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鹏夸张的叹了口,道:“那他们只能是空手而归了,九恶灵我已经通过秘密途径上交到我老板黑伞那里了,他们就算来找我也拿不到九恶灵,只能是白跑一趟了。”
我看白痴似的看着万鹏,道:“你现在说这话还有什么用?剥劈道长已经把九恶灵在咱们身上的消息散布出去了,也把咱们两个苦战九恶灵,现在战斗力大打折扣的消息散布出去了。
至于咱们两个手里是不是真的有九恶灵,咱们俩现在是不是真的状态不佳,这已经不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们已经相信了剥劈道长,就不可能再相信咱们。”
万鹏也叹了口气,道:“那咱们两个岂不是很倒霉?”
“对呀,如果九恶灵还在你手上,咱们还可以选择直接交出九恶灵,那样就不用跟那乌泱乌泱的大部队战斗了,现在可好,你已经把九恶灵给黑伞了,咱们想讲和都没有筹码了。
要不,你给黑伞打个电话,跟她商量商量,让她派人把九恶灵送过来,把咱们俩换回去?”我看着无边的夜色,跟万鹏开着不着调的玩笑。
万鹏一本正经的问我:“黑伞为什么要把九恶灵送过来?”
“为了把你换回去呀。难道你没有感觉到,这次来的人很多,咱们两个对付起来有困难吗?九恶灵确实是好东西,不过,对黑伞来说,还是你更重要一些吧,为了你的安全,我想她应该会把九恶灵送过来。”
“哦,有道理。”万鹏非常认真的点头,还把手机拿出来准备拨号。
只是,号码还没有拨出去,万鹏突然不怀好意的看了我一眼,把手机给我递过来了。
“什么意思?”我不解的问万鹏。
万鹏笑嘻嘻地道:“给不存在先生打电话,让他派雇佣兵过来呀,不存在先生火力那么猛,就算来几千修法人,也抗不住他突突呀,子弹面前人人平等,雇佣兵的飞机飞一圈,这大楼立马就清净了,比交出九恶灵都好使。”
我郁闷的白了万鹏一眼,抬手把他手机给拍回去了。
“怎么了?赶紧打电话呀。”万鹏故意道。
“连这么一帮杂七乱八的玩意儿都收拾不了,还得巴巴的跟不存在先生求救,我丢得起那个人吗?”我没好气道。
“哦,原来你也要脸,也怕丢人呀。”万鹏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道。
“废话,难道你不要脸的?”
“康哥,你还知道我也要脸呀?你知道我要脸,你还让我给黑伞打电话,让她把九恶灵送过来,我丢得起那个人吗?别说这里还有你这么个高手了,就算只有我一个人,也得举手投足就把那些人给收拾了呀,还巴巴的求救,我以后还混不混了?”
“这个,这个,好像还真是个事儿呀,你老板知道我跟你在一起?”我试探着问道。
“那不废话吗?你当黑伞是什么人?有多少事情是瞒得过她的?”
“哦,那你还是别问她要九恶灵了。要是她不知道我也在这里还好,既然她知道我也在这,你还巴巴的跟她求救,就跟我保护不了你似的,你丢人是小,坏了我的招牌就不好了。”
“我呸!”万鹏一脚就踹过来了。
我原本反应很迅速的,可是这次,我的反应突然就慢了,就跟没有想到万鹏会突然攻击我一样,万鹏那一脚都带着风声踢过来了,我还是站在那里,连点反应都没有。
万鹏这一脚可是下的狠招啊,奔着我关键部位踢过来的,就他这一脚的力度,真踢中了,那些女人就再也不用惦记我了。
万鹏嘴角带笑,一脸马上就要得逞的表情,我脸上居然也现出了一丝笑容,还悄悄瞟了万鹏一眼,跟他沟通了个眼神。
“啊!”一声惨叫,却并不是我的,也不是万鹏的,而是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
然后,一个黑衣女人捂着肚子,从我们两个人中间远远地滚了出去。
“不错不错,隐身术相当的不错,真是术业有专攻,我虽然也会隐身术,可是跟你比起来,我就是小学生水平。”我一脸赞赏的朝黑衣女子挑了挑大拇指。
万鹏一脸不屑地哼了一声,“厉害个P,就会个障眼法而已,一点防护都没有,一脚就能踢死得垃圾。”
万鹏的话还真不夸张,黑衣女人的防御确实很低,身体素质一般,也没有道法防御,万鹏根本就没有使用玄门术法,就是纯粹的踢了她一脚而已,她就直接打几个滚死了。
万鹏又踢了一脚,把黑衣女人的尸体从楼顶上踢下去,然后告诉我:“康,大部队好像要上来了。”
我闭上眼睛听了一下,果然听到很多细碎的声音从楼下传来,听声音就知道,这次来的人是真的不少,而且道行都不低,而我和万鹏现在的状态也确实不怎么好,能有平常三成的战斗力就算不错了。
长青和刀女在狩猎九恶灵的时候受了伤,不能再让他们出来战斗,万鹏身上那些商周时期的大恶灵被伏羲咒压制,不能出来,现在能召唤的,也就刚才收拾老头儿的黄小文了。
不过黄小文就是个小P孩,糊弄糊弄小角色还行,对付正经的厉害修法人就派不上用场了,到时候我们还得分心照顾他,还是不放出来的好。
直接硬刚,我们肯定是打不赢这么多敌人的,得动动脑子了。
我和万鹏虽然都是粗人,可是在战斗中,我们这两个粗人的脑子可比他们那些精细人还要精细一百倍,也灵活一百倍。我们不是只会硬刚的,莽夫才会只靠武力硬刚,我们两个都是高手,绝世高手。
第三波人终于爬上了天台,既然已经泄露了,他们也不打算再掩饰了,从墙壁爬上来的,从空中飘过来的,从楼梯走上来的,很快就密密麻麻站了一圈。
“宝宝,你会唱歌不?我怎么感觉有点开演唱会的感觉,前排的这些,应该都是有钱的吧?买的头等票。”我继续不着调的开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