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辉说干就干,他回去就辞职了,然后开始注册公司,打算自己开始干了。
这个家伙做事还真的可以,是个人才。要是在黄金岛能做出一个这么赚钱的公司,我还真的愿意帮助他完成心愿,把马香捞出来。
我最担心的是,把马香捞出来,马香要是看不上他,即便是和他在一起了,再给他戴上个绿帽子可咋办啊!那可就离了个大谱了。但是这话又不能和耿辉说,我总不能打消他的积极性吧,毕竟开公司赚大钱是好事。
接下来我在黄金岛度过了一段悠闲的时光。
一直到三个月之后,梅局突然给我打来了电话。
我一接电话就知道不是啥好事。
梅局约我到蓉城见面,带上自己人。
梅局说的自己人我知道是指谁,也就是壮壮,查布和白月,其它人她是信不过的。
我们四个接到命令立即启程,天黑前就到了蓉城。
梅兰派车来接的我们,到了西南分局,立即进了会议室开会。
梅兰指着一个坐标说:“在这里,是我们国家的一个秘密实验基地,在这里有我们一千多科学家和七百多名工作人员,这里还有一个军用机场,一座大型的风电厂和一座地下水站。可以说,这里就是一个标准的城镇配置。不过在一次常规的补给之后,整个镇子的人都失联了,现在不知道这些人在基地怎么样,我派去了一个调查小组,一共七个人,坐着军机到了之后,一落地就失去了联系。到现在为止,我想尽了一切办法都束手无策了。”
投影变了一下,她指着说:“这是卫星拍摄的现场,看起来没有任何变化,没有着火,也没有被黄沙淹没,但是,街上一个人都没有。简直就成了一座鬼城。”
我说:“卫星电话也联系不上吗?”
“开始的时候还能打通,就是没人接。不过现在已经打不通了。应该是都没电了吧。”
我说:“那边没有储能设备吗?”
“风电场是可以储能的,不过最多也就能用十五天。现在看来,大概率是线缆断了,不然只要这些风扇在转,就应该有电的啊!”
我嗯了一声说:“风扇还在转吗?”
“一直在转,你看这卫星拍摄的图片,风扇都是在不同位置的。”
她连续换了几幅图,看起来是一样的,不过风扇的位置确实不一样。
我嗯了一声说:“看来不是设备出问题了,出问题的是人。这些人会不会遇上了危险,集体躲到了地下?”
梅局说:“我后来派去的七个人,可是一下飞机就失去了联系。我觉得要是有危险,危险就在这镇子里。”
机场在镇子的西边,一条大道直通机场,镇子的北边是风电厂,镇子东边是水站,镇子南边就是基地的中心,在这里搞各种很危险的研究工作。
镇子里是生活区,里面有供销社,有澡堂子,有理发店,还有邮局和信用社。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梅局指着屏幕说:“人都去哪里了呢?大力,你怎么看?”
我说:“大概率人都躲起来了,这里应该是安防工程吧,应该是都在地下室吧。”
梅局说:“可是我派去的七个人,总不至于一下飞机就钻到了地下吧,即便是钻进去了,也总要和我联系一下吧。他们就这么稀里糊涂失踪了。要不是这么棘手,我也不会请你过来。”
我摆着手说:“不要这么说,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白月说:“失踪多久了?”
“已经三个月了。”
白月问:“怎么没早点,三个月,要是出问题的话,这些人岂不是很危险?”
“地下掩体里有足够大家生活半年的物资,要是都躲进了地下,他们还能生存至少三个月。”
查布说:“要是这样还好点,不过我有不好的预感,可能不是钻到地下那么简单,也许他们都遇难了。”
梅局叹口气说:“这也是我最担心的啊,一千七百多口,不仅有大人,还有三十多个孩子们。这要是都遇难了,是我们国家巨大的损失啊!”
我揉着头说:“你打算让我们怎么做?”
“这件事我全权交给你处理,出任何问题,我来承担。”
我说:“看来坐飞机去是不合适了,搞不好我们四个坐飞机去了,一下飞机也消失了。我们干脆开车去。”
梅局点头说:“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是这一路危险重重,实在是太辛苦。”
我说:“咱干的就是辛苦活,再说了,现在的汽车性能好的很,只要带够了装备,安全倒是不成问题。有坐标就好办,兜兜转转总能到的。这样就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避免空降,一下被团灭。”
梅局点头说:“你们最好开两辆车,这样最保险。”
我嗯了一声说:“开柴油车嘛,柴油车不需要电路,最皮实,急眼了用手都能摇得着。”
梅局点头说:“我给你们配备两台猛士柴油越野,你们坐飞机到西僵首府,到了那里会有人在机场把车给你们,然后你们开车南下,过阿克苏进罗布泊。”
我打开了笔记本,看了下坐标,这地方就在罗布泊的核心地带,这可是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不过这地方也确实适合搞一些危险的实验,即便是搞砸了,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大不了就是污染了一片沙漠而已。
事不宜迟,我们立即出发,连夜坐飞机到了西僵首府乌市,出了机场我就联系了当地接应的人,他们开了一辆国安的越野车,把我们直接带去了当地的武装部,两辆猛士已经放在了院子里。
我们做了交接手续,查布和壮壮开一辆,我和白月一辆,出发了。
从这里到阿克苏全程将近一千公里,我们开车用了十二个小时。这种车跑高速很差劲,而且很费油,加了三次油。
到了阿克苏我们住进了当地的公共安全招待所,美美地洗了个澡,休息了一晚上之后,我们继续开车出发,一路南下,顺着公路进了沙漠,在这里的河滩上,有很多人在挖玉,这和田河里到底有多少玉啊,挖了几代人了,还没挖完吗?
白月说:“师父,你晓得不嘛,只要挖到一块好玉,就能卖几百万。不过这活也不是谁都能干的。”
我看着河滩里,此时在刮着热风,整个空间都被烤得歪歪扭扭的。
我说:“可不是么,这么热,也是不容易。”
按照计划,我们在天黑之前到了七号补给站,这里就像是高速公路上的服务区,不过在这里工作的就两个人,是父子俩,父亲在这里工作了三十多年了,想着退休之后交给儿子,好歹算是编制内。
这父子俩都是汉人,姓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