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有了回应,惠子不自觉松了一口气。
“你怎么样?没事吧,桐源。”女孩捏对方的手还是没有松开,刚刚少年倒下的那一幕太吓人了,惠子感觉自己现在的心还在怦怦直跳。
“没事啊,惠子姐,我就是太累了想躺一会。”桐源凉介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觉得对方的表现太过夸张。
他在身后垫了减震垫,根本不痛。
惠子此时也发现了少年身后的黑色软垫,握紧的手才终于松开。
躺在地上的少年,一动不动,张嘴喘着粗气。
紧张的心情得以放松,花田惠子打量了一下依旧在运转的跑步机,轻轻的蹙眉,然后埋怨的说了一句。
“真是的,锻炼为什么搞成这样子。”
惠子轻轻戳了戳桐源,语气带着一点点斥责。
“因为我想变成葛力姆乔。”桐源凉介咧嘴笑了一下,嘴里说着女仆听不懂的怪话。
少年又晃动了一下身体,关节发出嘎吱声,那是激烈运动后,关节内部滑液产生的气泡破裂的声音。
桐源做出握爪攻击的架势,冲女仆姐姐眨了眨眼。
“嘎吱作响吧!豹...”
“嘶,好疼。”
肌肉牵动,桐源凉介倒吸一口凉气,嘴角忍不住抽搐,漫画《BLEACH》的台词都没念完。
少年的样子实在太搞怪,女仆姐姐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失落,惊慌,紧张,各种情绪终于消散。
“真是的,这种时候就不要犯中二病了吧。”花田惠子抿了抿嘴,看着在地上龇牙咧嘴的桐源凉介。
“呀,桐源桑你怎么不穿衣服。”
好像才刚刚发现少年赤膊的上半身,花田惠子突然羞愤的喊了一句。
桐源凉介此时光着膀子,上半身完全裸露在空气中。
花田惠子快速打量了两眼。
身材紧实,皮肤白皙。
浑身淌着汗渍,汗液在他身上游走着,划过胸膛,掠过小腹,沿着清晰的人鱼线又浸湿了身上唯一的裤子。
“快把衣服穿上!”
女仆姐姐慌忙转过身,捂着自己的小脸,感觉浑身发烫,脑袋上快要呼呼的冒蒸汽了。
桐源凉介翻了个白眼,你刚刚都瞅半天了,现在才想起来害羞,还有…
“惠子姐,伱看我像是能动的样子么。”桐源凉介砸吧了一下干涩的嘴巴。
惠子捂着脸,手掌露出一条小缝。
这样既能掩盖自己通红的脸,又可以不让视线把少年整个身体收入进来。
花田惠子伸出小脚,轻轻踹了踹桐源凉介。
发现少年除了龇牙,就没有其他反应了。
女孩可爱的吐了吐舌头,起身在跑步机旁边的置物架上找到了桐源的衣服,又去淋浴房内拿出一条干净的白毛巾。
“你自己擦擦吧。”花田惠子将衣物一股脑的丢在了桐源凉介的胸膛上,这才敢正眼看着桐源。
这句话怎么有点奇怪,桐源凉介皱了皱眉头。
类似的话好像会在什么场景经常出现。
渣女惠可能没办法察觉到这点,她看桐源凉介半天没动弹,又忍不住催促道。
“快擦擦呀,等下感冒了。”
“哦。”桐源嘴上答应了,身体还是一动不动。
“我缓一缓惠子姐。”
操劳过后的身体是不想动的,桐源凉介只想舒服的躺着,等待身体恢复。
有淡淡的香气袭来,桐源凉介转头望去,女孩蹲在他的脑袋旁边,好奇的看着他。
“很难受么,桐源桑。”
白色的。
指打底裤。
桐源凉介咳嗽了一下,然后继续把视线投向天花板。
“缓一下就好了,惠子姐。”
锻炼后除了身体的疲惫,紧绷的精神也需要放松。
桐源喜欢结束后的休憩,即使身体恢复,他也有可能一直躺着,直到不得不回房间睡觉。
“很难受的话,我帮你按按吧。”
花田惠子略带害羞的声音传来。
桐源转头望去,女孩侧着头看着窗外,视线根本不与他接触。
“好啊。”桐源应答道,其实锻炼前需要热身,结束后需要按摩。
这样才能防止乳酸堆积,第二天身体也不会过于疲惫。
“那,那你转过去。”花田惠子的语气略微有些紧张。
桐源此时没穿衣服,正面对着她感觉冲击感还是太强了。
少年乖巧的点点头,然后费力得将身体转了个圈,背部对着女孩。
知晓对方不能看到自己,花田惠子才松开紧握的拳头,然后将视线放在桐源的背部。
桐源凉介身材精瘦,但是肩部很宽,配上窄窄的腰身,从后面可以看到一个好看的倒三角形。
“那,那我来咯。”花田惠子感觉此刻房间有点闷热,不然为什么她会有种喘不上气的错觉。
“嗯。”
桐源凉介微微觉得对方的语调有些奇怪。
就因为…
没等他细想,一双小手就攀附上他的肩膀。
嘶…
香软伴随着滑嫩。
手指沿着他身上的线条轻轻划过,桐源凉介感觉有温温软软的水流在他身上游走。
水流从肩膀开始,沿着他背部曲线,经过肩胛,绕过脊柱,在他身上轻轻的,荡来又荡去。
女孩的按摩轻柔又舒适,桐源凉介感觉很舒服。
花田惠子感觉很热。
周围到处充斥着某人的气息。
少年运动过后的身体,散发着惊人的温度。
手指接触到桐源凉介的皮肤时,炙热的体温灼的她心尖发颤。
有热流顺着指尖,侵入她的身体,热流像海浪一样阵阵袭来,带着可怕的酥麻感,拍打得花田惠子有些意识模糊。
少年浑身淌着汗,揉捏的同时给她反馈的事滑溜溜的触感。
花田惠子不讨厌这种触感,但是每揉搓一下,意识就混沌一分,身体也愈发炙热。
桐源凉介舒适的趴在那里,他已经快要沉沉睡去。
不过对方游离的手让他感觉到了不对劲。
于是桐源凉介轻声开口
“惠子姐?”
没人回应,桐源又加大了一点音量。
“嗯,嗯?怎么了桐源。”
惠子姐今晚怪怪的,桐源凉介心想,然后张嘴说出了一句让女仆姐姐陷入僵直的话
“惠子姐,我是腿疼,上半身又不疼,你怎么光摸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