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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英麒见小张太子不得功成,以方天画戟抵住鼠翁,一口神火望鼠翁扑面而来。不料那鼠翁自于林英麒神火之中怡然自得,分毫无损。紫金貂见了,暗将掌中雷朝鼠翁掷去,怎料那掌中雷穿鼠翁之体而过,直直打在宫守仁身上。沈化龙见了,暗起沼泽之力,顿将千窟山作得一片泥沼之地。未曾想到那鼠翁未缓得分毫,倒将小黑拖入泥沼之中,慌得沈化龙连忙去救。

贺卫仙手上稍慢一筹,便为鼠翁寻了空,一剑戳伤贺卫仙,摇摇晃晃跌下尘埃去了。只剩得林英麒紫金貂二将苦斗鼠翁。鼠翁见状,将那一身的紫气胳臂皆数收回,仅剩得两条自家胳臂,却是一手持一柄紫气所凝的弯刀,辗转腾挪,战定林英麒紫金貂二人。林英麒紫金貂二将抖擞精神,一戟一叉左右齐攻,竟作得掎角之势,一时间倒竟与鼠翁战得持平之态。

小张太子接神龙游水枪不得,便持了七星宝剑来,欲上前合围。却得卡将军一柄长铍抵住,不叫小张太子来至鼠翁身前。卡将军怒道:“如今我便杀了你这领头的,好为我女儿报仇。”小张太子冷笑道:“那女子乃是你女儿?总是一丘之貉。也罢也罢,本太子便大发慈悲,送你父女阎罗殿上团圆。”卡将军大怒道:“倒要见你有无这般能耐。”一口长铍舞起,直叫小张太子见得眼花缭乱,连忙使剑迎上。

此时宫守仁缓过神来,再持巨钺上前。贺卫仙将衣角撕开自家包扎一番,也来相助。沈化龙将小黑安顿妥当,也持蛇毛来战。正是五大神将各逞英豪,直将鼠翁围在当中。鼠翁再现十臂之法,叫五大神将依旧不得功成。

贺卫仙见了,跳出战圈道:“太子,众兄弟,且列大阵,看他如何破得?”小张太子,宫守仁,沈化龙,林英麒,紫金貂听闻,各自挡开兵刃,退回一处。当下小张太子居坎位,宫守仁居坤位,沈化龙居兑位,贺卫仙居巽位,林英麒居离位,紫金貂居震位,贺卫仙将那玉佩至于艮位。七位得归,直将个未全的八卦阵运起。

只见两股大力自八卦阵中倾出,直直砸在鼠翁与卡将军身上。卡将军为这股大力砸来,顷刻间为其淹没,当下身体分毫不剩,仅剩得那柄长铍为其抛飞,正落在巽位之上,为贺卫仙一把接住。鼠翁见这八卦之力势大,连忙撤下定住神龙游水板的紫气,将周身紫气调动,与这八卦之力相抗。倒是将神龙游水板落在小张太子手上。小张太子拿在手里,化板为扇,一扇扇来,再引一股清泉之力入得八卦大阵之中。

鼠翁见势不妙,将周身紫气放出,只见铺天盖地尽数紫气,再一转袍,直将整个八卦大阵转入虚空之中。在此虚空之中,万物皆是紫气。小张太子几人见得有七八个奇形怪状的虫子,皆张牙舞爪望七人而来。小张太子几人只觉头晕目眩,周身气力不畅,几人皆跌倒紫雾之中,再不能战。

贺卫仙心中焦躁不安,心想不能叫我们弟兄几个与小张太子命丧如此,当下灵机一动,将那秦岭处所得的褡包打开,扔在空中,直将自家几人尽数收在褡包之内。那紫气为那黑白之子阻隔,几人渐渐恢复气力,直起身来。

小张太子道:“如今我们身在此褡包之中,倒可隔绝那紫气。只是却不是长久之计,依你们所见,如何破得那紫气之法?这褡包又能挡住那鼠精几时?”却听空中传来声响道:“量那鼠精有何能为,焉能破得老夫的褡包?”小张太子一听,唬了一跤,连忙问道:“是何人发话?可否现身一见?”贺卫仙道:“太子,这发话的乃是褡包中的器灵,当日便是小生对弈胜过此器灵,这才得以破了褡包得出。”

