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长款微分发型,像是漫画之中走出来主角人物,蓝月庭脸上扬扬得意,这是她功不可没。
高飞对自己长相没什么要求,只要干净,清爽一点就行。
“你要学会打理自己,毕竟现在是跑步界的名人。”蓝月庭看出来高飞无所谓提醒道,这句话听起来有点酸酸的。
“就算是全球名人,我们该是朋友还是朋友。”高飞笑了笑,他自然能听出来蓝月庭的情绪变化。
这句话倒是把他们之间的距离拉了回来,蓝月庭重重点头。
当发型师知道是给高飞理的发,激动的手舞足蹈。
时间一去不复返,巨大的夕阳像是挂在城市上方的灯笼,光芒染红片片云彩,这一幕看着十分具有画面感,黑暗像是一块巨大黑幕落下,万千星辰闪耀点缀。
圣央市灯火通明,城市突然变得更加热闹,其中茶馆,商场,酒楼喧闹非凡,隔三差五就能听到马拉松记录者这几个字。
高飞转了一天,跑完马拉松后遗症上来,浑身肌肉酸疼无比,回到酒店之后,瞬间像是烂泥躺了下来。
笃笃笃!
这个时候响起敲门声,高飞以为是刘杰回来,起身去打开房门。
门外站着一个年轻男子,是林立法,他的眼袋红肿,头发乱蓬蓬,没了以往的嚣张狂妄。
今天的马拉松比赛他跑崩了,2小时26分,只能算是业务跑者中实力不错的跑者。
“你来干什么?履行赌注?”高飞似笑非笑,不会给他好脸色,此人当时在林家客船的情形他还记着。
“是!飞哥我等了你一下午。”林立法是向孙伟打听的高飞的房间,他已经来了第三次,终于等到高飞回来。
林立法也不废话,迅速拿出那块百达斐丽的手表,此表货真价实1000多万,现在轻易被林立法交出来。
看他的样子没有丝毫心疼之色。
高飞接过手表看了看,装入口袋,算他识趣主动履行,而不是等他找上去,那样就不是手表这么简单。
“回去吧!”
林立法却没有要走的意思,他的脸上犹豫,眼神十分挣扎,想了半天,道:“飞哥,上次在客船上是我不识泰山,目空一切,多有得罪,求你高抬贵手放了林如风你和魏院长关系好,只要你放话林如风就能安然无恙。”
“至于王立一而再得罪你,罪有因得,死不足惜。”
林立法第一次说这样的话,舌头像是卷在一起发音不准确,好在都能听得懂。
“是谁告诉你我在这里?”高飞已经想到是谁确定一下。
“孙伟,和他也没什么关系,如今飞哥是大名人他也没有实力,心思刁难到你。”林立法苦笑连连他和高飞的赌约被无数跑者当作笑料,不过林立法已经不在乎。
“我帮不了你。”高飞摆摆手,他不会傻到三言两语就放了林如风,而且也不是他说了算。
“怎么可能!凭你和魏院长的关系,一句话的事情。”林立法又道:“飞哥是不是还没有原谅我?”
啪!
这个时候,林立法快速抬起右手打在脸上,他也是够狠,巴掌声很响,不像是演戏的样子,林立法脸上瞬间红肿起来,这点疼痛不算什么,要是清风体育瓦解才是真的疼。
啪啪啪!
林立法见他面不改色,又打了三个巴掌,眼神哀求无比。
“你就是打一百下,我也不会松口。”高飞冷眼看着,他的不是没有怜悯,而是不对敌人怜悯。
林立法抬着的手停在半空,他低着头,无尽的耻辱在心中扩散,他本以为只要做足了戏,高飞就会原谅,他还是低估了高飞。
“高飞,做人做事不要太绝了。”林立法目光充满耻辱,怒火,刚才的几下都是白打了?
“抱歉,我还没有蠢到放过敌人,这是傻子才有的大度。”高飞说完把门关上,他不想和林立法有什么交集,此人简直和林如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林立法看着关上的房门,捏紧拳头,指望高飞原来是不可能,走了!林立法出了酒店,他的脸色像是与黑暗融合。
这个时候,一辆黑车停到他面前,其中传下来一个男声。
“林少,清风体育五个股东已经在客船上等你了,这些人来者不善,一定会让你交出林如风的股份。”
“要是高飞松口,林如风出来就好办了,清风体育还能撑得住。”
林立法上了黑车,闭着眼睛坐在座椅上,道:“不用指望高飞松口,此人是个狠角色,我们都低估了他,带我去客船,这些人无非就是要利益。”
林立法经过这件事后,变得成熟了不少,或许这是化耻辱为力量。
10分钟,黑车停在码头,林立法看着林家的客船旗帜随风飘舞,像是要摇摇欲坠,心中闷沉无比。
隔着百米,林立法已经看到五个人现在船板上面,这五人脸上一定挂着笑容,平日里林如风和他们多少有些矛盾。
现在林如风倒台了,他们露出狐狸尾巴,想要逼宫彻底掌握清风体育。
一个集团内斗必定走不长远,林立法看的很远像是交出股份,不出一年时间,血本无归不说,名誉扫地。
这可是林如风辛苦搭建的金色大厦,林立法怎么可能看着它毁灭,死于水火中。
林家客船缓缓停靠岸边,五个人看清相貌,都是中年男子,其中有一对双胞胎,龙凌天,龙凌地肥头大耳,头发稀疏。
还有三人,南无权,长相偏瘦,皮肤很黑,他的手上有一块高档手表,也是百达斐丽,看见这块手表林如风不太好受。
江肃,身材不高,顶着大肚子像是七月孕妇,最后一人武当天,他还算看的过去,面无表情,眉目带着威严。
这五人掌握清风体育五成股份,还有五成在林如风手里,现在由林立法掌握。
“林少,别来无恙,听说你今天也参加比赛了?可惜名次不高,没关系,跑步很简单,不像是商界复杂无比。”江肃脸上挂着讥笑,他说话时候大肚子抖动着。
江肃这番话另有深意,他是让林立法交出股份专心跑步,不要参与商界。
“这只是兴趣爱好,你们能从华国各地赶过来真是不容易,作为东家没什么招待的,惭愧!”林立法闲庭信步走上客船,他自然能听出江肃的意思,想让他交出股份,没有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