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眼工厂所在的山洞是天然形成的,所以沈欣也没去破坏它,只是将这个山洞的消息告诉了心海。毕竟天然形成的山洞比较稳定,以后说不定还可以利用。
荧想尽快向九条裟罗汇报,避免内战再次开启,所以连夜向稻妻城赶去。
因为已经是夜晚的关系,沈欣没在「珊瑚宫」多做停留,在跟心海汇报完情况后,便返回了「群玉阁」。
此时凝光还没有休息,沈欣便与她说了说稻妻那边的事。
“哦,照你这么说,稻妻不是还要在乱一段时间。”凝光好奇的说道:“那晶化骨髓是稻妻禁运的东西,看管的很严格,就连北斗都只能私下偷运一些出来。怎么样,需要我帮你操作卖个好价钱吗?”
沈欣想了想说道:“我拿了不少回来,卖肯定是要卖的,不过我想知道它还有什么特殊的用途没有。毕竟这是魔神骸骨凝结出来的东西,虽然现在不算稀有,但也是不可再生资源,开采完就没了。”
沈欣已经不记得游戏里晶化骨髓的用途了,感觉这么卖了有些可惜。
凝光想了想,说道:“我之前测试过,可以作为炼金材料使用,只是单纯的使用它效果并不理想。但如果是加入钢铁制品中,便可以增加硬度与任性。所以目前可以当做精品武器的优质制作材料,以及制作一些强度要求较高的部件。
“虽然这晶化骨髓与魔神有关,但却并不如魔神那么强大。而且里面还有魔神的怨气,这限制了它的使用条件,因此也只能将它当做普通的材料看待了。”
沈欣叹了口气说道:“有些可惜了...”
时间很快过去了两个月。
这段时间一切似乎都风平浪静,就连愚人众都撤离的了稻妻,稻妻的内乱也彻底平息了。至于愚人众有没有获得雷神的神之心,各方都没有得到准确的消息。
沈欣记得神之心在八重神子手里,本想托旅行者去问问神之心的消息,但心海告诉他,旅行者去了「渊下宫」。
这消息到是让沈欣解惑了,原来「海祈岛」中心的空洞通往另一个世界门。不过考虑到那是个未知的地方,还是没敢直接下去,想等旅行者回来问清楚再说。
这天早上,神之心告诉沈欣,神核似乎不在成长了。
“这是孕育好了吗?”沈欣询问道。
神之心回答道:“我不能确定,反正这两天我没有感知到神核有什么变化。”
沈欣考虑了一下,问道:“结束孕育后,神核就不能在成长了吗?”
神之心回答道:“按道理讲应该还能成长,毕竟我只是培育神核的工具,之前那些魔神应该都是自己培育的神核吧?”
“别这么贬低自己,你对我来说可不是工具,都快成我的分身了。”沈欣想了想又说道:“既然如此,那就结束孕育吧。”
沈欣是真没把它当做工具,因为彼此太有默契,感觉它就像是自己的一部分。
神之心提醒道:“谢谢。不过,你要想清楚,结束孕育以后,在像回来孕育可就不行了。”
沈欣想了想,询问道:“这点我之前就想问了,这颗神核是从魔神那夺来的,虽然是只是碎片,但它本身不就是孕育好的吗?为什么你会说孕育结束后就不能在孕育了呢?”
神之心回答道:“因为孕育结束后,你就会与神核结合了啊。现在你和这个‘躯壳’绑在一起,躯壳死了,你也会死。但有了神核以后,神核便是你的本体,躯壳就无所谓了。
“但如果想重新孕育,那神核的内的信息就要抹除才行,但那样你不就死了吗?再说完整的神核我也没本事抹除上面的神性,所以孕育只能是一次性的。”
“你确定是结合,而不是我被抹去了?”沈欣有些疑虑,到底这个什么样的结合方法,这里面似乎很有发挥空间。
神之心沉默了一会,回答道:“说实话,这方面我并没有经验,只是根据感觉来判断的。但如果还能继续成长的话,那也肯定需要身体提供的精神力才行,所以我想神核不会将肉身的精神力摧毁。
“你担心的问题我知道,是怕自己被复制的自己替代对吧?这方面要看你怎么定义自己了,所谓的自我意识真的存在吗?这是个很玄学问题,目前科学可没发现什么灵魂之类的存在。理论上你每次进入深度睡眠都是对自我的一次从起,所以我觉得与神之心的结合应该跟你睡觉的感觉差不多吧?就是换了个载体的事。其实我很怀疑,如果你不知道这件事,甚至都不会感觉自身有什么变化。”
沈欣沉默了好久,直到有秘书敲门他才回过神来。
在打发走秘书后,沈欣说道:“好吧,似乎想在多也没用,既然记忆不会有任何改变,那我应该还是我,应该没什么区别。
“——开始吧,结束孕育,让神核与我结合。”
神之心打趣道:“一路走好,我会想念你的。”
“!!!”沈欣心脏猛然一跳,很快便明白过来,神之心是想让自己不用那么紧张,于是吐槽道:“你就不能委婉点?”
