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去尝试,就放弃,一个本能得到改变而活下的人,那我这个前·正义的伙伴会很丢人啊。”
无铭如是道。
“真是你一贯的作风,永不退休的正义使者。”
“喂喂喂,别这么讽刺我了?我对自己有几斤几两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正义使者什么的,太过分了,我还远远称不上呢。”
无铭小脸一红,自嘲红A是这样的,对自己的评价一向很低,和某不自信的全A王不愧是能五五开的存在,总是喜欢低估自己,高看对手。
被堪称他顶头上司的「两仪式」这么一说,就有种年终总结被总裁提出来表扬的小员工一样,惊喜中带着不自信的惶恐。
“唔,让织和你谈,好狡猾……”
会谈成什么呢?以这个男人的魅力,加上契而不舍的当老妈子照顾,织那孩子能坚持多久都很难说啊。
贞德打断「两仪式」,非常认真的给不自信的瑞德酱打气,“啊咧,Caster又谦虚了。如果连你都称不上正义使者,还有几人能称的上呢?”
“正义的使者是会过时的啊,”脑海里浮现的是卫宫切嗣临死前的一次教育,也是正义的伙伴这个诅咒传承的开始。
英雄,是有时间的。
啊,就是所谓的奥特战士吧?在地球上的战斗的时长是有限的。
“英灵和守护者都是没时间的概念哦。”贞德反驳,随即,在无铭露出破防的表情时又一脸慈爱,“Caster,你是为什么能坚持到现在,仍不放弃正义呢?”
在经历过无数次杀戮,对自己的行为产生质疑,曾经正义理想的破灭,仍旧能在冷漠的面具下,保持一颗挚热的心。
很难想象,这是一个人类。
真的不是一具被设置好的人造人躯体吗?
如同正义程序一样运行的,机械般的男人,卫宫。
就算是各种大英雄,哪怕是英雄王,也无法如这个男人一样,拥有那钢之心——卫宫所独有的心性。
“因为我没有选择,”无铭说道:“你再怎么从旁吹捧我,我也不帮不了你。那种东西,呃……”
无铭知道,贞德是想让他帮忙对付那种克苏鲁的怪物,可人贵在有自知之明,毕竟他只是一个一流守门人、top守门人、弱者,没有库丘林,英雄王他们那样强大的力量捏……
不对,他好像确实掌握着某种克制的力量。
他最喜欢使用的那双自改刀剑,就拥有着超级强大的对魔特攻,一刀砍杀海魔不在话下。也就是说自己真的可以算得上一个有用的战力?
这么一想,无铭就又觉得自己不能不管。
“不!那样的怪物不是单单靠力量就可以解决的,而且,那是英雄王吉尔伽美什,只有Caster你的固有结界才能对抗。”
嗯么么。
原来如此,言峰士郎指望不了,为了防范那将要降生之物会拥有王之财宝般的能力,无铭所持有的速开无限剑制就很关键了。
但问题是,他这小胳膊小腿的,确定能上吗?对面要是无脑A宝射怎么破?
凭我的心眼(真)EX吗?
…………
“那么,关于那个男人的故事,即将开始。”
预告结束,似乎觉得拖拖拉拉拖更太长时间,一惯鸽子的剪辑站,居然开始勤快更新了什么的,加快了进度,直接不在等。
立即放出了大家期待已久的,黑色Archer的故事。
【曾经,有一场名为“圣杯战争”的人欲之祸,在这个地区盛行,以六十年为期限,名为争夺许愿的黑暗不停上演。
终于,第五次圣杯战争,打破了这一局面,六十年的周期只过了十年,便又掀起了。
昏暗的教堂中,一位身着修女服手捧一本看起来颇为厚重的书本的银发金瞳的少女,像是面瘫一样,轻柔的讲叙那场被轻描淡写化的圣杯战争。
“卫宫士郎,一个对魔术一窍不通的魔术使,难以想象他的养父是怎么教导他的,在魔术方面只能说,一塌糊涂。
作为御主来说应当是不合格的,但是,谁都没想到,连圣杯为何物的他、过着常人生活的他,以绝对的胜者姿态,击败了其余六者。
仅因为……那是该当拔除之物。”
“卫宫士郎的从者,亚瑟王,以其闪耀光辉的黄金之剑,击破成型之物,彻底了结轮回二百多年的罪恶。”
合上书,恬静如人偶天使的修女默默的看向教堂挂着的前代监督者的画像,她的父亲——言峰绮礼。
修女没有侍奉主的慈悲怜爱,她与这个父亲没有什么感情,双方都不在乎彼此,在她眼里,言峰绮礼已经不算正常人了,像个伪人一样,简直无懈可击。
可这一切,在她被派到这里接管教堂,并因要为这次圣杯战争作报告后变了,她对卫宫士郎这个男人感到好奇。
在她收集的情报里,言峰绮礼不仅夺得了来自魔术协会的人召唤的从者·库丘林,还有着在不为人知的情况下受肉,存活了十年之久的英雄王。
可事实上,卫宫士郎甚至是仅凭一己之力击败了英雄王,如他那养父一般,完全碾压,消灭了其余六骑的从者或御主。
这是人力能做到的吗?
魔术协会那里有无少年的战绩,修女不想知道,她想多了解一下这个有趣的男人,于是,她决定将这份报告延期。
和言峰绮礼是镜面一样的存在,如果说,言峰绮礼是恶人,卫宫士郎必须是善人,两者都无法感受到所谓幸福的实感,只能通过外在的某些形式将自己伪装成“人类”。
他们就是两台机器,就像是主的一个实验。
因此,他们只要见面,便能明白对方的内在,“喜欢”上彼此。但,他们又绝对不能相融,除非某一方的人生轨迹产生变化……
卡莲:卫宫士郎,是我成为我母亲的男人.jpg
咳,不开玩笑。
少女停下了自己的独角戏,一直演单人舞台剧,没人一起二人转,果然无趣的说。
放下手中的书,修女,走出了教堂,阳光洒入添黑的教堂,照在美丽的绣球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