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俭不急不忙地自我介绍了起来道：“各位朋友，我是一介废神！”
他款款而谈的架势，瞬间就收割了不少迷妹。
“废神？为什么说是废神啊？”
欧阳俭笑着解释道：“当然是因为，我是个废物！”
“曾经，我也是个言出法随的神明，可现在，只是靠着残存的神力，苟活于世。”
“说的真的一样，你要是有神力，给我们展示一下啊！”
欧阳俭来者不拒，有求必应。
既然有人想看，他就表演了一下。
抬手轻轻一挥，地上的落叶，便立刻飞舞了起来。
“旁边有鼓风机吧！”
评论区的怀疑，也没有让他急眼，反倒是动了动手指。
空中飞舞的落叶，落在了地上，形成了一个雪人的样子。
评论区里面，一下子炸锅了。
“哇！难道是个魔术师？”
“主播真秀啊！”
“废神也太神奇了吧！”
“这哪里是巢穴，这是神庙吧？”
“主播再表演一个别的！”
……
欧阳俭微笑着挥了挥手，落叶飘散了开来，恢复成了最初的样子。
他只是轻轻点了点其中一个名字，念了出来道：“有没有朋友，愿意连麦的，我可以帮你们算命。”
算命？
这从魔术到算命，跨越距离有点大啊！
不过，现在大家对欧阳俭的能力，十分好奇，所以竟然有人真的愿意连麦。
“冬日暖阳”，这是第一个被选中连麦的人。
他不需要露脸，也不需要报出自己的生日。
只需要讲自己出生的时间地点，再和欧阳俭聊两句就行。
这么神奇的算命，这还是大家第一次见到。
冬日暖阳故意只讲了模糊的地点：和刘市人民医院，时间是夜里三点五十。
何糖在一旁，帮忙检索了起来。
和刘市距离这里五百公里，是山间的小城，人民医院就在市中心。
查到了经纬坐标，何糖将它放进一个公式里计算了片刻，将结果投射在了提示屏上。
胡瑶看着提示屏上的鬼画符，并不认识。
“这是什么呀？”
她给何糖发消息问。
“欧阳俭给我的公式，计算角度的。”
“和堪舆上的公式很像，但是得到的结果，我也看不懂。”
何糖飞速打字。
“他说只要把结果，发给他就行了。”
果然，欧阳俭看到了那几个甲骨文似的鬼画符，笑容更是有底气了起来。
“你是不是小时候摔过一次，发生了右脚骨折？”
欧阳俭问道。
冬日暖阳闻言，顿了一下道：“你怎么知道的？”
“但是右脚骨折以后，你就住到了祖父母的家里”
“他们是退休老师，给你辅导功课。”
“所以，从此以后，你的成绩就飞涨，考试结果都不错。”
欧阳俭继续说道。
冬日暖阳闻言，更是震惊道：“不可能，这、这连，连我同桌都不知道。”
“你，你到底怎么知道的？”
“我说了我是个会算命的废神嘛！”
欧阳俭挥了挥手。
“我还知道，你的成绩提升，其实不是因为你祖父母给你补习。”
“而是因为……”
他没有说完，反而看着镜头，安静地微笑着。
“主播怎么不说了啊？”
“是因为什么啊？”
“急死人了！”
“快说啊！废神！”
“我看废神啥都不知道，故意诈人的。”
……
欧阳俭不急不忙，只是沉声问道：“还要我继续说吗？”
“你、你说，我看你都是诈我的！”
“你什么都不知道！”
冬日暖阳的声音里面，都透着心虚，却还是嘴硬。
摇了摇头，欧阳俭收起了笑容道：“你成绩提升，是因为考试运转好。”
“这一切都是因为你父母，用自己的事业运，做了交换。”
“自从你考试成绩开始转好，他们的事业，就越发不顺。”
“到你上大学的时候，家里已经拿不出来钱了，不过，好在你有奖学金。”
一口气说完了这些，冬日暖阳直接就沉默了。
“我去！还能有这么个操作？”
“真的假的啊？”
“听起来是骗人的。”
“这个儿子，也不会心虚吗？”
“我的事业运，如果能让我儿子考试好，我也换啊！”
“不行，我不换！我的事业，凭什么让步啊？”
“谁知道换了能成什么样啊？”
“你到底是谁？”
冬日暖阳的语气里面，满是恶意。
“我是废神啊！”
“这里是废神的巢穴！”
欧阳俭又笑了起来，温和儒雅的笑容，化解了全部的恶意。
“其实，这些都没什么，你不用太在意。”
“只是，你父母是不是经常遇到乞讨的人？”
“你、你怎么知道的！”
冬日暖阳闻言，瞬间提高了音量。
“算我多嘴了！”
欧阳俭说着，就要下播。
“再见吧！”
“等等！”
冬日暖阳拦住了他道：“你、你还知道什么？”
欧阳俭看他上钩了，笑了笑，说道：“也没什么，就是他们俩遇到的乞讨人，一定要记得给点儿东西打发了。”
“什么都行！不能让人家空手走。”
“为、为什么？”
“这是讨债鬼！”
“如果空手离开了，他们就会带走你们家的气运。”
“那到时候，不管是他们的事业运，还是健康运，又或者你的考试运，全都会收到影响的。”欧阳俭说的很淡定。
“其实，给点儿东西就行了，也是做好事给自己积德，对吧？”
他说的有鼻子，有眼的，难以让人不信。
气氛已经烘托起来了。
何糖在后台操作，结束了这次的连麦，连上了下一个。
这一次，是个声音很好听的小姐姐！
“帅哥，你真的是废神嘛？”
“废神可以谈恋爱嘛？”
小姐姐上线第一句话，就丢了个炸弹。
刚才还很冷静的欧阳俭，这会儿倒是结结巴巴了起来道：“不！不！不能的！”
“神不能谈恋爱的。”
“啊？那为什么还有七仙女啊，三圣母啊，之类的神话故事啊？”
小姐姐说话的声音甜甜的，让很多评论区的宅男们，兴奋不已。
“哈哈哈……那是因为，他们是高等级的神明！”
“我就是个废神啊！”
欧阳俭用玩笑，回答了这个故事。
“其实，说起来，神和人也很像的。”
“社畜都很惨的！”
欧阳俭迅速把话题，给扯开了。
“所以，这位小姐姐，你有什么问题吗？”
“还是愿意接受我帮你算命呢？”
“你帮我算姻缘吧！”
小姐姐非常爽快地，报出了自己的出生地点和时间。
她的话音刚落，欧阳俭就算出了结果道：“你的姻缘，恐怕有点儿困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