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我先去和巫医要些草药,你等我。
“嗯嗯……我等你,我不等你也跑不了吧”男人挪动着身子,绳子瞬间绷紧,身上流畅的肌肉线条被勒出红印子。
“啊啊啊……”女人脸上对不起族长不给我们松绑。
“我知道,没关系……你快去吧,再给我带点吃的呗,我从部落来这还没有吃过呢,我好饿啊……”男人眼巴巴看着她,小声祈求道。
女人望着他可怜巴巴的样子有些心软双手比划了几下“啊啊……”那你在这等我。
就去取东西了。
等到女人彻底走后,布扎原本风轻云淡的脸瞬间变得扭曲起来,咳嗽起来,刚刚那个人给他踹了一脚,被他不小心忍着了“咳咳……这些家伙下手真狠……”很明显身上的伤还是非常痛的,只是他不想让女人担心而已。
等到女人来之后,布扎又恢复成原来的模样,男人,是不能在女人面前示弱的,更何况是他……喜欢的女人。
看着女人眼神专注地给他上药,脸上侧脸显得年轻又美好让他有些失神,发尾还总是时不时垂下来扫过他的皮肤,引起一阵颤栗,忍不住发出一声喘息,他浑身僵住,下一秒布扎快速将头扭到一边,藏在乌黑碎发下的耳根泛红。
格桑有些不明所以看着他抖动的模样,心想难不成是她的头发总是不小心垂下来弄到他伤口了?于是在接下来处理伤口时,她都很小心地撩起头发,不让头发碰到他,这让布扎既松了口气,又感到有些失落。
“啊啊……”药上好啦,女人满意的点点头,取出食物一股脑给他塞嘴里。
“唔……格桑好厉害,就是动作能不能轻点,我磕到牙了……”布扎艰难的吞咽着。
“啊……”女人脸色微红,又给他喂了一大口,只是这次的动作格外轻柔。
不同于格桑和布扎的亲亲热热,鹿纯部落这边终于来到银狼部落不远处,打算等天色晚了,先将躲在树上守着的银狼部落人给解决了在悄悄潜入银狼部落。
这次的部落攻击族长一切交给慕云承来指挥,因为他看的出来,虽然这个青年来到部落并没有多长时间,但他的果敢与智慧都是远超部落里的人,他相信慕云承一定会给他带来好消息。
等待夜幕降临,值守在树上的人打了个哈欠,此时他的头正一点一点的昏昏欲睡,他已经在这棵树上呆好多天了,吃吃不好睡睡不好,而且也没有一个敌人,他心想自己悄悄眯一下应该没有问题吧。
当然没有问题,静谧的夜里回答他所想的是一柄从他喉咙划过的利刃,他瞪大眼睛,捂着不住流血的脖子,嘴里想说什么的时候,却发现声带被划破,最终只能发出“嗬嗬——”的气音,随后他的眼前彻底灰暗,身体软软的从树上掉落,他就这样悄无声息的消失,没有引起丝毫注意。
其他值守的人那里也是一样,不例外的全部被送上西天,整个树林里弥漫着一股血腥味。
随后所有人一起悄悄进入部落,之后又分散开到各个草屋里,那些原本还在睡梦中的人没有一丝反抗,直接被砍断头颅。
“这把斧子真厉害,可惜时间太短,做不了多少,不然我们部落里每个人都有话,谁还敢来找我们部落的麻烦。”那人得意洋洋的说着。
身旁的人给了他一手肘催促:“快点吧,正事要紧。”
那人捂着肚子疼的呲牙咧嘴“知道了,但哥,你下回能不能轻点,好疼啊……”
“还不是你自找的……”两人正是流水和流石,流水翻了个白眼,又不免有些头疼。
自己怎么又和家伙分一起了,从小到大不管是做什么都是和这家伙一起,就不能分开哪怕一次吗。
“嘿嘿,跟着哥我安心,哥你会保护我的,对吧?”流石嬉皮笑脸的凑上前,惹来流水一阵嫌弃。
黑夜中的袭击并没有持续太久,碰巧一个夜里出来放水的人,迷蒙中看到了正往各个茅草屋里进进出出的众人,脑袋顿了一下才像是反应过来一般,一边跑一边扯开嗓子喊道:“有敌人——有敌人——鹿纯部——”那人有些茫然的捂着不住流血的脖子缓缓倒下,旋即露出身后的人。
“扯着个破嗓子在喊啥,你们不是盼着我们过来吗?我们来啦……”鹿纯部落里的人扛着一把石斧,笑嘻嘻说道,这斧子真好用,不能把这些人解决,他真有些有点遗憾,但没办法。谁让他们被发现了呢。
“敌人都来了,你们这些蠢货都不知道,还不给我滚出来!”一声低喝,如雷鸣一般震的人耳朵生疼,首领狼拿举着粗壮的木棒从最大的草屋中走出来,他体型高大健硕约摸有快两米高,脸上不修边幅的还带着满脸的胡渣,行走时,肥胖的都有褶子的肚皮在不停地上下抖动,此刻正举着一个堪比百年大树一般那么粗的木棒,是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将一个成年人的脑袋给砸稀烂的样子。
银狼部落里的人听到首领的话,全都慌里慌张的带着武器跑出来。
剩下还有人没出来的,一些相熟的还特意跑回去打算通知他起来,怎料刚进门,就看见尸首分离的画面,那血淋淋的一地吓得他吱哇乱叫,连滚带爬的跑出来“首首领,他他……他们全都……被杀了——”过于刺激的画面让有些人都语无伦次起来。
首领狼拿在听到这话,本就因三更半夜被打搅好梦的怒火变得更加高涨,他语气森然:“你们很好,都活的不耐烦了,今天你们一个都别想走,我会拧下你们的脑袋,让你们好好看着我是怎么把你们的女人玩死的。”
慕云承等人面上一寒,不动声色的小心戒备起来,让其他人暗中分散去对付其他的普通人,而他则和明珠一起对付首领狼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