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刀不误砍柴工”古人的话一点都没有错!所有的事情成功都有一定的必然经历!这就是老天的眷顾吧!改变人生轨迹的选择往往就是自己的经历和现实对自己的考验,考验就是适应和融入!不论是在血与火拼杀的战场还是在敌占沦陷区的绞杀潜伏,都要学习忍住眼泪.......
住着拐杖看着曾经自己想过的屋里陈设,不由自主的笑了!热炕、木床、房子的里外套间……
“族头人!这屋子是新修善的,是安照两位大祭司夫人说的,后面有夹壁墙的暗道直通“道观”后,可以直接下到“谷涧里”,然后安照两位大祭司夫人的意思在谷涧里也盖了十几间房子,放便谷里的族人住!”王孙蒙垂手站在门口对我说;
“哦!王孙蒙我不吃人,不必紧张!宁臻、凤红她们知道我回来吗?”我笑着坐在大木椅上问;
“回族头人!两位夫人有喜了!已经派人去谷里告诉她们族头人这两天回来!”一个年龄大的低个子老头躬身说;
“好!没事了!你们去休息吧!叫王孙甲来!”我一边笑着说一边用包着的手揉了揉发痒的腿;
“是!族头人”老头躬着身子退了出去,看着这些我有些哭笑不得,“这是什么老礼术呀!我又不是王爷”心里想着,但是想到王爷这一词时心里一阵,“郎书军不就是大清时代的王爷吗!老娘!也不知道身体怎么样了,还有老婆英子、婷婉孩子怎么样了?......”看着桌上的大号油灯一时间陷入了沉思.......
随着一声“报官长官!”我这才收回心神向王孙甲和王孙乙、王孙丙看去,三个族人背着步枪躬身看着我;
“哦!王孙甲!你们回家住!这两天你们去汉中一趟,再看看族里还有什么人愿意去去走走看看,就领他们一去去”我笑着对三个人说;
“是!族头人!族头人这两天咱们族里有娶媳妇成亲的!族头人!”王孙甲笑呵呵的看着我说;
“好啊!问问他们家需要什么告诉我?”我看着三个人说;
“族头人!能不能.....那.....”王孙甲皱眉尴尬的说了一半让我摸不着东西南北的话;
“王孙甲、王孙乙、王孔丙说吧什么事?缺少什么?”我笑着问三个人;
三个人依然低着头没有说;这时门外走进来提着热茶壶的顿珠郎吉:“长官!茶水煮好了!这里的水是甜的,泡茶真的好喝!”顿珠郎吉一边说一边看了三个人一眼;
“是不是!你们喝过了!行!给我倒一碗出去,在门口看着”我笑着看了一眼顿珠郎吉;
“是!长官”顿珠郎吉明白了我的意思转身走了出去......
“族头人!你.....咱们...族人...成亲、新.......这是族里的老规......”王孙甲结结巴巴的给我说完,这一刻我的皱头皱了起来......
沉默片刻后我真的是破口大骂:“扯淡规矩!谁定的?什么规矩!王孙甲去招呼族里的人来!今天开始废除这扯淡规矩!谁要坚持这破规矩直接枪毙!去吧”三个兄弟在我的大骂声中高兴的退了出去!
我的胸口起浮着真的让我生气,什么扯淡的规矩:“新娘成亲第一夜陪睡族头人或大巫师.....什么“春凳新人”.......”
看着从屋里站到屋外躬着身的昆羌族男女老少,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忍住怒火说:“昆羌族人!我是你们的族头人吗?”;
我的这一句话竟然吓得这些人全部跪了下来,这反到让我一愣,心里的怒火小了一些;正想说话一个老头开口说....
“族头人!千万不敢说这句话!我们族人那里做的不好!还请族头人打骂!不要气坏身子”白胡子老头颤巍巍的对我说;
“都站起来说话!这都什么年代了!站起来说话!”我强挤出笑脸说,但是心里却是一阵难过:“难道站着说话不好吗?”!
看了一眼王孙甲、王孙乙、王孙丙他们,十多个跟着我走出大山的兄弟率先站了起来……
“我叫族人来是要废掉一个规矩!就是族里的“春凳新人”这个规矩!还有就是见了族头人下跪的规矩!从今以后不论是那一代族头人要敢重提和恢复这两条破规矩,他们就不是“神东钟”选定的族头人!把我这话传回谷里,告诉每一个人,然后刻写在族规里!记住没有”说完后看着这些昆羌族人,安静过后所有的族人一起躬身双手合十:“记住了!族头人!废除“春凳新人”和下拜之礼术!”几个满头白发的老人恭敬的说.......
