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我曾用第一人称写过一篇短篇小说,不过是一时起兴,胡写罢了,共计十五小节,今以供大家观看。
【记序】
在我青春活力的年华,可能不再会有凌云壮志,意气风发。我苦寻药方,寻找出路,久经千百余日,还是无从下手,看不到未来,找不到出路,随时都会突然病倒,还清人间。总有人向我提出,凡事莫向外求,应求于内得意时淡然,失意时泰然,顺也罢,逆也罢,且勿药方而得过且过,当时我并不在意,而今深以为然。我这一生或许平坦,或许坎坷,也许四海之内也会有属于我自己的道路。于此,第一剂药已经服用,这也只是刚刚开始,而我随时面临着死亡……
【一】
晚上不比早晨想的多,但要纠结好久,才肯安然入睡,我常常怀疑地球上的人类是不是一到夜间也会自觉悲伤?“举杯对月独自愁”呀。烦恼不由自主的涌入大脑,说来也奇怪的很,对于舞象之年的我而言,无论何事何物,都会变成所谓的忧愁,这真是不知何为烦恼,何为忧愁之心。
人生就是如此矛盾,少年不知愁滋味,却总爱发牢骚,孰知也正是因为如此才是青春少年的象征。青春是不会老去,正如寿昌先生所言“进前而勿顾后,背黑暗而向光明,为世界进文明,为人类造幸福,以我之青春创建青春之家庭,青春之国家,青春之民族……”只要努力去做一件事,保持心中的梦想,像理想奋斗才会永驻青春,而随着这些事情发生,才能感悟人生,才能知晓真正的愁是何等滋味。幼安的“却道天凉好个秋”说的也是如此。
【二】
在学校很久了,我还是不清楚他们坐在教室里是不是都是傻子。
印象最深的便是我喜欢过的女孩。没有学习氛围简陋的教室中,她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面无欢喜是她最大的特点,晨日的阳光似乎从未滋养过她,像是开了花,却没有香气的花朵。她用手撑着脸蛋,两眼放光,玩手机,睡觉,发呆,聊天……身在曹营,心在汉,却并没有关二爷斩颜良诛文丑过五关斩六将的气魄,没有喜怒哀乐,仿佛这些事儿就是她一天的生活。我想叫住她,问问她:“曾曰苟日新,日日新,新又新,人生苦短,何必重复昨日人间得意须尽欢,但身处如此,怎可安心度日?”我从来都没和她有过深交,这些话也不敢说与她听,可我很想问问她:“如此江山,难道你不喜欢?为何要沉迷于享乐呢?”
想要靠近她,进入她的世界,当你站在门口,你会发现有一道铁门怎么也打不开,一旦进去,永远就不会出来,慢慢你又会发现对于她的一切,你不会明白,也不能明白。你若观察她的眼睛,那双暗溯的眼瞳和那有情无情的神色,这才是体现她生命存在的真相。那时我在想,她有着十七八岁的绝色容姿,可看眼睛却有太多东西藏在里面,看进去仿佛陷入了潭水,可能我这辈子都看不透这位女孩的心思。
她叫过我三次名字还有一次,说了句“哎”我没敢看她,我记得让我最难忘的一天,我和她终于单独坐于教室,当然还有她闺蜜,我不知道因何而写她,在我的生命之中,她让我受益匪浅,感触甚多。
那一天她说了句你快乐吗?“快乐”这不是我说的。
你快乐吗?多么让人陶醉啊,她便是昭容,是我认识又不认识的同学。
【三】
今年的五月格外酷热,让人心烦意乱得很,火气一触即发,夏季是一个有着美好回忆的时节,我翻查过我曾经的日记,有一句话“惜往事才可以赢得人生”我似乎并没有太过精彩的片段,大多都是无为而过,也许身后可以挑灯看剑,成为一方将军,可我并不在意这些。世人立世已千年有余,每夜泛黄的史书都有着不朽的精神和回忆。可突然想起,她对我已成历史。
17岁芳华他已然躺过这美好的夏季,一生只有一次,这绚丽多彩的时节,应有一位风度翩翩的公子,会出现在她的世界,去爱护她,用一份真心去打动她,赢得她的芳心。此时这些应该就是她唯一的心事了吧?这仅仅只是我的想象,不过也差不多,毕竟女孩子都喜欢爱她,怜她,惜她的男孩儿,可就是结局有些悲凉罢了。
我真的很坏,竟然去猜别人的过去,即可笑又讽刺。
【四】
昨日中午同那日一样,我和她有幸单独坐一教室,在这之前,也就是进门之前我就察觉到她们在里面,本想离去,迂回过道,可内心自言自语,既然不喜欢,很怕什么,我知道,当我进去的那一刻就已经证明了,我对他还有着幻想,踏进教室,我悲喜交加,我摆放了劳动工具,也缓解尴尬,但心态异常紧张,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写起了易亡笔记。额头大量出汗,听着他们两人交谈,我就更加无法专注于写作,写说话声音极大,我写了就扔,扔了就写稿的桌子,一团乱,我有些失望,不过图中因为门没有关紧,她去推了一下门,我有种说不出来的开心,以为她是因为有人写作而去关门的,同时也是为了自己。
