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无月夜站在自家的庭院内,遥望着火影大楼的方向,他刚刚从木业的审讯科归来,简单记录了一下佩恩六道的部分能力,也算是拿出了些干活。
身边樱花飞舞,此时恰巧是初春,正好是樱花盛开的时节,微风一拂,便像是下了一场唯美的樱花雨,静静的站了片刻,突然叹了口气。
“也好,虽然感觉有些对不起宇智波富岳,但至少保证了宇智波佐助回到了正常的发展轨迹。”
水无月夜从怀里掏出几个玻璃瓶,里面装着的赫然是几颗写轮眼,全都是三勾玉,这是他在宇智波带土等人离开后找到的,至于低于三勾玉的,他根本都懒得捡。
他准备将这几枚写轮眼移植到种下了咒印的忍者身上,增强他们的实力,咒印拥有补充查克拉的能力,至少能保证那些人不会因为查克拉不够,而无法发挥出写轮眼的力量。
将先拿出的这几个玻璃瓶收好,水无月夜又从怀中取出另一个,这个瓶子里装的也是写轮眼,但却是万花筒的形态,瞳孔中的图案像是三勾玉的衍化形态,仿佛勾玉状的手里剑,这是宇智波富岳的眼睛!
想来在最后的时刻,宇智波富岳应该已经告诉过宇智波鼬,他同样拥有万花筒,但至于鼬为什么没将他的眼睛取走,水无月夜不得而知,反而是他在清理宇智波富岳的尸体时,发现他的双眼皆在,所以瞒着所有人,将他的眼睛挖下。
当时宇智波富岳的眼睛是正常形态,被水无月夜用查克拉刺激后,才转变为万花筒的模样,水无月夜不知道这双眼睛的能力,但想来作为宇智波鼬和宇智波佐助的父亲,他眼睛的能力绝对不弱!
而且水无月夜觉得偏向于幻术和增幅忍术方面的可能性较大。
不过万花筒虽好,水无月夜却不准备给自己移植,毕竟他的任何一种能力拿出来,也不比万花筒写轮眼要弱,更别提这还是一对有缺陷的眼睛。
用多了就会失去光明!
所以水无月夜同样决定将这双眼睛赐下,但至于赐给谁,他暂时还没有想好。
这对万花筒相当于一个影级战力,用来收买人心也是不错的。
“团藏那个老东西还真是狠啊,宁可勾结外面的人,也要将宇智波灭掉,连长门都出手了,不知道这里面猿飞日斩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他是否站在团藏的背后?还是说他同我一样,都被蒙在鼓里?”
有许多事都出乎了他的预料,止水还活着,但却和宇智波鼬一起离开了木叶,估计有九成可能也会加入晓,团藏和带土、长门勾连在一起,竟然里应外合将宇智波一族灭掉!
“要是猿飞日斩什么也不知道就有意思了,背锅侠团藏,竟然给了猿飞日斩一口大黑锅……”
水无月夜想着想着忽然笑了起来,要论火影中谁是第一背锅侠,非团藏莫属,作为AB御用的剧情小推手,他简直从未在背锅的道路上停下过自己的脚步,可谓最强锅王。
“接下来村子应该会极力消除这件事带来的影响,忍界豪门在自己的村子被灭掉,现在其他家族此刻也应该开始缺乏安全感了吧?如果猿飞日斩应对的不好,或许又会有几个忍族和他离心离德。”
“人们会渐渐希望有一个强力的领导者,可以保证他们的安全,让他们的家族一直存续繁衍。”
水无月夜思考着这件事给自己带来的利弊,好处显而易见,坏处同样如此,毕竟村子里和宇智波走的最近的就是他,现在宇智波被灭掉,对他的威信也是一个致命的打击。
不过情况还不算太糟糕,毕竟昨晚的战斗大家都看到了,就算没看到也会有所耳闻,尤其是他在天空中与佩恩发生激斗时,造成的动静宛如雷震,声势何其浩大,虽然最后没抓住凶手,但他也将敌人成功击退,而自身毫发无损,也算是挽回了一些颜面。
至于一些粗枝末节,则无伤大雅。
“再等一等吧,就快了……”
水无月夜默默想道,随后忽然想起些什么,匆匆收拾了一下衣服,快速走出了家族驻地,他差点忘了答应过宇智波鼬的事,替他照看一下佐助。
说来可笑,对于佐助这个男二号,水无月夜虽然一直也有所关注,但却几乎没有说过话,也许对方都不认识他也说不定。
由于昨晚水无月夜才离开家族不久就被佩恩六道盯上,双方进而发生战斗,所以导致附近有部分建筑损坏,一条平时较为繁华的商业区,里面的许多店铺此刻全都修业,不知道要过多久才能恢复原貌。
破坏永远比建设更简单。
穿过这条商业区,又走过几条街道,行人越来越少,快要到达宇智波一族的驻地时,更是几近没有,除了寥寥几名戴着护额的忍者。
“夜大人。”
“夜大人。”
……
作为村子里的名人,包括村民在内,至少有百分之八十的人都认得他,一路上,不停有人朝水无月夜或是点头、或是行礼,最后遇到的几名忍者,更是朝他投来崇拜的眼神。
这些人应该是昨晚看到他战斗的忍者,被他的实力所折服。
“嗯。”
水无月夜不断回应,并没有因为自己地位更高、实力更强而怠慢,众人见状,不禁对他更加佩服起来,好感大增。
来到宇智波一族的大门外,这个往日恢弘的建筑此刻看起来有些破败,再也不复以前的热闹,每次他来时都能遇到的守门忍者更是消失不见,偌大的宅邸显得十分空旷和寂静,水无月夜没有犹豫,直接迈步走了进去。
里面断壁残垣随处可见,水无月夜摸了摸鼻子,看到眼前的景象有些不好意思,因为眼前的废墟至少有他七八分责任,要不是他的冰遁·修罗之术召唤出的冰霜巨人,现在这里最少能保存下完好的建筑。
这里的一切都静悄悄的,来到最中心的一座破败房屋,这里被摧毁了大半,简直快要成了危房,只见一个约莫七八岁的男孩正呆呆的站在房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