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说得好,叫无事不登三宝殿。在这个时间段来,自然是有事情。”
周晓玉皱起眉头,“听他的意思,村长不会是想让你去接手兴旺小学旧址的项目吧!”
“你这,还挺脑洞大开的!”喻东海用手刮了下周晓玉的鼻子。
“不是么,可是村长来了以后,好像就提了这一件事。”
“那就是随口一提,闲聊罢了。他今天不来,明天也得来,原因很简单,为了地。”
“地?”周晓玉挠挠头,“明白了,咱们的地之前卖给他,好像是今年年底就到期了吧。我去找找看,合同肯定还在。”
周晓玉说着就要起身,不过被喻东海拦下来了。
“不用看,到十二月二十五号。”
“这么清楚,你回来时看过了?”
喻东海点点头,“上午咱俩回来常住的消息传开,我就知道他得来。”
“你家三口人,我家三口人,加起来快三晌地。父母离世后,咱们俩不就把地一起租给他了嘛,当时租了五年。为了还张罗葬礼的情,是以最低价给的他。现在咱俩回来,他肯定要探探口风,想知道是否还续租之类的。”
“既然是为了耕地而来,村长咋一句没提呢?”周晓玉有些不理解。
“第一次见面就说正事,这不符合礼节,肯定是先来示个好。我估计他正式询问耕地的事情,要到秋收结束。地旋完了,才会来说。”
“到时候肯定是,老弟啊,你们两家的地已经整完,明年你们就放心种之类的。”
周晓玉点点头,“那,咱们两个要种么?”
“当然不种。”喻东海没有任何犹豫,“说好了回来养胎,享受生活,就没必要去地里折腾,到时候再按照市场价租给他就行了。”
“那也不能坐吃山空,农村虽然消费水平低,但有点钱还是心里踏实。”
“放心吧,我不是隔了一个月才回来么,就是在给咱俩留下后路,肯定不会缺钱的。”
这句话倒是让周晓玉皱起眉头,“你的意思是,你还在外面有公司之类的,那岂不是还要你管?”
“不用管,是一个稳赚不赔的投资,咱俩只需要坐着收钱就好。”
“哪有稳赚不赔的,你不会是让人骗了吧!你不会买股票了吧,这玩意有风险啊,天台排队!”周晓玉非常认真地说道,“不能接触股票,会让人变得不幸!”
“放心,都不是,只是买了一家公司的股份,坐等分红就好,你不用担心,我的能力你还不清楚么!”
喻东海伸手搂住周晓玉,“说好了陪你悠闲乡村,那自然要贯彻到底。”
周晓玉顺势躺下,“只是陪我嘛,如果你真的不愿意,我也不勉强。我觉得有些事情无论怎么尝试都难以阻挡,只能尽力去做。有些事情就算知道结果,也难以改变,恐怕这就是我的渺小吧。”
这怎么还伤感上了,不过这倒是让喻东海又想明白了一件事,恐怕周晓玉还是不敢相信他真的安稳回来。
恐怕在周晓玉眼中,自己回来只是缓兵之计,所以才会纠结。
“不,你不小,这不是挺大的嘛。”
喻东海伸手抚摸比量了一下,“有E么?”
这突然的下手,让周晓玉身体一僵,不过她并没有反抗,“我也没量过,我哪里知道。”
“拿个尺子量一下?”
周晓玉伸出手掐起他腰上的肉,“你咋不说量量你有多长呢!”
喻东海不假思索地回复道,“不用问,问就是十八。”
“呵,男人。”周晓玉双手搂住喻东海的脑袋,终于把刚才没做的事情进行了下去。
这一次喻东海的双手就有事可干了,虽然有一层衣服阻隔,但夏天穿得薄,手感还是不错的。
“我怎么有一种错觉,好像你比我还喜欢这个呢?”
“有么?”周晓玉挠头装糊涂。
“有,今天已经两次了。”
“那就再来一次。”
享受完毕,喻东海打来洗脚水。
回来时发现炕上不知为何多了一盒卫生湿巾,还有周晓玉递过来的一张已经用过的,“去把这个扔了。”
“你用它擦什么了?”
