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处心积虑地破坏帝国的建设啊!
我们刚开始有点起色他们就想把我们扼杀在摇篮里,我也看出来了,他们是被电视机给惊到了。
电视机这一战我们打赢了,给了我们的对手沉痛一击,他们这是前车之鉴,嗅到了什么气味了吗?
看来这路由器和交换机是个大买卖啊,对手越要阻止的,我们越是要做下去,还要做好。不仅做好路由器,还要做好大哥大。
我闭着眼靠在床上,什么都不再想。
黄影却在我旁边的床上说:“张千载,你想啥呢?”
“黄老邪,你能不能不要说话,我在闭目养神呢。”
黄影说:“想不到破案这么危险,今天差一点就交代了。”
“你要是怕了,还回你的医院去当你的医生,当医生来钱快,又安全。”
黄影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就闭嘴!”我躺下,把身体转过去,用后背对着她。
“我招你惹你啦,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我懒得理你!”
我还懒得理她呢我。
但是问题来了,对手到底是通过什么渠道给王鹏下药的呢?这个杨帆行事这么谨慎,他会亲自去男生宿舍去下毒吗?
我这时候睁开眼,突然看到我的病房整个都变成黑白色的了。我猛地坐了起来,先是往上看看,再往下看看,现在病房外面有我们的人在守护,敌人想闯进来杀我不可能,那么就只有一种办法,去上面放火药,或者从下面放火药,就像是董存瑞一样被我给端了。
我一掀被子就起来了,过去拉黄影说:“走,离开这里。”
“你干嘛!我为啥跟你走,我头疼,你能不能轻一点。”
我拉着她下了床,用力拽她,她还往后用劲呢。
我不想和她解释,拉着她到了门外,刚好看到眼镜蛇和大金牙在外面下棋呢。
我说:“带兄弟们离开这里,我们换个病房。离这里越远越好。”
大金牙说:“大哥,咋了?”
眼镜蛇说:“大哥的话,你执行就是了,没事别老动脑子。”
我说:“大金牙,这一点你他娘的真不如眼镜蛇,你一个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老动脑子啊!我入你娘,你还愣着干嘛,快带兄弟们撤啊!”
大金牙哦哦哦了几声,我们一直撤到了楼梯口,在那里有一间病房,我们立即钻了进去。
躺下之后,我这心里才踏实了。
黄影大声说:“张千载,你必须给我一个解释。你这是折腾什么呢?”
我说:“你别急,等下就知道了。”
“你又故弄玄虚,这是你最大的本事了吧!”
“是不是故弄玄虚,你等一下就知道了。我累了,我睡一会儿。”
我刚躺下,就听到轰隆一声,整栋楼都跟着晃了起来。
接着,外面可就乱了。
也就是三十秒之后,大金牙推门进来,他说:“大哥,刚才你们的病房被人给炸了。”
我说:“是从下面炸的还是从上面炸的?”
“下面,有人住进了下面的病房,把火药动杆子顶在了天花板上炸的。”
我说:“我知道了,真头疼,实在不行,我们去刑部的警察医院吧,那边安全一些。”
黄影说:“张千载,你是怎么知道有人要害我们的?”
我说:“我要是不知道,我和你就成了苦命鸳鸯啦。”
“别打岔,我问你,你是怎么知道的?难道你有透视眼?”
大金牙却说:“大哥说啥你就听啥,你一个女流之辈,没事动什么脑子啊!”
我说:“黄老邪,你烦不烦,你要是一直这样,干脆你就回医院上班算了。要是你的老东家不要你了,我可以介绍你到刑部做个法医也不错。”
大金牙笑着说:“大哥,她做不成法医,她是精神科医生,难道她能看出死人是不是有精神病啊!”
我这时候也有点好奇,我看着她说:“你能看出死人是不是有精神病吗?”
黄影顿时瞪圆了眼镜说:“你们觉得呢?”
我说:“料想是不行的吧。精神病死了,就不是精神病了。这种病随着死亡也就消失了。”
“你知道还问。”
大金牙说:“我大哥是在活跃气氛。”
“人抓到了吗?”
“眼镜蛇带人去抓了,不过这里地形太复杂了,我们又不熟悉,怕是抓不到。”
果然,很快眼镜蛇从外面进来了,没等问,他就说:“大哥,人跑了。两个人合作干的,一个假装病人,另一个是这里的医生,姓黄,叫黄斌!”
大金牙顿时说:“该不会是黄老邪的亲戚吧!”
黄影大声说:“你不要血口喷人,天下姓黄的多了去了。难道都是我亲戚吗?”
“五百年前你们是一家!”大金牙说。
黄影瞪了大金牙一眼说:“你这人怎么净找我茬啊,你是不是看上我了?”
大金牙说:“我看上你个鸟!我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女人,麻烦的要死。”
黄影这时候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说:“我知道了,某人是个太监!”
说完黄影咯咯笑了起来。
大金牙也不生气,对我说:“大哥,黄老邪揭我短。”
我说:“说正经事,死人了吗?”
眼镜蛇说:“死了一个,不过是吓死的。我们床隔壁的,人家其实就是高血压,这一下直接爆血管了。抢救无效死亡了。”
我叹口气说:“造孽啊!”
眼镜蛇说:“换医院吧,这里不能住下去了。”
就这样,我们从市医院转到了警察医院,在这里看病根本不用花钱,直接走财务就行。倒是省去了不少麻烦。
这里的安保工作也很不错,每一个进来的人都要接受安全检查,因为这里不仅住着警察,还住着很多犯人。进看守所之前的体检工作也是在这里做。
黄影还是和我一间,她捂着脑袋说:“希望不要再炸了,我这头又开始疼了。我得吃两片布洛芬。”
我说:“是药三分毒,能不吃还是不吃。”
不过我还是吃了两片,这头疼起来是真难受啊,直想吐!
吃完药,也就快吃晚饭了,吃了晚饭天黑之后,我的头总算是好了一些,我也想说话了。于是我把大金牙和眼镜蛇都叫了进来。
“我们这次是摸到敌人的痛处了,他们现在急了,知道藏不住了,开始做垂死挣扎,我有不好的预感,金陵大学还要死人,这大学里不是一个敌人,也不是两个,而是有一窝敌人。”
大金牙说:“一窝吗?那我们就连窝端。”
眼镜蛇说:“你端谁,他们被惊到了,能跑的肯定跑了,跑不掉的会被灭口。”
我说:“我们要做的就是找到这些跑不掉的,能抓到一个也是好的。立即把金陵大学管控起来,许进不许出,明天我要亲自去查一查这个大学,我觉得一定会查出点什么。脓包已经熟透了,也该挤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