她,已经耽搁太久了。
但顾谦却坚持送她,而且,这一送就是一下午,等下班的时候,又和她一起回了顾父、顾母家,吃过晚饭之后,他们才往自己家走。
“咦,怎么感觉你今天有点不对头?”在回家的路上,吕芮娘突然侧头看向顾谦,然后又转向前面,因为她现在正在开车。
“嗯,什么意思?”顾谦不解。
什么叫做不对头啊?
他哪里不对头了?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说,是不是干了什么亏心事,对不起……本夫人的事?”吕芮娘瞪了眼顾谦道,“我告诉你,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不对吧?现在不是流行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吗?”顾谦嬉皮笑脸的说道。
“你少嬉皮笑脸的,到底说不说?”
“好好好,说说说……”
嘴上说好,顾谦却“咦”了一声后道:“等等,怎么听你的意思我以前好像对你不好啊?甚至,还虐待你?”
“你本来就虐待我!”吕芮娘噘着嘴道,“你都让我给你当丫鬟了,你还没虐待我啊?”
“呃……”
顾谦被问住了,仔细想了想,好像是这样,但那个时候谁知道会演变成现在这样啊?
万事不都得有一个过程吗?
“那你就当我是在弥补你吧。”
“弥补我,弥补什么?”
“嗯?”
“……哦哦哦,你虐待我这件事啊!”
怎么听着她好像并不在意啊?
事实是她的确不在意,因为她自然也明白那个时候和现在不一样。
甚至,相对而言,顾谦当时对她已经很好了,很大程度上,她正是看在这一点上,才非要赖着顾谦的。
好人谁不喜欢啊?
但要当好人还是算了吧!
当初,要不是顾谦收留,恐怕她早成丐帮一员了。
“哎,算了算了,本姑娘大人有大量,胸怀宽广,就不和你计较了,从明天开始,你还是老老实实地在家待着吧。”吕芮娘大度的说道。
“呵呵,是吗?”顾谦苦笑,自然不信她的鬼话。
同时,不禁下意识、好奇的朝她胸前瞅了瞅,心说,是挺宽广的。
嘿,怎么这样,这不是色狼行径吗?
所以,他连忙把目光撇向窗外,但为时已晚,已经被吕芮娘给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