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虫子飞过间桐家,虽然看到间桐樱的身影,但却没有看到除间桐樱之外的任何事物。
自然,间桐脏砚也不会明白,间桐樱为什么会站在一个地方那么长时间。飞出的虫群开始返回,而某一只虫子飞回的途中,最后看到的画面是某个无人的街道,在人行横道上蹦蹦跳跳着行走的女孩。
和本地人不同,女孩有着一头璀璨的银白长发,和一双精致的红色眼瞳。自然,她不可能是冬木市的本地人。
在虫子掠过上空时,女孩似有所察的抬起头。
她不知道的是,她的目光恰好和虫子之后的间桐脏砚的目光交汇。
而这一时刻,间桐脏砚那枯瘦骷髅的脸上,多了一丝诡异的、欣慰笑容,爱因兹贝伦,这一代的小圣杯,总算是没有让人失望——不用牺牲老朽的孙女了。
在这个世上,这只可怜的老虫子,唯一在乎的可能就是那两个孙子辈了,说到底它也不能够一视同仁的牺牲……
伊莉雅伫立在人行道前,目光盯着刚才掠过自己上空飞走的虫子的方向。虽然看上去不过只是普通的飞虫,但伊莉雅隐约的感觉到,一种被监视的感觉。
不过那种感觉也只是一瞬间,在虫子飞走后,她就再没有了那种感觉。
“那是使魔。”没有疑惑,而是肯定的语气,眼神在刹那间有了变化,眨眼间又恢复灵动。
这也没有任何问题,身为御三家间桐家会参加圣杯战争也是理所当然。
“但现在最重要的,不是间桐。”伊莉雅看向某个方向,唇角轻轻翘起,双手背在身后蹦蹦跳跳的从人行道上走了过去。
“嗯?”
转过拐角,两道身影同时停住,彼此对视,“小姑娘,你不怕死吗?”
和凤蝶分开的神蛊温皇问道。
“死?不,我不会死的,这是爱因兹贝伦的宿命。你是,上一次圣杯战争的Assassian?为什么你在这里?”伊莉雅红宝石一样美丽的眼睛眨动,身后,似乎有马车的响声。
“唉呀,真是让吾痛心呀,吾的关心,难道像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吗?用师相的话来说,吾是做人失败吗?”神蛊温皇无奈地道。
“没有事,我就要走了。”
“请,神蛊温皇不再叨扰咯。”
伊莉雅眯着好看的眼睛,不知道对方在打什么算盘,不过往身后瞥了一瞥,实在不行,berserker是天下无敌的!
“嗯,真是趣味啊。没想到竟然是黑白郎君……黑白郎君……哈哈,哈,真的是越来越让吾期待了。正是这样的对手,才配得上任飘渺出手。”神蛊温声羽扇掩面,低声笑道,“算算时间,吾,也该去见一见那个人咯。”
……
“好了,既然你们谈完了,卫宫君,虽然肚子填饱很重要,但是你竟然是一个圣杯战争的小白,还是跟我去一个地方吧。”
远坂凛和红A没有走远,竟然就这样的过来了。“凛,你实在是太善良了,现在的他是我们的敌人,而且拥有的还是最强的saber。与其让他发育成强大的敌人,不如现在就解决他。”红A说道,怂恿着自己的御主赶紧解决卫宫士郎。
“够了,Archer!”远坂凛喝斥。
卫宫士郎有些犹豫,就在刚刚老师还训斥他轻信别人,自己要不要想一个借口,拒绝对方呢?
“士郎,我也不是太饿啦。这个时候还是要了解更多的情报才是。”就在他为难的时候,那贴心的剑士说道。
“啧,saber,还真是……”
红A抱胸,发出了不满的鼻音。
“怎么样?卫宫,我是诚心的邀请你和我结盟的。而且在再怎么样,你至少也要去了解一下圣杯战争到底是什么吧?”远坂凛露出计划得逞的笑容。
“好吧。”
卫宫士郎和远坂凛在Archer和Saber的陪伴下前往教会。
李剑诗一脸恬静,内心却长长地叹息,自己或许走入了一个死循环……
红A只是全程一脸不满的抱胸,乱套了!这次圣杯战争的体验差到极致!在远坂凛和士郎交谈的时候,他也在思考着目前的处境。
他记得自己参加圣杯战争的情景,他作为master召唤了最强的servant saber,传说中的亚瑟王。虽然到最后,自己就是碌碌无为的结束一生,被收编为守护者及其着来自各个世界自己的资料,一边对比一边感到自己人生的平凡,这次毫无疑问,这一次圣杯战争绝对不应该出现这些人才对!
