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们觉得死期马上要到的时候,前面的恶鬼迟迟没有下手,当我们把挡在眼前的手拿开之后,却发现恶鬼的妻子一把抓住了他。
我们还想怎么回事,只见恶鬼的妻子身上冒出了层层火焰,一把将恶鬼撕扯开,吃到了嘴里,正在旁边的小女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愣愣的看着自己母亲把父亲生吃。
“我只想让孩子赶紧投胎。”
女鬼一边吃着恶鬼的身体,一边哭着,脸上的泪水化作了一滴滴火焰掉落在了地上,顶好的水泥地面被泪水生生的烫出来几个小洞。
只要女鬼没心思收拾我们就好,吃完了自己丈夫的鬼混之后,浑身散发着火焰的女鬼带着孩子就背对着我们走了,赤着脚把地上烫出来一个个脚印。
看到这一幕,我们心情久久不能平息,经历了这么多年,仇恨早就已经淡忘了,女鬼想的只有自己的孩子。
“我似乎发现了一个事情。”
当这两人走远的时候,若有所思的我对着身后刘哥和老头子说道,两个人自然是急忙问我怎么回事。
“你们有没有发现,恶鬼刚才想要放下心中的仇恨,但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变了一个人一样,这和我之前对付的女鬼是一样的。”
听我说完,两人若有所思的脑着下巴,好像是这么回事,难道是巧合?
“你那把匕首从哪里来的?”
眼见这样弄不出来答案,我话锋一转,继而看着刘哥腰间挂着的那把匕首,血红的刀刃上有种让人发寒的刀气。
“这是我无疑中在黑河那边得到的,还是多年以前,怎么了?”
一脸懵逼的刘哥貌似不知道这把匕首的来历,这么多年来,这把远古神器恐怕一直让刘哥当水果刀用着,接着,我自然是对刘哥说了实话。
看着自己手中血色的匕首,刘哥不敢相信,同时也让老头子的兴趣大增,和我手中的木棍相比,这把匕首做工精湛,一看就是好东西。
“行了,知道就行,多少人想得到都没机会,被你给捡到了,先回去把你的女鬼的事解决再说吧。”
跟着刘哥,我们回到了那间小公寓里面,其实这件公寓是刘哥母亲当年居住的,拆迁队一直来,碍于刘哥在城市里的声望,就一直留着没拆。
刚进门,女记者和女鬼迎了过来,看着刘哥身上没受伤,这才放心的吐了一口气,随着和女记者的接触变得越来越深,刘哥和女记者动作也越来越亲密。
“好了,我现在可以帮助女鬼超度了,完事之后,女鬼就直接去地府里面排队投胎了。”
从房间里面把我的包拿了出来,收拾着里面施法用的东西,随便的对刘哥开头,这里刘哥是唯一一个能决定的人,只要他答应了,我就没问题。
“下辈子,投胎找个好人家,别受苦了。”
刘哥想摸一下女鬼,可碍于女鬼是只能看到摸不到的,就此作罢,我在地上画了一个白圈,众人这才开了眼界,他们之前没有接触过这类东西。
这其实是通向地府的通道,我身上一直带着那张通行证,让女鬼站在白圈之中,我嘴里念念有词的说着咒语,突然一阵黑光从白圈里面穿了出来,将我和女鬼带走了。
来到的正是地府,我和三叔公的关系很铁,这才告诉众人是给女鬼超度,而没有说直接帮助女鬼找个好人家,恐怕他们现在还在上面为我们担心呢。
来地府的人都要被检查一遍,女鬼不用,搜身之后,我带着女鬼朝着里面办公室走去,正好遇到也朝着办公室走去的三叔公。
“三叔公,麻烦你个事情,帮这女鬼安排个好人家吧。”
旁边的女鬼倒是没说什么,我厚脸皮的问着三叔公,没想到三叔公一脸答应,这可是个很有难度的事情,看三叔公答应之后,随意问候了几句,我才重新回到了上面。
“道然,刚才你干什么去了?吓得我以为你也被带走了呢。”
刘哥一巴掌打到了我的身上,一个机灵,回想了下我这次来这里的任务是找到在黑河泛滥的鬼,拉着众人出去,把我的事情告诉他们。
“黑河之上好像最近出现了幽灵船,那边的势力纷杂,我不敢去那边。”
刘哥一脸惊恐,似乎那边有什么不可见人的东西一般,这更引起了我的兴趣,于是哭着喊着让刘哥和老头子陪我去。
在我的软磨硬泡之下,两人终于是随着我赶到了黑河,这边的雾气太浓重,胆小的人都不敢接近,生怕遇到鬼打墙之类的可怕的事情。
我们朝着前面的黑河看去,犹如长江一般,河很宽,足以容纳十多艘巨轮安稳的过去,我们踏上河岸,眺望这远处,河对面就是俄罗斯。
“你们会说俄语吗?”