那人笑道:“你这小鹤不知好歹,若非老夫有心放你,你焉能对弈胜过老夫?”小张太子连忙道:“弟子乃是大圣国师王菩萨亲传弟子,名唤小张太子的便是,敢问前辈尊姓大名,如何称呼?”那人笑道:“我在这小鹤身上早就知晓了,你也不必唤我前辈,我也无名无姓,叫我棋魂便是了。”贺卫仙见那人自称棋魂,连忙道:“是小生无知,竟敢在棋魂前辈面前妄自尊大。前时棋魂前辈曾说,那鼠精破不得此褡包,不知棋魂前辈可知这紫气为何?”

棋魂笑称道:“这可是紫气,乃是虚空之物。你们如今已不再尘世之中,是为这妖精收进了虚空之处。”小张太子连忙问道:“棋魂前辈既然知晓此乃虚空之处,可有功法破得?”棋魂笑道:“此乃小术,不值一提。只是老夫如今乃是残魂一缕,并无肉身,便无计可施。若有肉身时,不消片刻,便可破得此虚空之处。”小张太子听闻,无奈道:“这可如何是好。”贺卫仙却将那灵玉拾出道:“敢问棋魂前辈,此玉可为肉身否?”

棋魂朗声笑道:“这灵玉得天地精华,日月洗礼,早不是一般的玉石之物了,自然可作得老夫肉身。只是,若是老夫得了肉身,你等就不怕老夫翻脸,反将你等尽数除去?”贺卫仙当下不敢独断,望向小张太子。沈化龙道:“若是棋魂前辈执意来夺,我等皆在这褡包之内,前辈自行夺舍便是,又何需来问我等?”林英麒笑道:“正如二哥所言,前辈应是那正人君子无疑了。”棋魂笑道:“若是以此玉为肉身,还需你等为我护法才行,如何有这般容易。”

小张太子道:“大丈夫光明磊落,如何前怕狼后怕虎?何况若是不与前辈作得肉身,我们几人也是无计可施,破不得这虚空之法。我等弟兄皆信前辈,还请前辈以为肉身,我们弟兄为前辈护法。”贺卫仙遂将灵玉祭在空中,但见得一魂魄飞入玉中,于玉中渐渐得成人形。小张太子连忙唤五神将同来四周守护,六人自上下前后左右六方落定,各守一方为棋魂护法。

只见那玉中逐渐得以人形,而后玉石逐渐得以变大,只作得龟裂之势,而爆裂于空中。内中一人将目睁开,捋一把胡子,不禁笑道:“忆不清多少时岁,老夫总算得以重生了。”但见此人一派仙风道骨,却是个面如冠玉,三须飘然的神仙模样。身穿绿色鸦翎袍,脚踏青云履,头戴纶巾却分黑白二色。小张太子见了,不禁拜道:“弟子恭喜仙长得以重塑肉身。”棋魂慌得扶起小张太子道:“太子莫要多礼,老夫尚有一言,不知可否讲来?”

小张太子连忙道:“仙长有言便将,弟子若得办到,定然全力来助。”棋魂笑道:“太子莫要妄自菲薄。老夫前世乃是罪身,因欲治水而偷天帝灵宝。然未曾治得水患,为帝遣火神祝融杀于羽山之上。千百年而不得肉身,亦不得正果。如今我见太子受大圣国师王菩萨传教,日后必成正果。尚得以座下五将相助,皆拜于菩萨门下,日后也得正果之位。如今老夫既得太子灵玉重生,便是与太子有大渊源,亦是太子有恩与老夫。老夫恳请,若是太子不嫌老夫岁大,老夫欲拜在太子座下,作得那第六个神将,日后效犬马之劳,服侍太子左右。”

小张太子慌忙道:“弟子何德何能,得仙长垂青?仙长若是不弃,可与弟子以兄弟相称,门下一事不可再提。”棋魂笑道:“若不拜在太子门下,怎能听命于太子?太子便在我这褡包内度过余生便是,老夫可保太子一世平安,便留在这虚空秘境之中,不消出了。”倒叫小张太子一时愣住,不知如何是好。