确定不是特异点,异闻带吗?!
还是说这个未来是人类公认的可以前进的正确历史?那么自己所在的历史错误了吗?
真的是一头雾水。
不过不管如何,有一点可以肯定的,在被远坂凛召唤出来之后,他便舍弃了那些,全心全意的做为“远坂凛的从者”,因为,在第一次见到那个骄傲的女孩时,他的心里只有愧疚。
正是因为这样的原因,因此在远坂凛的手背上,三道猩红的令咒全都清晰无比。
“在想什么?卫宫。”
教堂前,远坂凛注意到卫宫士郎的动作有了犹豫。“没什么,从者不能进来吗?”
卫宫士郎侧过身子,看向一直跟在他们身后的Saber和Archer。
在他们进入教会的门]槛后,他们就在大门前停了下来。
“放心吧,教会是不可侵犯的地带这可是每个御主都知道的规则,没人会在这里攻击其他御主的。”
“从者,一般都不会想进入教堂之中吧?毕竟总的来说他们也算是死灵,教堂的职责就是净化他们之类的存在——可以说圣杯战争的存在是很特殊的。”
远坂凛为卫宫土郎解释了圣杯战争的基本规则:“而且,真的有人冒着违反规则的危险也要在这里动手,他们在外面也可以及时的防备外来敌人,教堂不可能会对我们出手的。”
“是这样吗?不过,这个教堂的样式会不会有点奇怪?”卫宫士郎摸了摸头,看着这四不像的教堂,无形冷汗流下。
“……是啊,这个冒牌神父十年前就突然把这个教堂改变成了这个样子……真的是难以言喻的设计。”远坂凛吐槽着。
“虽然我没有见过其他的御主,但是从者服从御主是基本常识。你和Saber...的确关系有些奇怪。虽然看似是你在命令她,但好像你一直在征求她的意见呀。”
远坂凛也没有见过像卫宫土郎这样的情况,从者只是更高级的使魔,对于魔术师而言,从属关系不言而喻。
还是卫宫君太温和了吗?要是身份互换一下,自己倒觉得还挺合理的。有着令咒的存在,没有从者可以违抗御主才对。
不过士郎可能是不知道令咒的使用方法,又或者是他并不愿意用令咒威胁,以自我为中心不管别人的意愿?
从之前和士郎的交流来看,凛更加倾向于后者。真是一个,应该说是笨还是优秀的御主呢?虽然看似处于弱势,但似乎和从者培养了优良的感情基础?
“怎么了?我的脸上有什么吗?”士郎注意到凛看向自己的眼神。凛哼了声,别过头去,用不屑的声音故意道:“
“因为我不明白你这样的魔术师,水平这么低劣,为什么会被选为御主,仅此而已!”
“诶?你的意思是我不够格吗?”
“你说呢?菜鸟!”
目送着两人走入教堂,红A看向似乎一脸单纯的李剑诗,道“我觉得我们可以谈谈,不用装了。我能看得出你对我好像很熟悉。那么,你绝对不仅仅只是一个我不知道的saber。你的来历到底是——”
“我?”李剑诗沉默,展颜笑道:“我的来历并不重要,不过我确实知道你的身份哦。Emiya。”说着蹩脚的西洋话,可是,最后的名字已经让红A的内心翻江倒海了。
不可能!
开什么玩笑?这家伙到底是——
“我也不知道,仅仅作为一个人格复制的我,算不算英灵从者……”李剑诗看着手中的长剑,眼眸低垂,情绪有点低落。
看到这一幕,莫名的有点心痛,红A想要安慰她,却见她抬起头仍然展露出灿烂的笑容,“不管我到底能支撑到什么时候,Emiya,如果……如果我不行的话,你一定要提醒士郎,小心圣杯。”
“小心圣杯?”
嗯——
红A用鼻音回应,转瞬来到了教堂的屋顶上,眯起眼睛独自一个人沉思起来,小心圣杯……
圣杯有什么异常吗?
这个圣杯指的是大空洞出现的那个?
还是说——是,指伊莉雅?
看来圣杯战争还有着我不知道的秘密。
口嫌体正直的正义使者,已经在盘算到底要不要去探一探了。
......
“听好,虽然这对你有些残酷,但里面那个讨厌的家伙会为你解释圣杯战争。”
凛站在教会的门前,转头对士郎问,“准备好了?一旦你做出了决定,就没有办法再更改了,换句话就……”
“你再也没有办法回头了。”
——————
“你再也没办法回头了!”
同样的话,士郎好像曾在哪里听过。
切嗣……
也曾说过类似的话,不同的抉择,会导致不同的结果。
但,不论哪一种抉择。
一旦做出了决定,就再也没办法回头!
