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赶不上了,晨曦大人打入无惨体内的药剂要撑不住了,无惨会复活的。”
鬼杀队总部,产屋敷辉利哉从鎹鸦的视野中看到,此时,在无限城的另外一处,那个由鬼舞辻无惨所化成的肉茧,开始了逐渐的蜕变...,
接下来,鬼舞辻无惨重生的结局已经无法被改变。
“丙级小队的第一阶梯队即将到达鬼舞辻无惨所在的位置,其后第二阶梯队很快也会达到那里。”
这时,在他身后的妹妹,被秦晨曦留在安全地界的产屋敷惠子提醒道。
闻言,产屋敷辉利哉的面色顿时剧变,急忙大喊:
“等等!别去!快停下!别让他们去无惨那里!命令他们在柱到达之前原地待命!”
但是,
一切已经晚了,第一阶梯小队已经到达了鬼舞辻无惨所在的位置,
他们试图用日轮刀去砍那个鬼舞辻无惨化为的巨大肉茧,
却发现因为那个肉茧是在这座建筑的中间悬浮,所以他们根本没有办法去触碰到那个肉茧。
“找到了!就是这里!是无惨!大家一起上!”
“刀刃砍不着啊!有谁可以跳下去的!”
“冷静!与其这样还不如先把四周用来固定肉茧的东西给砍断把!”
“瞒着!先等等!主公大人让我们原地待命。”
“现在不是原地待命的时候,柱赶到之前至少也要派上点用场啊!”
这时,那个原本巨大的肉茧突然裂开一道口子,
已经获得重生的鬼舞辻无惨从里面一跃而起,并且在落地时,直接将几名鬼杀队队员给撕成了碎片。
“无惨!出来了!无惨出来了!大家小心!”
话音刚落,鬼舞辻无惨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的在建筑当中来回穿梭,
仅仅是不到几个呼吸的时间,在场的所有鬼杀队队员便全部被他给杀死。
“在柱到场之前先等着!否则会被当做恢复用的食料全部杀死的!”
鬼杀队总部,产屋敷辉利哉大声的喊着,但一切都已经晚了,第一阶梯队的鬼杀队剑士已经全部被鬼舞辻无惨给杀死。
“全部暂时撤退!”
无限城,一只头上带着愈史郎血鬼术纸符的餸鸦口吐人言,却被瞬闪而来的鬼舞辻无惨直接给拧下了头。
“已经全军覆没了哦,”
杀死了餸鸦之后,鬼舞辻无惨看着自己手上鎹鸦的脑袋说道,
“虽说活了千年以上就会渐渐尝不出食物的鲜美了,但方才饥饿状态下的一餐着实美味,为了我还特地送食料过来,值得赞赏啊,产屋敷。”
脑袋虽然已经与身体分离,鎹鸦依旧在对着鬼舞辻无惨开口:
“你今日必将下地狱...”
看着嘴硬的鎹鸦身后的产屋敷辉利哉,鬼舞辻无惨倒是觉得他现在像一个跳梁小丑:
“至今为止成百上千的人跟我说了这句话,但很可惜一次都没能实现呢。”
话闭,第二阶梯队的鬼杀队剑士也赶到了鬼舞辻无惨所在的位置,
但和第一阶梯队一样,他们在鬼舞辻无惨面前就如同襁褓的婴儿般脆弱,血液四溅,没有一人存活下来。
“已经够了,一个个都派不上用场,居然连黑死牟都被干掉了,今晚鬼杀队必将全灭,接下来就把你们所有人赶尽杀绝吧!”
鬼杀队总部,
“大家全部都被杀死了...”
已经有两个阶梯队的剑士全部都被鬼舞辻无惨杀死,产屋敷辉利哉突然变得沉寂,
“没能赶上,是我的错,我指挥失败了,害那么多人惨遭虐杀,
大家为了今天已经等待了数百年,为打败无惨倾注的所有心血,都因为我的失策而付之东流。”
就在这时,产屋敷耀哉将手搭在了儿子的肩膀上,开口道:
“辉利哉……大人,请听我说,不要因为这种事情就感到自责,战争总会有牺牲,
想要杀死鬼舞辻无惨,我们就必须付出惨痛的代价,
到现在为止都没有一位柱牺牲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所以,请你振作一点战争还没有结束...”
闻言,产屋敷辉利哉迟疑了一会儿,立刻又重新燃起了打败鬼舞辻无惨的斗志。
“继续确认无惨的位置!鎹鸦不要距离他太近,他的攻击范围出奇的大,千万要和他拉开距离!立刻让柱集合!其他队员也一样,尽早把战力集中到一处!”
......
无限城...
“复活!无惨复活!柱火速集合!火速集合!”
无限城内,数只飞在空中的餸鸦尖声大喊,顿时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此时,无限城当中,还在于上弦交战的,只有与上弦之肆鸣女对峙的蝴蝶姐妹和甘露寺蜜璃,
虽说鸣女的杀伤力不高、防御力不高、实力只能说很菜,但是她特殊的血鬼术,却能够拖住他们三位柱无法前去支援。
而第一位碰到鬼舞辻无惨的主力成员,是炭治郎,时透无一郎以及炼狱杏寿郎。
“无惨!”
看着自己面前那个已经获得了新生的男人,炭治郎顿时响起了自己先前回家看到的那一幕,
所有的家人都倒在了血泊之中,如今,那个杀死他家人的鬼舞辻无惨,此刻正站在自己的面前。
炭治郎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心跳跳动变快的同时,面目也逐渐变得狰狞。
眼看他就要冲上前去与鬼舞辻无惨交战,却被一旁的炼狱杏寿郎给一把按住了肩膀:
“炭治郎,冷静...冷静下来...”
可是,任谁都能看出来,眼睛当中已经布满了血丝的炼狱杏寿郎实际上也不比炭治郎好上多少。
反倒是时透无一郎,他倒是显得比较平静,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因为他对记忆的遗忘速度过快,对于任何事的感情都一样。
“太烦人了吧。”这时,鬼舞辻无惨开口了,
“你在说...什么?”听到鬼舞辻无惨把这种事情说得如此轻描淡写,炭治郎十分吃惊的看着他。
鬼舞辻无惨露出的笑容,是打自心底嘲讽的笑容,说出的话语更是只有畜生才配说的话,
“你们这些人真是纠缠不休,烦得要死,我打心底觉得厌倦,一开口尽是父母之仇、儿女之仇、兄弟之仇之类的老一套。至少你们得以幸存就足够了吧?”
闻言,炭治郎的双眼已经顿时空洞无神:
“无惨…你是…不配活在这个世上的生物…”
话闭,炭治郎如同疯魔般提起日轮刀向无惨拼命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