有意无意的打趣了一下,没想到这两人还真点了点头,在黑河边上活了这么多年,什么俄罗斯人没见到过,两人多少会一点。
既然是去河里面冒险,自然少不了渔船,可岸边一艘渔船都没有,有我们也不敢上去,这边的渔船要是能出来,恐怕是鬼船。
正当我们发愁的时候,对面的岸上隐约的能看见一艘快船朝着我们驶来,不知道是干什么的,正好停在我们这边的河岸上面。
出来的是个标准的俄国女人,后面还有两个船夫,也是俄国人,看样子想要把我们邀请上船,我旁边的两人蹩脚的交流几句之后,见女人确实是这个意思,我们就上去了。
老头子像是没有见过外国人一样,用自己蹩脚的俄语和俄国女人聊了起来,我们顺着黑河一路朝着河流之下走去,此时风平浪静。
在黑河这样宽的河流之上,要是翻起来巨浪肯定不输在大海上面的规模,快船小心翼翼的在这边行驶着,及时没风,也不能大意。
“这边的河岸为什么总是弥漫着浓浓的雾气,很诡异啊!”
我对着正和俄国美女聊得痛快的老头说道,没成想这家伙没有回答我,刘哥在外面看着水面,像是怕走偏了一样。
“我们也在考察,这边有沉船,因为雾气,我们什么都没有找到。”
俄国女人用一口蹩脚的普通话朝着我说道,带着浓浓的东北味,这我才明白,原来他们这艘快船是寻找遗迹的,找我们就是想多几个导游而已。
索性也没多说什么,互帮互助而已,我们正聊得欢,外面一阵不明所以的风吹了过来,把小船刮得左摇右摆。
“起风了,一会怕是要有浪出来!”
男人小心的回到船舱,生怕会掉下水,提醒了下我们,男人就到了船舱之中休息了一会,来到黑河之上,男人好像整个人变得虚弱了一般。
“你没事吧?”
我关心的问了刘哥,刘哥的浑身瑟瑟发抖,好像身体着凉了一般,将旁边的摊子给刘哥盖上之后,还在发抖,正想问几句的时候,外面一个大浪打在了小船之上。
风吹着小船离着岸边越来越远,船夫不敢动,生怕一划就被大浪打翻了。
这时候我才体会到了与大自然想抗争的感觉,稍微不留意,就能死在这里边,和喝水吃饭一样简单,我和刘哥在船舱的后侧,前面是俄罗斯女人,老头子,和几个船夫。
浪头越来越大,直接把水拍到了船舱里面,一向不喜欢水的我身上湿湿的,一股黏黏的感觉在手上,随即我就想到了开始和三叔公那边,水下都是满满的血液。
船夫现在丝毫没有作为,紧接着,一个船夫想要出去看看,被一个大浪打在了水中,我们刚想过去把船夫给救上来,可是水里连个胳膊都没有。
这里面有鬼!我一想就是,好几天都没有消失的岸边的烟雾,结合这个船夫的样子我就知道,水下面可能有什么东西,难道是水鬼?
我们几个还活着的人什么都没说,安静的坐在船舱里面,期待着风浪赶紧过去,等了不知道多久,外面一片平静,另一个船夫出去看了看情况。
这艘快船足足有十多米长,中间还有这帘子,船夫一出去,我们就看不到外面了,等了好长一会,船夫还没有回来,我鼓起勇气拉开了旁边的帘子看向外面。
船夫的脚还在船头,像是被什么东西硬生生的咬掉了一样,一共就两个船夫,这会都死在了水中,男人还在船舱里面虚弱的动弹不得。
老头子见我这样的反应也凑过来看看热闹,见到船头的滴血的脚之后,双眼惊恐的一把把我给拉到了船舱里面。
“外面可能有水猴子!”
我还第一次听说这东西,只知道水鬼,在我的印象中,水鬼和水猴子都是一样的玩意,那种东西不大,要是单独对抗,没什么太大的伤害性。
刚想出去再看看,随即又被老头子拉了回来,见我好死不死的样,老头子终于开口了。
“你是不知道水猴子的可怕,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水猴子也是,多大的水域和水猴子的大笑都不一样!”
老爷子看我不懂事,点燃了一支烟给我慢慢的讲道,很多年以前有个渔民来黑河抓鱼,抓到了一个小水猴子,眼看着是个奇怪的东西,便带回了家。
“然后怎么样了?”
我瞪大眼睛打断了老头子的话,兴冲冲的看着,只想知道结果,谁知老头子弹了一下烟灰,吐了一口烟雾,像是压抑着心中的不平静。
“还好当时渔夫的儿子去外婆家玩去了,当天夜里,这对夫妻都死了,过了好多天才在草林子里面找到尸体,一块块的带着血躺在草里边。”
我看老头子一脸认真样,像是讲着亲眼所见之事一样,随即一脸不解的看着老头子。
“这是我家的事,我当年就是去了我外婆家才幸免于难,我爸妈都死了。”
淡定的朝着我这边吐了口烟,熏得我鼻子发麻,眼睛想流泪,怪不得,这老头子一讲这故事,好像被人给威胁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