“我一定会成为正义的伙伴啦!”
稚嫩的声音透着天真的期望。
期望着和自己最憧憬的人一样,能为理想中正义的伙伴。士郎深深的吸了口气,然后伸手推开了两人面前的门扉。
空旷的礼堂回荡着门开后的“吱呀”声,然后一个极为愉悦的声音响起:“之前我多次召唤你,你都没有回应我,这次倒是带来了一位奇怪的客人。”
阴影中,某人的嘴角勾起愉悦的弧度,适当的做出稍显惊讶的“嗯”声。
“这个人莫非就是第七位御主吗?”
走到了两排长椅的中间,月光下,神父的全貌出现在士郎两人的视线中。
“我叫言峰绮礼,是这所教会的管理人。”
他看上去似乎心情不错的样子,不论何时,嘴角始终带着那么一丝弧度。
士郎还没有表示,但凛对于神父却没有任何的好感,把士郎推出去后,才对神父开口:
“你猜的没错,绮礼。他就是第七位御主,卫宫士郎。把圣杯战争的规则告诉他,是你的职责吧?”
绮礼的目光落在了被凛推出的士郎身上,眼神颇有几分玩味。
“卫宫士郎么?我没猜错的话,你就是Saber的御主吧?”
士郎下意识的点了点头,然后说道:“之前的确是Saber救了我,但是如果只有正统的魔术师才可以当御主的话,那还是重选御主吧。”
凛有些讶异的看向士郎,但随即想到了什么,隐隐的有了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反倒是神父那边,却没有任何惊讶的表情,只是嘴角的弧度愈发明显。“重选御主么?我知道了。”
士郎的视线中,神父朝着他走了过来,乞图发动他经典的二人转,同时开口:“这么看来,看来你对十年前发生的那件事一点也不放在心上是吗?”
没等士郎回答,神父就继续开口解释:“所谓的圣杯,在魔术世界里是万能的力量,是能实现所有愿望,万能的许愿机!”
“为了得到圣杯,被选中的御主互相厮杀,这才是圣杯战争。”
“而这场厮杀的结果是引发了一场不幸的事故。”
“不,不能用事故来概括,因为那更准确的说……是一场灾难!”
士郎站在原地,却感觉到无数的热浪席卷而至,自神父的脚下,身边……
火焰吞吐的刹那,破碎的废墟显露形体,当年那场灾难的现场再次重现。
士郎的眼瞳紧缩,下意识的后退,这场噩梦曾一度支配过他。
神父立足在废墟上,火蛇舔抵过他的面庞,让他的脸显得异常扭曲。
看到士郎的反应,神父继续说下去:“看来那件事你还记得,死伤人数达到五百人,在大火中被烧毁的建筑有一百三十四栋。”
“那场大火的起因到现在都没有查清楚,对外则是以瓦斯泄露而引发的爆炸为理由。”
“但实际上,那正是圣杯战争留下的痕迹!”
凛注意到士郎的手不断颤抖,就连身体都有摇摇欲坠,要瘫倒在地的迹象。
看不过去的凛打断了神父还想要继续说下去的话,走到士郎身边大声道:“够了,绮礼。我是让你向他讲解圣杯战争的规则,不是让你去揭他的伤疤!”
士郎用力握住自己的手,尽管还有些颤抖,但幅度已经没有刚才那么大了。
抬头看向神父,尽管心里已经相信了,但还是对神父询问:“你说的那个圣杯,是真的吗?”
凛对他所描述的圣杯战争只讲述其中的过程,Saber说的也只是简要的七骑争夺圣杯一事,而神父对他说的,则是圣杯战争所造成的结果。
神父没有在意凛对他投来的目光,接着讲述:“上一次的圣杯战争,圣杯曾一度落到一个人的手上。但那个时候圣杯还没有最后完成,由于那个男人一直回避战斗,因此并没有得到真正的圣杯。”
士郎意识到不对劲,打断了神父的话:“等一下,为什么你说的就像是你亲眼目睹了全过程一样,难道你……”
神父的目光有了一丝赞赏,“你猜的没错,上一次的圣杯战争中,我就是其中一名御主。而且,圣杯战争的全部过程,我都参与其中,直至最后。”
“等等,这是真的?”一旁的凛忍不住出声,不敢置信的看向神父。
神父点头表示同意,对两人说道:“我上次战斗到了中途,但是因为我的判断失误,我拿到的,仅仅只是空无一物的圣杯……”
神父瞥了一眼门户,仿佛隔着墙壁看到外面的大门,楼主啊,你是否在看着我的表演呢?