我高兴之际,大概这样过去了半个时辰,她们准备离去,是她开的门,但却没有关门,这跟刚才的情节大相径庭,我顿时恍然大悟,她根本就是在无视我的存在。
“没有关门”这可真是对我最好的答案。
【五】
女子要的,不过只是一个爱她怜她惜她的男人,这倒给男生更多的选择,而女孩呢?咋就成了男孩的选择题Abcd,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理解,判断和选择,或许一次便对,或许四次才对,只是经历的不同,选择的自然就与人不同。这对男孩来说只是时间的考验,这种考验女孩一般都承受不起。孤儿心如死灰,看淡感情,女孩要的不过是一份真心,一份真爱,就这么简单,就这么难以实现。
而今社会还会出现孟女哭长城游园惊梦的绝世爱情么?好像肯定不会再有的爱一直未变,爱情的方式一直在变,变得或许不是方式,而是恶臭的人心。
【六】
晌午过后,我是从从诗中寻取药方,写完之时我才发现自己早已被所谓的喜欢冲昏了头脑,始终不是写爱,就是写情,反之关于天下时事,却无一处莫非知道自己无药可救才如此荒废人生。难得的清闲,与此同时也难得的糊涂。饺子和馄饨本为一体,为何又被人们分开?这到底有什么区别?还是说有何人情世故?这饺子呢,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而馄饨的是表面糊涂,心里却明白的很,我不敢妄言火是饺子还是馄饨还是其他,我只能说“我是皮里的肉,五年不外露。”但这对我的病却无济于事。
从上文来看,我先要抓灭情的方子,然则非也,乃解心中之忧愁,国愁,乡愁,家愁,人愁,这是四愁的方子。待有人解之,方可打开我心中的那扇大铁门,而这又谈何容易?我还是找不到出路,看不到未来,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七】
大梦一场,略有不满,心愿却了;一杯浓茶,略有苦涩,半生已过;一段人生,略有艰难,独行其道。烟雨已落百年,心灵之窗始终没能听到雨声,有人说是人心死了,也有人说是世道变了,还有人更甚说,人类其实早已灭亡,现在的我们只是恶臭的恶魔,果真如此吗?言语之意,是对现状不满而奋笔疾书,且梦境,苦茶,人生三者的关系紧密相连。也是难得自己成了自己最大的敌人,用妨碍的方式让自己的人生更加不堪,如此说来,不过是自食其果罢了。
【八】
每天的心思都大相径庭,我似乎在寻求什么真理,又像是在逃避现实,不管怎么说,都是自欺欺人罢了。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未来获取成就大事,又许平庸一生,也没什么值得期待的。要活就在当下,不论劳苦,只谈生活,五年的时间,想怎么过就怎么过,反正如此,学校不学也罢,这似乎又是借口,像是他人的错,而非自己的错,不过这些都是事实,老师不像老师,有违人师,学生不像学生,有学不学,试问和谈饱文?何谈未来?
从前已经过去,现在正在发生,将来也许就在眼前,好自为之,好自为之。
【九】
若是我稚嫩吧,也无可厚非,而今是进是退,我也辩不清楚。心中尚有着千万把铁锁等着被打开,而这唯一的钥匙便是与她一次交谈或成为朋友。喜欢不能拥有亦能成为朋友不是。幼安到了汴京瞬间长大,我也能与她交谈瞬间成长,可一个是物,一个是人,他可而我不能。内心矛盾总是缠绕着我不放,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十】
我的思想又在转变,此时我就在假想我喜欢的女孩儿。我在想这倾城之姿,绝世之容,温柔善良,雅字当头的女孩,若是能让她成功,赢得一生荣耀,才不枉此生吧。真的好美,为其所动容,想护她一世,下辈子再来个不期而遇的邂逅,我想的是不是很美好,不过都是假的,这是不是犯了我四不(不照相,不下馆子,不讲衣着,不谈恋爱)中的最后一不,写到这,我真的忍不住大笑了一场。反我现在所处之事,几真几假皆是假,这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故假者亦真也。
真的是一场闹剧,我还是不想了,现在说的也未必是真话,我就老老实实做我的馄饨吧。
【十一】
所有的期待皆是痛苦的开始,所有的不期而遇,并非都是爱情的始端,生来平庸,难免失望无力,况且这个世界上也没有从头到脚的幸福,一切皆是浮云,熬过了人生的苦难,回头一看,只是自己陪着自己,什么是快乐都已经不重要了,就是一个人孤独的坐在马路的镜头混过了余下的日子,等待着死神的到来。
【十二】
我宁愿学她半分模样,也不愿和别人一模一样。若她和别人如出一辙,那我便一成不变。
【十三】
停一次电,的确能让空间瞬间宁静一刻,可随之而来的却是未有的喧闹,杂乱的一切充斥着月光的仙气,就这样一步一步侵蚀着有人之心。