深深吐出一口气看着这些男女老少退出屋子,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这几年来不断的看书,四处追杀日本鬼子和汉奸,让我知道了什么是封建制度什么是新民主制度,我没有去学习什么主义,但是看看一些西方的书籍,心里也是开了一扇窗!
我知道我没有什么信仰,也不信什么!要说信什么,那我就信自己的良心和良知,信老天爷是公平的,信菩萨会保佑我和兄弟姐妹们!什么是真的?活着!活下去是真的.........
吃饭后钱林虎、周登富、许伟、张贵银、曹忠汉、刘骆驼来到屋子里给我说了一下晩上放哨的安排……
又是换药,让我听到换药就冒冷汗的时间再一次来临,王小微、刘诗、牛民道、仝山林、黒五牛、安小熊、李七娃、陳寶存、龍岩、毛云山几个壮汉死死的压住我......
我的惨叫声回荡在板庙镇的街道上!
大汗淋漓中换好药,看着站在屋外的昆羌族人尴尬的笑着说:“疼呀!疼....真的疼!”......
忽然看到人群里的李仙姑和她的师傅、仇北荷和几个道姑......
外面没有人笑只是默默的看着我!......
“长官!有事叫我们几个!我们在两边的房子休息、门口有王孙甲他们”矿诺川站在热炕边对我说!双眼中透着浓浓的关心!
“好!屋里有大黒呢!没事的!你们好好休息!去吧!”我靠在火墙上说!看着矿诺川走出屋子关上屋门!这才看了一眼还在门口啃着骨头肉的大黑和大妞、二妞自言自语的说:“大黑!睡觉!”......
猛的睁开眼睛,一个蓝色的女人和一个绿色的女人微笑的看着我,伸手摸到“镰刀.毕方饕餮戈”的瞬间手上一阵刺痛,刺痛也让我心里清醒了过来脱口叫:“宁臻、凤红!吓我一跳!你俩什么时候来的?”;
“夫君!我们晚上从谷里出来的!一直在谷里等天黑才上来!以免被你的兄弟们看到!吓着他们”凤红笑着扶我坐起来;
凤红的话让我心里一阵想笑:“你们白天出来,兄弟们还不害怕!夜里出来真的吓人”;
“夫君!我们夜里出来真的吓人吗”宁臻笑着问我;
“完了!怎么忘了她俩能读懂人心的事了”我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宁臻和凤红看着我包的和粽子一样的双手皱了皱眉头!
“夫君!你的手怎么伤的!”宁臻看着我问,眼睛里充满了心疼和关心!凤红轻轻的抓住我的一只胳膊同样心疼的看着我,眼睛里有了泪水......
“啊!是烧伤了!我们这次是为咱们这里的狼灾、野猪灾而来……在黒竹村兄弟们给我打了一把刀........今天我把族里的规矩“春凳新人”和下跪废了!你们俩没意见吧?”简单的给两个女人说了说来这里的路上所发生的事情.....
“谁敢有意见!你是我们的族头人!我俩的夫君”宁臻此时蓝色的美容一正,透着霸气的说了一句!
沉默了一会儿,屋里只有大黑狗啃骨头的咔咔咔声.....
“知道了!夫君!谷里的族人都想来见你和你一起征战!你给谷里运来的武器、布、药物、油灯、油、盐巴、铁器农具、菜种、还有小鸡、小鸭、小狗.......已经够二十年用的了!夫君!你的手只要是烧伤就好治!咱们族里有一种“土泥”,将土泥包在手上两天就好!好了一点伤疤都不会留下,而且比正常人的手好!而且永远不会生老茬!我己经让人回谷里了……”宁臻坐在我身边说;
看了一眼门口只管啃骨头肉的大黑和大妞、二妞!
“夫君!你不用看这三只“餮犼”,它们是厉害!它们还是小“餮犼”!就算它们长大了也不敢伤害我们族人!你不知道咱们族人有训养“餮犼”和更厉害猛兽的本事!虎豹豺狼野猪不算什么!咱们族人以前出来都是骑着些野兽的”凤红抚摸着我的手说;
“啊!这么厉害!这不是狗吗?咱们怎么叫“餮犼”呢?”我不解的问凤红;
“咱们族人是叫它“餮犼”,它们长大后可以长三米多长,一人多高,头大如缸、獠牙如刀剑,外面的虎豹豺狼野猪都是“餮犼”的食物!现在只有“神雾谷涧”有了,哦!就是你们进谷里的那里有!”........
凤红的话让我心里一阵后怕,我们曾经走的神农架是凤红说的“神雾谷涧”!大黑是“餮犼”书中记载的神兽!野兽.......
和宁臻、凤红躺在热炕上听着她们的说话声我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