宫守仁道:“太子,若有此等大能之士拜在太子门下,乃是太子福分。还望太子收下棋魂仙长。小将愿将座下大哥之位让与仙长。”棋魂道:“大哥莫要如此。你我非是以年龄相论,乃是以跟随太子先后来论。小弟在褡包内早已见得一切,大哥乃是众人敬仰,坐在大哥之位,无人不服。小弟便作得六弟之位,已然心满意足。照六弟看来,日后追随太子之人尚有,六弟我这还不是最小的弟弟来。”

贺卫仙道:“若论辈分,我等唤声祖辈也不冤的,这六弟之称我们弟兄可是万不得叫来。若是棋魂果真心甘情愿拜在太子座下,不如我们皆称六哥如何?”宫守仁沈化龙皆道:“这也使得。”棋魂笑道:“三个莫要看我长相有些老成,实不知这大哥四哥年岁皆在六弟之上,这六弟如何叫不得?只是六弟我还需自家改改,莫再自称老夫才是。”当下拜小张太子道:“小将棋魂,拜见小张太子。”

小张太子哭笑不得道:“也罢也罢。本太子便手下你来。棋魂,我且问你,你有何法可破这虚空之处?”棋魂道:“破此虚空之处不难。只是待小将破得这虚空之处,这虚空里的虫子却要散落人间。那虫子若是闻见人味,便来吃食,也不知会有多少百姓遭殃。重中之重乃是待小将破了这虚空之处,与那鼠精对上,太子还需带领五位哥哥将这几个虫子堵住,莫叫他跑了一只,届时可是为祸不小。”

小张太子遂问道:“却不知有几只虫子,前时只顾头晕目眩,未曾数得。”一旁沈化龙道:“启禀太子,此处虚空之中,共有七只虫子。”小张太子叹道:“这可如何是好?”紫金貂一旁道:“我与二哥皆能寻踪索迹。我二人快速斩得虫子,一同前去寻那余下之虫便是。”小张太子点头道:“只得如此。我们还需行事迅速些,免得凡人受难。”棋魂笑道:“太子有此悲天悯人之心,甚好甚好。”贺卫仙一旁拉过林英麒,于那神耳旁叮嘱一二,余下之人皆不知贺卫仙所讲为何。棋魂道:“只是小弟尚无趁手的兵刃,前时见那卡将军的长铍却是个神兵利器,不知三哥可否与小弟来用。”贺卫仙连忙道:“六哥不说,险些忘却了。”当下便把长铍唤出,递与棋魂。

棋魂将长铍握在手中,笑问道:“太子与各位哥哥可都做好准备了?”几人齐答道:“好了。”只见棋魂将手一番,那黑白之子尽数翻炸开来。瞬间便见那紫气崩裂,众人又散落在千窟山上。果然见得七只硕大虫子落在山上,各自奔走散开。小张太子几人连忙追上,一人堵住一只虫子。

鼠翁见得棋魂破了他的虚空之处,不禁大怒道:“你乃何人,敢破我的居所?”棋魂笑道:“你乃何人?竟有此等功法?”鼠翁笑道:“好叫你见识见识本尊的能耐。”当下挥两柄弯刀上前,正与棋魂交战一处。

小张太子手持神龙游水枪来,正堵住一只蝎子精。只见此蝎子精乃是水晶之躯,浑身反紫色幽光,一对钳子立在身前,有万夫不当之勇,一根毒尾立在身后,宛若钢枪一般。小张太子一柄神龙游水枪,正敌上一对钳子,一根毒尾,竟有些顾此失彼,连忙辗转腾挪,不叫钳子夹住,毒尾蛰到。

宫守仁手持巨钺,正堵上一只硕大虫子。那虫子身披利甲,高四五丈,挥动一对巨爪,便往宫守仁头上挥来。宫守仁何等气力,将巨钺砸在巨虫身上,竟伤不得其分毫。为那巨虫一掀,竟站立不稳,摔了个跟头,连忙爬起身来再战。

沈化龙手持蛇毛,正对上一个奇形怪状的虫子。那虫子头似饕餮,一双利爪,尾上却是个鱼尾。这虫子挥动利爪,直直抓向沈化龙,见沈化龙躲过,一鱼尾扫了上去,正好将沈化龙扫飞。却见那虫子,不直往而行,却用了个遁地术,转瞬即至,一巴掌又拍在了沈化龙脸上,只作得鲜血直流。