神之心辩驳道:“呵呵,都是跟你学的,你吐槽我可没用。再说了,我这是在与神核告别,又不是对你说的,你激动个什么劲?”
沈欣继续吐槽道:“真能扯,我是不是每次施展法术,都要跟法术告个别啊?”
神之心反驳道:“这可不一样,神核可是我孕育出来的,相当于我的孩子,我告别不应该吗?算算时间才8个多月,这算是早产了吧!”
沈欣翻了个白眼,吐槽道:“合着我以后还得管你叫娘?”
神之心立刻答应道:“唉!算算时间,今天似乎是我们相见的日子,一周年纪念日我们要不要庆祝一下?”
沈欣一手拍在脑门上,说道:“差不多得了啊,我已经不紧张了,赶紧开始吧。如果我没事在跟你庆祝也不迟。”
沈欣突然感觉有些累了,感觉自己跟自己拌嘴,永远不会有结果,况且这么拌嘴已经不知道多少次了。
神之心疑惑道:“开始什么?”
“神核啊!”沈欣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不确定的问道:“已经结束了?你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做的?”
神之心回答道:“不然呢?从我告别开始,就结束了。我就说你不会有什么感觉的,你自己都没察觉到。”
“那你还跟我拌嘴那么久?”沈欣有些疑惑。
神之心得意的说道:“当然是为了测试一下你还是不是你。不过结果很不错,你的反应很符合我的预期,说明你没什么变化。”
沈欣有些疑惑的说道:“那也不对啊?有神核以后,我不是应该有神的权柄吗?为什么我没感觉到丝毫的变化。”
“呃...我知道的跟你一样多,要不去问问钟离和温迪?”神之心也是一头雾水。
沈欣想了想说道:“确实应该问问,不过我还是先试试有什么不同吧。”
说罢沈欣将精神力放了出去,但结果让他惊呆了。精神力放出后,由近至远非常迅速的覆盖了璃月港。
现在整个璃月港都出现在沈欣的脑海中,不仅事无巨细,还无比清晰。这样的情况之前他是做不到的,单纯用精神力的话,连「群玉阁」都看不全。
不过沈欣很快就收回了精神力,因为他发现「群玉阁」除凝光以外,全都软到在地上了,就算是凝光,脸色也不怎么好看。
远处璃月港的百姓也感觉到了压力,只是他们不明白这股压力是哪来的。因为距离较远,他们并没有倒地,只是感觉到了不适而已。
沈欣来到餐厅,查看了一下软倒在地的秘书,发现只是精神萎靡,身体并没有什么问题。
凝光松了口气,询问道:“这应该是你做的吧?刚才你不出房间就是为了做这事吗?”
沈欣苦笑着点头说道:“有些意外,没想到只是放出精神力就能对人造成伤害。”
凝光又问道:“你这算是成神了吗?这么近距离下,感觉上应该比魔神弱很多,是因为刚成神的原因吗?”
沈欣想了想说道:“这事我也不太确定,我自己到是没什么感觉,刚才只是将精神力外放而已,还什么都没做呢。”摇了摇头又说道:“看来得找个无人的地方测试了。”
刚才精神力外放只是让沈欣感觉到了精神力的强大,像是这么长时间积赞的精神力一口气释放了出来一样。但如果仅仅是精神力暴涨,这似乎也不能提升多少实力,最关键的权柄沈欣还没感觉到。
凝光有些头疼,问道:“你向璃月的百姓展示了神的威压,想好传达的信息了吗?”
凝光想着今天的安排恐怕都得作废,唯一要做的,就是安抚璃月的百姓。但以自己对沈欣的了解,他应该不愿意暴露自己,所以安抚的事还的另做打算。
沈欣挠了挠头,说道:“要不就说有人不守诚信,得罪了仙人,被仙人一怒之下灭杀了。你觉得怎么样?”
凝光摇了摇头说道:“璃月才刚进入人治的时代,不能这么这么强调仙人的力量。”
“呃...这似乎还真不好办。”沈欣想了想,感觉确实有些麻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