“没啥,扔了吧。”
喻东海将湿巾放在鼻子上闻了闻,额,是湿巾的味道。
只见周晓玉脸色红红,喻东海瞬间明了,怪不得刚才她一直夹着腿,“也给我一张吧,我也想擦擦。”
周晓玉泡脚期间,喻东海在手机上打了许多字。
“你偷偷写啥呢?”
“哦,我把想买的,需要买的东西都记录在记事本上,省得去镇上忘了,车没买回来之前去一趟很麻烦的。”
“哦,那你记一下,到时候买两个深一点的桶。”
“干啥?”
“当脚盆啊,咱俩就可以一起泡脚,省得一人泡另一个人只能干坐。”
“行。”喻东海加上这一条,“你要是还想到啥,就和我说,我好记上。”
周晓玉洗完后,喻东海将水倒掉,并给自己打够洗脚水。
趁此期间,周晓玉将被褥铺好。
这一次两床被褥就贴在了一起。
装水的茶缸子哪去了?
周晓玉想了个好地方,就是在炕前方摆个凳子,把茶缸子放在上面。这样既能在半夜起来喝上一口,也不影响睡觉时贴贴。
趴在被上,周晓玉双腿勾起,两只小脚丫上下摆动。
俏皮又可爱。
喻东海目光落在脚丫上,哦,多么完美,双足如雪,脚掌纤细,脚踝圆润。
头顶的节能灯光照亮白如凝脂的脚背,芊芊美秀,如绸缎般柔软。
肉色透明,隐隐还能看到青色的血管。
恍惚间,喻东海好似感觉到一对白色的蝴蝶在眼前飞舞,忽左忽右,甚至还飞到了喻东海的眼前。
喻东海伸出手想将蝴蝶握住,却发现蝴蝶轻巧扭身飞走。
“你小子,很不对劲。”
周晓玉又晃动了下小脚丫,明显有勾火的意思。
“咳咳,怎么不对劲了。”
“咳嗽也掩盖不了事实,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是足控呢!”
“只是对美好的食物,抱有最诚挚的向往罢了。晓玉姐,让我摸摸呗。”
“看你那死出!”
话虽这么说,但周晓玉还是把两只脚放在了喻东海的手中。
温润柔软的足踝入手,更是别样的感觉。
把玩了一会,喻东海低下头,但手中的美玉被抽了回去。
“你也不怕肺部真菌感染!”
“不能吧,你刚洗完脚。”
“那也不行啊,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也不知道有没有脚气之类的,反正肯定不行,起码要用更加有效的清洗干净再说。”
没拒绝,而且担心得不无道理。
喻东海也只好用手触摸。
“吸引力这么大嘛,你都快流口水咯。”周晓玉一边享受足底按摩,一边说道。
“我给你讲个故事。”
喻东海娓娓道来。
说,有一个非常完美的玉足摆在面前,不同人有不同的想法。
乐观的人会想到,这有一双脚,而我刚好有一张嘴。
悲观的人会觉得,这有一双脚,而我只有一张嘴。
拥有信仰的人会说,这双脚就是生出这张嘴的意义。
“而我会说,我实际上是漩涡鸣人的哥哥,漩涡嘴里!”
“尊重,理解。不过真不能漩,大学时我们院就有一人,那个男的问人要袜子,还真有个小姐姐给他了。然后暴风吸入,然后第二天就进了医院。”
“啊?”喻东海一脸不可置信,“真的嘛,我怎么不知道。”
“当然是真的,我亲眼所见。因为太过炸裂,那些操作是偷偷进行的。我当时坐在最后一排赶材料,正好看到,震惊我许久。”
“这么牛逼的事情,你咋没和我说呢。”
周晓玉挠挠头,“可能是赶材料,忘了吧。”
喻东海看向她的眼睛,“你不会是为了让我放弃,所以刚编的吧。”
一问一个不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