贺卫仙手持锟铻剑,正敌上一个大肉虫。但见此肉虫,周身肥圆,头上一张巨口甚是醒目。只见那口中吐出一物,却不知如何称呼。此物状似黏痰,亦或是虫子口水。此物得出,直直飞向贺卫仙。贺卫仙不知此物如何,不敢硬接,连忙躲过,却见方才地上为此物砸出了一个大坑,却是个十足的毒物。

林英麒手持方天画戟,正敌上一只螳螂精。此螳螂精将两柄大刀耍得水泼不进。林英麒见螳螂精刀法凌厉,当下也不敢小觑,连忙挥动方天画戟一一拦下。却见那螳螂精背后挥动双翅,直直飞过林英麒头顶,反身便是一刀。幸得林英麒全神贯注,未叫他偷袭得逞,那戟头自杆上飞去,这才将螳螂精的刀挡下。林英麒只觉一身冷汗,与这螳螂精交战,竟险些性命不保。

紫金貂手持钢叉,正对上一个三爪章鱼。那三爪章鱼颅上长有一只大眼,眼上另有三只小眼。这四眼之中皆放出豪光,直向紫金貂射来。紫金貂连忙祭起掌中雷来,正与这光撞个满怀,却是一声巨响,得了个光散雷消。

此光既出,倒将身旁众人皆晃得一滞。林英麒见状,一口神火喷在螳螂精身上。那螳螂精躲闪不及,为神火烧灼,疼痛不已,自在火中挣扎,左右皆听得那为火焚烧噼啪之声。林英麒见状一戟铲下螳螂精的头来。那剩余的身子尚还在火中挣扎,一时半刻竟不得死。林英麒顾不得螳螂精,将那戟头飞向三爪章鱼而去。三爪章鱼见得,连忙再吐出豪光,直将戟头击飞。紫金貂却得了空,一掌中雷正中三爪章鱼。再见时,那三爪章鱼只得一片焦黑之状。

林英麒将戟头唤回杆上,直取那遁地的虫子而去,当下换下沈化龙道:“二哥,速与五弟前去追剿那逃窜的虫子。”沈化龙道一声:“四弟小心。”便与紫金貂会合一处,沈化龙吐出蛇舌,紫金貂抓风来闻,二人皆朝一处飞去。

林英麒将那戟头飞出,直取那怪。却见那怪遁入地下,不见踪影。林英麒笑道:“欺我不会遁地?便叫你尝尝我神火滋味。”当下一口神火喷至地下,正是那怪遁入地下之处。那神火自入地下,由土下为怪物松动处涌去,直将那怪物的鱼尾烧灼,痛得一发飞出地上。林英麒早在地上守候多时,一戟正好将怪物戳穿,串在戟上,一口神火喷出,作得个焦炭一般。

小张太子见林英麒功成,将手一摆,凝以水龙,直将那蝎子精钳尾缚住吊在空中,直叫蝎子精动弹不得。小张太子将神龙游水枪化作神龙游水板来,祭在空中,直朝蝎子精头上打去。一击即中,作得个头脑崩裂,脑浆四溅。一回头,正见宫守仁与那硕大虫子尚在角力之时,便再将神龙游水板祭起,直砸在那硕大虫子身上。只听得一声巨响,那虫子为神龙游水板砸个粉碎,眼见的不得活了。

再看贺卫仙,却见此时贺卫仙为那肉虫所吐的粘液所沾,陷在其中,难以自拔。小张太子见了,再祭起神龙游水板来,砸在那肉虫之上。却得粘液四溅,将众人崩得一身。肉虫虽死,几人身上却尽是腥臭之味,直叫小张太子几人几欲作呕。宫守仁将贺卫仙由那粘液中拔出,各自围上鼠翁来战。

鼠翁见势不好,情知不敌,卖了个破绽,却是拔路便走,登天而上。转瞬间便不见了踪影。小张太子欲追去时,却为棋魂所阻道:“太子小心,穷寇莫追。”小张太子道:“杀敌不除,后患无穷,还需斩草除根。”棋魂道:“想来其必然不敢再来进犯太子。”小张太子问道:“六哥你又是如何得知?”贺卫仙一旁道:“六哥所言是说,这鼠精乃是此处来的。”一根手指指向天上。