收回目光,就听到凛的追问:“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凛的心里,急切的想要知道上一次战争的具体,因为她的父亲时臣就在上次战争中死去。之前她从未听说过言峰绮礼也曾参与过战争,甚至还是御主之一。
她只以为言峰绮礼是做为自己父亲的助手来辅助父亲而已。
直到最后得知父亲的死讯,言峰绮礼也只是以模糊的理由来敷衍她们。
现在言峰绮礼自爆身份,她当然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真相。
但言峰绮礼却抬起手打住凛想要问下去的势头。
“我们的话只说了一半,但突然来了位性急的客人啊。”
“客人?”
凛愣住,立刻反应了过来,转身看向身后的门户。
大门处等待的李剑诗抬起了头,眼眸锋芒锐利,寒剑映光,象征着这副残躯的决心,“士郎,你果然还是一样的决定了。那么,我,会,成为你最坚韧的剑!”
隔着一段距离,白发红眸的女孩停下脚步,毫不畏惧的直视Saber的目光,
“你知道爱因兹贝伦这个名字吗?”
稚嫩的嗓音,会激起任何人的慈爱,但李剑诗的目光没有任何动摇,目光越过女孩看向了她的身后……
“没有时间了,卫宫士郎。说出你的决定吧。”
神父走到了士郎的面前,给他最后的抉择:“是放弃御主的身份远离圣杯战争,安安稳稳的活下去。”
“还是以御主的身份参加圣杯战争,直面所有!”
“说出你的决定吧。”
不同的抉择,会导致不同的结果。
但,不论哪一种抉择。
一旦做出了决定,就再也没办法回头!
恍惚间,切嗣的话再次响起。
或许有一天,士郎你可能会面临抉择。
你想要做出的抉择,无论你怎样否认。到最后,你总会选择它。
士郎看着自己握住拳的双手,抬起头迎向神父的目光:“如果十年前的火灾是圣杯战争引起的话,我没有逃避这场战争的理由!”
“我会以御主的身份参战!”
无可动摇的决心,这是神父自少年的目光中所看到的。
看着少年转身离开的身影,神父那始终都有的愉悦笑容终于不再掩饰。
“你应该感到高兴,圣杯是不会挑选没有愿望的人成为御主,你想要成为正义的伙伴这个愿望。”
“到底有多残酷呢?真让我拭目以待!!”
跑步声从教会里逐渐接近,李剑诗没有回头也知道是凛和士郎跑了出来。
“Saber?”
两人想要跑到Saber的身边,却被Saber伸手拦住,而她的眸子始终紧盯着对面。
“你们已经聊完了?”
稚嫩的嗓音透着纯真和甜美,士郎和凛注意到了对面的女孩。
双手提起裙角,女孩如红宝石般的眼眸看向士郎:“晚上好,大哥哥。”
她放下裙角,纯洁的脸庞扬起微笑:
“我的名字是伊莉雅,伊莉雅斯菲尔·冯·爱因兹贝伦。”
爱因兹贝伦!?
远坂凛听到这个名字突然想了起来,这个名字所代表的意义——那是,御三家!
侧头看了眼士郎的表情,发现他却是一副茫然的样子,不由得怀疑自己的猜测是错误的。
反倒是伊莉雅,看到凛脸上的表情变化和她的动作,就猜出了凛心里的想法,“凛,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提起爱因兹贝伦你就一定会明白吧?所以虽然抱歉,但还是请你在这里失去资格好了!”
“还真是有够看不起人的啊,明明只是小……”
凛的话说到一半停下,不只是她,就连士郎都惊讶的睁大了眼睛。
Saber的视线也从伊莉雅的身上移开,只见,一辆白骨马拉着的巨大马车,突然闯入视线,伴随着魔性的笑声响起,“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别人的失败就是我的快乐啦!”
一名面分阴阳黑白双发,发髻束于脑后,是我黑白阴阳单。手持黑白阴阳扇,气势惊人。
“南宫恨,将以你们的失败,为快乐啦!”
不同于士郎的惊讶,远坂凛在短暂的惊愕后就立刻开始侦测对面的从者。
难以用数值表达出来的数据呈现在凛的眼前,随着一项一项的数据呈现,凛的脸色也愈发的难看。
“开,开什么玩笑?只是看能力的话,这到底是什么怪物!?竟然全部都是,A ?”
召唤出Archer之后,再联合卫宫士郎,凛就认为自己赢定了,两个上三骑,卫宫士郎本人对圣杯并无想法,还有最强的Saber!这是毫无疑问的绝对胜算!
“为什么这种怪物也会出现啊?而且这个时候偏偏Archer不在,该死!他到底跑哪去了?!”
