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混蛋为了杀我,竟然来了三百多人,怕我逃跑,把我的宅子围了个水泄不通。
我的确在这宅子里面,负责保护我的有十几个秘调局特工,此时我们知道打不过,干脆一起躲进了密室里。
这密室就像是银行的金库一样结实,他们到了我的卧室很快就找到了密室的门,就是打不开。
这些人竟然丧心病狂用高爆火药炸,就算是炸也没炸开。早就料到他们有这一手了。
我安慰大家说:“很快我们的人就要合拢了,他们一个也跑不掉。”
这金库是有外置天线的,我可以用对讲机和外接联系,此时我们的人在缩小包围圈。
眼镜蛇说:“大哥你太仁义了,这时候了还安慰我们。”
阮秀灵说:“大哥,你用自己当诱饵,让卑下等人刮目相看啊!”
我说:“辛苦的还是大家,也难为你陪着我演这么一出戏。你受委屈了!”
阮秀灵说:“这都是卑下应该做的。效忠陛下,效忠大哥,这是天经地义。”
我立即说:“我们一起效忠陛下,秘调局是陛下的亲卫,只能听陛下的。以后再说效忠我,我打烂你的嘴。你们大家都听到了吗?”
大家纷纷应是。
这么大的行动,莫仕哈亲自来指挥,当这群混蛋反应过来的时候,莫仕哈已经带人合拢完成,已经在一公里之外,把这里围了个水泄不通。
接着就开始收 缩包围圈,最后,把这三百多人都围在了我的院子里。开始的时候,有几个挣扎的,被消灭之后,这群人也只能束手就擒了。
在核查身份的时候发现,这里面竟然有大量的小八嘎和思密达。
莫仕哈立即带人去把这两边领事馆的领事给抓了来,就在我的屋子里,在这狂风暴雨的天气里,两个家伙被锁在了一起,并排坐在一个长条板凳上。
小时候上学坐的就是这种。
小八嘎大声说:“我抗议,你们秘调局凭什么抓我!”
我说:“盯你们不是一天两天了,你们不仅出钱,还出人,你们就那么想杀我吗?三百多杀手,把我的宅子围了个水泄不通,你们还能抵赖吗?”
莫仕哈说:“你俩最好老实交代,现在是给你们机会。不妨告诉你们,杀手已经都被我们活捉了。”
我说:“小八嘎,思密达,你俩啥时候整一起去了?你们两国不是不共戴天吗?我知道了,你们这是有了共同利益吗?你们杀我对你们到底有啥好处?”
这俩家伙都不接话题。
小八嘎说:“我有外 交豁免权!”
思密达也说:“我是使者,你没权利这么对我。”
我上去就抽了他们俩每人一个大嘴巴,我说:“使者要刺杀出使国的伯爵也能豁免吗?莫仕哈,把这俩混蛋扔进诏狱,好好招待,我就不信他俩不招!”
莫仕哈一挥手,上来俩人,像是拽死狗一样把这俩人给拽走了。
天刚亮,盯着暴风骤雨,大量的小八嘎和思密达走上街头抗议,在总督府前面举着喇叭大喊大叫,要求释 放他们的领事。
很快这群人接到了正确的指令,转移了战场,吵着我的宅邸来了。
很快,有上万人把我的宅邸围了个水泄不通。他们大喊大叫,还往我的院子里扔臭鸡蛋和死耗子、烂菜叶子等。
人多可就啥事都会出啊,他们要是发起狂来是会互相传染的。
我算是看出来了,我想讨好他们是不可能的。既然这样,干脆我就一不做二不休算了。
我对莫仕哈说:“告诉弟兄们,要是有上墙的,一律射杀。有闯门的也一律射杀,我看他们到底有多大本事。还有,这群人里一定藏着杀手,让大家小心点。这些人没一个好东西,不必对他们留情。”
莫仕哈领命而去。
不出所料,很快就有人开始翻墙,上来一个射杀一个。
这些人也怕了,不翻墙了,开始撞门,这门被他们撞开了,我们的人一顿扫射,倒下一片。
此时我在阁楼上坐着,眼镜蛇从窗帘的缝隙看着外面说:“大哥,这群人倒是不闯了,不过开始在外面静坐,人山人海,我们被包围了。”
“小八嘎和思密达还有点骨气,你让莫仕哈对他们喊话,限期一小时内离开,一小时之内不走的,我们会清场!”
眼镜蛇说:“大哥,他们要是真不走咋办?”
“走了的都秘密抓捕,不走的,全杀了。我倒是看看,谁给他们的勇气!我抓刺客他们也敢管,这是要造 反吗?”
莫仕哈执行命令很彻底,我们开始给他们倒计时。
有些人站了起来要离开,但是没走远就被我们外围的人给抓走了,直接锁上送上了大卡着。
他们把我的院子包围了,我们的人也把他们包围了。
我倒是看看,他们在这里大喊大叫能不能伤到我,再和我闹,我是要杀人的。
一小时之后,我毫不犹豫,下了命令。
顿时发起了一场围剿。
看起来这些人挑战的是我,其实我明白,他们在挑战皇权!
这群人里有一部分小八嘎,一部分思密达,还有一大部分是当地的反派!
他娘的,刚好一并处理了,许大帅在安南一直剿匪,殊不知,真正的匪徒不藏在山里了,都藏到凤凰城来了。
我承认,这是一场毫无人性的血腥屠 杀,我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我不觉得这是民事或者刑事案件,这分明就是一场战争。战争不是请客吃饭,战争是要流血,是要死人的。
这群混蛋敢来这里包围我的府邸,他们就应该有被杀的觉悟。
我咬着牙说:“这群混蛋,当我张千载是好欺负的吗?这次杀一儆百,我倒是看看,下次谁还敢!杀了这些人,凤凰城也就能稳定一段时间了。”
就在这个风雨交加的白天,在我的府邸周围,堆尸如山,血流成河。
不投降的全都倒在了地上,我们的人开始清理,死了的直接上车拉去火葬场,还活着的打死再装车 拉走。我才不会送他们去医院呢,我又不是他爹。
就这样到了傍晚的时候,雨停了,天晴了,我觉得自己又行了。我走到门口,发现一切都是新的,都被雨水冲刷的干干静静,就像是啥也没发生过一样。
突然一户人家的大门打开,从里面跑出来一家子,指着里面说:“有人!”
我们的人冲 进去,拽出来一个四十多岁的家伙,这家伙喊着饶命,我们的人直接一 qiang 把子砸在了他的头上,然后装车拉走了。
我远远地看到一辆小吉普吵着我们过来,到了门口,从上面下来三个女人。
李菲菲,千乡和吴真又来了。
我立即往回跑,大声说:“关门,就说我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