小张太子不禁讶异道:“这鼠精是从天上而来?那他作恶多端,也当为天庭发落。”贺卫仙见四处无人,当下便悄声道:“太子,此人可不是前时天上坐骑下凡,乃是天上有名的星官。何况作恶的乃是那几个鼠精,想必并无此位星官。”小张太子只得道:“也罢也罢,便在此处休憩少许,等化龙与小貂回返便是。”几人遂落定千窟山上。

且说沈化龙与紫金貂追另一虫而去,正见得这虫闯入镇中,四处捉人来食。只见此虫身长八足,头上一对长须,嘴里两对獠牙。此时獠牙之中正叼着一人,那人以为两段,再无生还之能。此镇便是紫金貂昨日买吃食的镇子。紫金貂见得此镇昨日尚还完好,此时却狼藉一片,满城尽是腥风血雨之中,心中大怒,掌中雷便朝此虫打去。

未曾料得此虫却甚是灵异,八足齐发,竟跳至一旁去了,倒将那身后的店铺霹中,作得一片焦灼。紫金貂手持钢叉,直朝那虫追去。却见那虫自腹部喷出一团迷雾,将紫金貂笼罩其中,片刻间,便失去了直觉,到落在地。沈化龙见了,大惊失色,未曾料得这虫竟有此等毒气,连忙望风而逃。那虫见了沈化龙逃离此处,不管不顾,便追上前去。不料空中正留得沈化龙那两柄带毒利刃,在那虫追至此处,骤然发难,直插入那虫睛目之中。

那虫为沈化龙利刃所伤,八足皆捂住眼上,频频发力想把利刃拔出。可沈化龙的利刃如何得叫他轻易拔出?那虫子尚未拔出利刃,沈化龙反身而回,拿起紫金貂的钢叉一叉正插在那虫头颅之上。顿生一股腥臭之气弥散而出,沈化龙见了,忙高声叫道:“此气有毒,你们都把口鼻掩住。”剩存的百姓听闻,连忙都掩住口鼻四散而逃。沈化龙大急,也顾不得听见与否,连忙朝空高叫太子不止。

林英麒正于千窟山上,忽而听闻沈化龙叫太子之声,连忙禀告小张太子道:“太子,小将听闻二哥呼救,高声叫喊太子。”小张太子听了,连忙问道:“化龙小貂必然遇险,他们所在何方,你可听得?”林英麒连忙一指那镇子所在之向道:“便在此方之上。”小张太子连忙道:“快快引路,我等速去。”几人连忙驾云而去,不一时,便至镇上。正见得沈化龙怀抱紫金貂,立在空中道:“太子,这虫子为小将所杀,可那虫子死后漏出毒气。如今毒气四溢,百姓遭殃。”

小张太子连忙将神龙游水扇望毒气扇来,那毒气遇水则入,化作毒水,停在空中不得落下。小张太子再引毒水归来,一张口,皆入了小张太子口中去。棋魂一旁见了,不禁道:“太子深明大义,以身犯险,真乃是圣贤之举。”小张太子将水吸完,大腹便便,再回话棋魂道:“本太子食过耳鼠,乃是万毒不侵之体,这些毒水不碍事的。”这才问沈化龙道:“小貂如何作得此等模样?”

沈化龙道:“五弟为那虫子偷袭,中了毒来。如今昏迷不醒,小将唤他不醒。”小张太子道:“这可如何是好?若是我师弟在此,还可与小貂解毒。可我师弟云游四海,却不知如今身在何处。你我速回与师弟分别之处,着化龙去寻迹寻来师弟。”沈化龙笑道:“太子莫要舍本求末,太子师弟药王和尚一身本领乃是何人所授?”小张太子听闻,这才恍然大悟道:“是了是了,乃是我师尊所授。你与守仁随我速回盱眙山,求师尊救治小貂。卫仙,英麒与棋魂留在此处善后,务必要协助百姓将镇子复原,不受妖魔侵害之貌。”五将皆领命,各行其事。