我住在顶楼夜间,无法安睡,走下床栏,靠近窗户,望向那像似弯道的明月,思绪着虚假的东西,愣了一会儿,我突然高声吟赋:“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古人今人若流水,共看明月皆如此。”或许是我一时兴起脱口而出,或许是对人生无常的一种感慨,微风吹过和恍然大悟,顿时明了了,现在我对着阴晴圆缺的残月势登高望远,望月怀远,的一种消愁方式,李白苏轼辛弃疾不就是如此消愁的吗?看来愁并非坏事,到能让我与这些大家齐名。
“太白,子瞻,幼安,我们共同举杯相邀明月,咱走一个。”
直至凌晨一点,我安卧于床,依旧无法入眠,翻阅了周树人的《野草》,还别说,开始就是发昏真的好难读懂,不得不说,我的文学功底还是不足,翻着翻着,好一会儿我才看懂了。被我独宠的便是那篇《聪明人和傻子和奴才》我深情一眼,我才明白,这三者真正的含义,看来我们生活中人人都是奴才,只有奴才才需要无尽的安慰,聪明人少的可怜,傻子呢比比皆是,也只能糊弄奴才。聪明人奴才傻子就是这个世界人类的组合。我到底是这三指哪一个人呢?这……一切皆是假的,一切也就成了真的,别人眼中的真相,倒是成了聪明的表现,我是傻子,一个彻头彻尾的傻子。
“豫才兄,咱走一个。”
我想豫才兄肯定会来一句:“孟煜贤弟,斯是陋室,惟吾德馨,咱走一个。”
【十四】
难得完美的女孩儿,为什么要选择跳海?在过去一年里的时间,我几乎每天都在问我这个问题,答案始终一成不变“因为她太爱这个世界。”我并不了解她,这也只是我的观点,从头到尾我都没有和她怎么过交谈,是不是像一个史无前例的闹剧?可谓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整整400多天了,闹剧也应该结束了。也是,这些天我的确再没有像之前一样满脑子的想她,思想也升华到了另一个高度,同时我也找到了,我一直想要的答案“不是她太爱这个世界,而是她太爱自己的良人。”一切都结束了,对她的执着,对她的喜欢,对她的爱意都停留在了过去。把喜欢她改成喜欢过她,把爱她改成爱过她。一切自由上天定论,或许一开始的喜欢就是错误的选择,可我并不后悔。
她是一个好女孩,那种不问世事的美丽女孩,完美的女孩,我却没能力爱护她,保护她,这也将成为我一生的遗憾,不过只是遗憾罢了,没啥不甘心的,本身就是没什么本事的人,有何谈拥有自己喜欢的人呢!问题出于自己也怨不得别人,弹指一挥间,这些已成历史,历史是什么?只能翻阅,不可重复,那一去不复返的日子也就到头了,没什么可留念的,也没什么可遗憾的。
世事全无,所谓欢喜,不过是霸占一个人的理由,所以理由不过是自欺的借口,物有本末,事有始终,知其先后,则近道矣。
〖十五〗
我是学校而来,流离职高,欲以五年之内拯救一代“学子”,然而,从舞象之年开始,我就已经丧失了少年该有的气魄和坚定,每一次选择都是一种放弃,每一次结束都是一种开,即使重执黑白两棋,落于盘中,我始终没能躲过,爱上一个人,死去活来的那种,且还是暗恋,是不是既可笑又讽刺?
我与她有五年之缘,在心中,在梦中,唯独不在生活中,百年如一日,登高万古愁,时光似水,一眨眼便是一辈子,有的世也该到头了,承蒙上天眷顾,让我遇见了此生最在意的人。曾经我想凭我一人之力保护天下人,可现在看来我连自己喜欢的人都未必人保护,我是不是太窝囊?自己都能将自己逗笑,遇见了她,让我得知有些人,有些事不因相遇,便是缘分。
被爱情辜负流年就要虚度,她是为爱而活的女孩,喜欢他的人要有足够的爱,才能与她走到最后,是我不配在她的眼里,我就是一粒尘埃,连出现的资格都没有,到底是我错了,就连勇气都输在了她的身上,也对,来到这个“学校”,我还有什么斗志呢?
她是一个好女孩,我就是一个傻子,傻子怎么能够和美女在一起呢?是很喜欢她,是爱她,不过终是幻想,而且我已经从梦中醒来。不说别的了,愿她平安一生,平凡一生被爱,一生不求富贵,旦求安稳,若还能让她功成名就,倒也了却我一桩心事。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差点没把我笑死,一个暗恋说这些好似与她有过关系一样,凡事有因有果,是我想的太多,与她无关。现在觉得往事不堪回首,打眼一看就能把自己笑死,我可不想死,我还想再活500年呢。
喜欢不是恋爱,恋爱不是爱情,爱情不是儿戏,儿戏只是恋爱。古人是能够年少成婚,可终不会为儿女情长断送了自己的路途。
“无常之道,胜于有常”
药方我似乎已经找到,可我还是看不到未来,找不到出路。也许而今我只能用无常之道来赢得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