下意识的,凛将面前的伊莉雅和Berserker当做了自己的最大敌人。
如果只是这种怪物级的从者也就罢了,偏偏这种怪物的御主会是爱因兹贝伦。
麻烦了,而且是天大的麻烦!
而且,红A不是说了会好好守护在外面等自己吗?怎么突然之间就跑了?!到底干什么去了!这个不靠谱的家伙!说自己很强果然是吹牛的吧?果然是,怕遇到这样的对手吧?
“还没有决定好吗?凛。如果你自己愿意放弃的话,也许可以活下来呢。”
“来,小丫头,让黑白郎君,领教你的剑!来吧!来吧!哈哈哈哈——”不世狂人仰天长笑,拥有理智的Berserker才是最可怕的——
远坂凛感受着那强大的压迫感,感觉好像在面对什么恐怖的深渊恶魔,冷汗已经浸湿了全身。到底都是什么怪物啊!
——听起这个名字,好像还是大陆那边的英灵?该死,要是我也能弄到大陆那边的圣遗物就好了……
我抽了一张挺坏的牌呀——
李剑诗横移一步,挡在了士郎和凛的身前,替她们挡住了大部分的压力。
卫宫士郎用手挡住那扑面而来的气势,担心无比,“喂,Saber,不要勉强!那家伙……看起来不像是很好对付的。”
(真的是凶神恶煞,黑白郎君,忆无心看到你这样会伤心的。笑)
“别自大了,爱因兹贝伦的,只是Berserker而已,最强的从者可是Saber啊!”似乎是Saber给了她勇气,远坂凛话让伊莉雅一愣,原本脸上的微笑渐渐敛去,似乎凛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既然这样,那就开杀咯,Berserker!”
“小丫头,你说最强?哈哈哈哈哈,那黑白郎君喜欢,黑白郎君将以最强的失败为快乐了!”似乎这句话更加激发了对方的战意,气势更盛,黑白郎君散发出惊人的狂暴“魔力”,一拳攻来,招不容情。
“士郎,你们先撤!”
在伊莉雅的声音落下的同时,李剑诗已经疾奔而出。
士郎二人听到李剑诗的嘱托时,她就已经冲到了伊莉雅的前方。
握剑疾奔,一剑演凛冽肃杀,可断石裂金,一缕秀发之下,绝美容颜中是决杀之心。
圣杯战争,永远不是只有单一的获胜方式,除了打败从者,杀死御主则要来的更加简单。
虽然并不是抱着直接杀死伊莉雅的想法,但面对Berserker这种怪物级的从者,至少要让对方的活动范围限制住。
潮汐瑰瑕自下而上斩出,但是迎来的却是毫不留情的讽刺,掌上真气护佑,一拳,差点让这把瑰丽之剑折毁。
而后,化拳为爪,抓住这把剑,更是以压倒性的力量将其甩了出去。
“你们最大的错误,就是因为这样能打倒吾。真是没有意义的战斗。再来!”他似乎被这毫无作用的攻击给激怒了,是在看不起自己吗?
“单手就接下了Saber的剑……”
凛在离开时没有忘记关注李剑诗那里的情况,见到Berserker黑白郎君的动作险些叫出了声。
太过于难以置信,双方在力量上的较量,剑士确实很难胜过那怪物。
但就算差距再大,也不至于……
凛的注意力被伊莉雅所吸,伊莉雅并没有看向她们这里,而是视线始终跟随着李剑诗。
显然,她已经看穿了李剑诗的心思,想要以她为目标的话,Berserker对她的保护根本不可能突破!
李剑诗也注意到了一点,但视线刚从伊莉雅的身上移开,却发现始终在伊莉雅身边的Berserker竟然不见了!
“阴阳,一气!!”
双手化圆,引红蓝双色天地阴阳之气,强大真气化作极端一击。
“夕照古峰!”
没有犹豫,绝招上手,李剑诗剑法通神!如夕阳余晖的剑气划出,如同一条分割万物的凄美弧线。
轰——
没有金属交击而有尖鸣,恐怖的音啸在一瞬间爆发开来,宛若一枚震爆弹在半空引爆!
向四周溢散的狂风将周遭的大树压弯了枝干。
凛和士郎两人也不得不抬手挡住这股风浪。
“Saber……,不会有事吧?”
咬着牙,心里说的一定要去帮助她,心里说着,这样的对手不应该是她对付的。她是一个女孩子……
但是,
老师刚刚的训话还在耳边,
自己这么鲁莽的冲上去,能够起到什么作用呢?自己的实力根本插手不了,或许还只能添乱。
“可恶……我到底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