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是得道多助失道寡助,现在我们调查组和武装警察部队的威信已经在关河镇树立了起来,周围的群众正在忙着找猫崽子和狗崽子呢。
我对姬相蓝说:“你喊吧,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理你哒!”
说完我哈哈大笑了起来,上去就抽了姬相蓝一个大嘴巴。
直接把他打蒙了。
他捂着自己的脸,另一只手指着我大喊一声:“警察打人啦!”
我抬手又从另外一边抽了他一个大嘴巴,我说:“老子不是警察啦!”
这俩大嘴巴还是没有打醒他,他还在和我叫嚣:“我要告你,我要告得你脱下这身皮!”
我直接给了他一个电炮,打得他鼻青脸肿。我告诉他说:“老子已经没皮啦!”
壮壮和查布过去抬姬小飞,但是姬小飞他挣扎。
我指着说:“别这样抬了,你们抬过猪吗?找根杠子去,把他手脚绑在杠子上抬着。”
壮壮笑着说:“这办法不错,这样抬着还轻巧不老少呢!”
壮壮去外面找了一根竹竿来,这地方出竹子,竹竿还是青色的呢。就这样用绳子把姬小飞的手脚捆 绑起来,用竹竿穿进去,俩人一抬,一前一后哼着歌就出去了。
姬相蓝不走,我开始踹他,一直把他踹到了门口,他开始耍赖,抱着门口一棵老臭椿树不撒手。我拽着他的脚,把他悬空起来,只要他一撒手,肯定就趴地上。
他一个老匹夫能有多少力气,很快就撒手了,摔了个狗啃屎,鼻子里直往外冒血。
他女儿喊着叫着,我说:“你别喊了,难道你也想去喝茶呀!”
我一说喝茶,她立即懂了,住了嘴,看着我像是拽死狗一样把姬相蓝拽到了村委会大院儿。
壮壮见到我就说:“我们都到了半小时了,你俩咋才回来呀!”
“别提了,这老家伙门口不是有一棵臭椿树嘛,抱着恋恋不舍不撒手,我好不容易把他和臭椿树分开的。”
壮壮说:“他抱着臭椿树干啥,难道他和臭椿树有一段跨种族的恋情?”
我笑着说:“壮壮,我去你大 爷的,我发现你最近词汇量有点多啊。净是给我来反问句!”
阴春丽说:“你俩还在这里美呢,姬相蓝晕过去了。没死了吧!”
壮壮不屑地说:“死了才好呢。”
我去摸了摸这老小子的鼻息,摸了摸他的颈动脉,我说:“放心,死不了,可能是被我打得有点狠,一口气没喘匀乎,憋回去了。”
壮壮说:“我找凉水去。”
我大喊:“你等一下,你找凉水干啥?”
“我还能干啥,我还给他洗 脚啊!肯定是泼醒了他啊,看电视上有人晕过去,用凉水一泼肯定醒过来。”
我大声喊:“你回来,咱这不是拍电视,你用水泼他也不会醒过来。把他弄屋子里去,让他好好睡一觉,迟早能睡醒。”
查布过来双手一抱姬相蓝,一下就抱了起来,他说:“老家伙,跟我走吧!我哄着你睡觉去。”
我心说这孩子,跟壮壮学坏了。
村民们都听说了,纷纷围过来看热闹,有人质疑我们,把大夫给抓了,他们有病找谁看。我和大家解释,立即联系镇卫生院,让他们派个小姑娘过来。我这么一说,村里的妇女都不同意,说派小姑娘可以,千万不要派漂亮的,最好是派小伙子,帅一些最好不过了。
我说:“现在卫生院全是小姑娘,没办法满足广大妇女 同志的诉求。”
于是,这些人七嘴八舌,说那就派个最丑的过来。
原来啊,西庙村最有钱,十里八村的大姑娘都愿意嫁到西庙村来。西庙村的男人饱暖思阴欲,在男女关系方面搞得有点乱七八糟。
古代时候官府还把这种事叫通奸罪,现在取消了,打架也打不起,告也告不赢。
所以啊,西庙村的妇女干脆就从源头抓起,尽量不让村里来漂亮大姑娘,西庙村的妇女形成了统一战线联盟。
我问他们,要是长得最丑的医术不咋样,长得好看的,医术也好,我如何取舍呢?
妇女们也发愁了,纷纷看着我等我的方案。
我说:“我觉得也不能太极端,我们就找个中不溜的,医术和样貌都在中等水平。村里有个女大夫,以后你们看妇科病就方便了。但是我申明一点,咱们村的女大夫,不看男科病。”
这下,赢得了村里妇女的一致认同,纷纷鼓掌,这群妇女才算是满意地离开了。
我的妈亲呐!这群女 同志太难缠了。
劝走了这群女 同志,我让白月负责协调一位女大夫来西庙村主持工作。
姚雪告诉我,姬小飞疼得嗷嗷叫呢,我问查布,能不能疼死,查布说只要他不自杀,肯定疼不死。只会是痛不欲生。我说那就好,我要的就是这个结果。
姚雪说:“一点药也不给他用吗?”
我说:“先不急,等女大夫到了再说。我先去看看他。”
到了关押姬小飞的禁闭室里,我看到这小子疼得在床上在抽搐,脑袋上全是青筋。哈喇子流了一枕头。
壮壮在一旁捏着自己的下巴看着姬小飞说:“大力,这会不会血压飙升,直接把脑袋里的血管给憋炸了?”
“不能吧,这小子看着溜光水滑的,二十郎当岁,正是好时候呢。”
壮壮对姬小飞大声喊:“你别喊了,喊破喉咙也没有理你的,你听过一句话吗?心静自然凉!这对你也是一种考验,你要是能把这一关过去,那么你接下来的人生里,就再也没有什么事能难住你啦!”
我看着壮壮说:“你啥时候学会劝人的?”
“我这都是跟电视里学的。”
“你咋不学点好呢,电视里净交人外国溜的。”
我拽了个板凳坐在了姬小飞旁边,我说:“你有个外号叫小飞机是吧?一个人名字可能起错了,这外号错不了,你为啥叫小飞机呀?”
“我呸!”
这小子喷了我一脸。
我擦了擦,看着壮壮说:“这王八蛋,也不知道这唾沫里带不带毒,我得去洗洗眼睛。”
我出去洗了眼睛回来,我这次戴着口寨,戴着墨镜坐在了姬小飞床前,这样就能避免他用唾沫攻击我了。
我说:“你和我说说,你爸爸人在哪里了?你说了,我就让大夫给你打一针杜冷丁。你要是撑不住就说出来,什么时候说都不晚。”
壮壮大声说:“小飞机,听过一句话吗?浪子回头金不换!”
我说:“对,反正我也不强求你,我们有的是时间等你醒悟。”
壮壮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我说:“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