便有宫守仁沈化龙携紫金貂随小张太子回返盱眙山,贺卫仙林英麒棋魂留在镇上,以助百姓将镇子重建。那镇上百姓听闻小张太子之言,皆齐齐跪拜,多谢小张太子。当中有百姓眼尖,见得紫金貂来道:“这不是昨日那个来镇上的妖怪?”一旁有人道:“壬的妖怪?人家吃食给银,今日又搭救我等,自遭毒气所害。这等人岂能是妖怪,乃是大大的善人,真真的神仙。”

小张太子一行不敢久留,踏云而行,恨不得多生一对翅膀,片刻便回至盱眙山上。回至盱眙山上,小张太子一行不由山门而入,自落在殿内院里。也不顾礼数周章,便嚷道:“师尊,弟子座下小貂受了毒气,求师尊医治。”当下大殿之内走出大圣国师王菩萨,见了见紫金貂,端详一阵道:“好厉害的毒气,既非红尘之毒,也非天庭之毒,亦不是地府之毒。”小张太子听闻,连忙问道:“师尊,可医得麽?”大圣国师王菩萨笑道:“难难难,却非医不得。”

小张太子听闻大喜,连忙道:“师尊说非是医不得,便是医得了?”大圣国师王菩萨道:“只是费些时日。”便叫小张太子几人将紫金貂抱至大殿之上,将殿门紧闭。小张太子三人又退回院中。

沈化龙道:“太子不必忧心,既有菩萨出手相救,五弟必无大碍。”小张太子道:“但愿如此。”沈化龙忽而道:“太子,山门处有不速之客。”小张太子道:“此时前来,不知敌我。你二人各持兵刃随我前来,看看是何人来我山门。”二将皆抱拳领命。

三人一路来至山门,见得山门之外有四个妖怪立足而待。此四怪长相甚是丑陋,一个个三分像人,七分像鬼。当中一个浑身细长,头窄长而眼小,浑身有如胭粉之色,头上光光如也,身上穿袄袍连襟,脚下踏筒靴而立,此等模样直叫小张太子见了甚觉丑陋。身旁一人豹头环眼,周身有如铜钱般圆点,满身金毛,须长血口,身披甲胄,身后一条长尾。左首一个乃是个猿猴之状,赤眼金睛,遍体短毛,头戴纶巾,身穿水靠,只作得不伦不类。右首一个,却是龙首猫身,面上青碧之色,身上多赤色,上身赤裸,穿一条连甲长裤。

四人齐声问道:“你可是小张太子?”小张太子道:“我便是大圣国师王菩萨弟子,名唤小张太子的正是。你等乃何人,竟敢犯我山门?”四人道:“我等乃是天上二十八星宿,箕水豹,壁水貐,参水猿,轸水蚓的便是。”小张太子听闻,这才缓和道:“不知四位星君驾临,寻弟子所为何事?”

箕水豹道:“我等听闻你素来得菩萨真传水战之法,久闻大名,特来寻你赌斗一番水战。不知小太子你可敢与我等一战?”小张太子怕惊扰了大圣国师王菩萨救治紫金貂,当下便道:“自然可以,只是此处无水,如何水战?还是弟子与四位星君一同去往淮河,方才好作得水战。”轸水蚓道:“如此甚好。我等弟兄久闻小太子大名,小太子能应我等所求,再好不过。”

小张太子留下宫守仁道:“守仁你好生看管此处,莫要走离,务必守护师尊救治小貂。化龙你随本太子前去淮河,与四星君一见高低。”二将皆应声而答。沈化龙遂同小张太子前往淮河而去,四星君紧随其后。

待来至淮河处,早有壁水貐当先跳入水中,手持两柄短斧道:“壁水貐先来领教小太子的高招。”小张太子挺起神龙游水枪,一个翻身入水道:“星君小心了,弟子来了。”却不见半分水花溅出,此等入水之法技惊四座,引来箕水豹,参水猿,轸水蚓一阵叫好之声。

壁水貐于水面之上轮开双斧,引得水势滔天,直朝小张太子劈来。小张太子不慌不忙,挽一个枪花,挺枪便上。只见两个于淮河水面之上你来我往,战作一团。

不知小张太子能否取胜,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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