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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鸿立望了这些人一眼笑道:“你们可知罪吗?”

这些人听了想了想有的跪倒认罪,不的茫然地摇了摇头。

陈鸿立望了一眼跪倒的人笑道:“你们可知犯了什么罪吗?”

这帮子人想了想说:“回禀钦差大人,老侯爷叫我们去府门外集合,我们没有听。

我们第一犯了大不敬之罪。

第二,钦差大人来请,我们竟敢不来,我们犯了冒犯钦差之罪。

钦差大人,我们说的对吗?”

陈鸿立听了点了点头:“嗯。算你们聪明。

既然犯了错误,就应该承担责任。

来呀,每人打十板子,要狠狠地打,打完了让他们回归家族队伍去吧。”

正在这时,一个黑胖子冲着陈鸿立吼道:“陈钦差,俺不服你。

俺他娘的也是少侯爷,就因为没听俺爹的话,你就往死里整俺们么?

俺也没有犯杀人的死罪。”

那陈鸿立听了一拍公案。

“我说你叫什么名字?快快报上名来。”

哪黑胖子听了嘿嘿一笑:“你梁二爷叫梁太虎。

看你把爷爷我能怎么着吧!”

那百济侯听了心里一哆嗦,心道:“我的儿呀,你这不是找死么?你不知道单凭逆父这一条就该死吗?

更何况还有轻漫钦差这一条呢?”

那老侯爷今天也急了,用手指着梁太虎吓道:“逆子,还不住口么?

要可知道,就凭为父已经说了在大门口去集合,你连个招呼都不打,竟敢私自不去?

单凭这一条就该死。

你他娘地还以为逆父没事儿么?

唉,陈饮差,别跟他一般见识,还不将他弄到院子里去。”

陈鸿立听了吩咐大熊道:“还不遵照侯爷的吩咐,将他弄到院子里去么?”

那大熊听了挟起梁大虎就往外走。

忽听的外边“嗵”的一声巨响,接着院外便响起了杀猪似的叫声了。

接着有个衙役跑了进来报告说:“禀钦差大人,刚才那大熊砸露了一口大锅。”

陈鸿立听了笑道:“去,把那大熊给我叫进来,我问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差役听了立刻跑了出去。”

时间不大,那大熊就急匆匆走了进来。

陈鸿立见了怒道:“大熊,你为什么咂了咱们院子里的大锅呢?”

那大熊听了笑道:“刚才不是有人犯人要煮一煮一下吗?一来是那胖子大重,二来是那锅已经薄如纸了。

三来就怨我扔的劲也大了点儿了。”

陈鸿立听了骂道:“你个蠢货,你不知道将人犯轻轻地放入锅中么。

这等小事还要我教你么。”

好么,俩个人交流起煮人的经验来了。

那百济侯听了心中一翻个儿,心道:我刚才的意思是将他弄别院子里待会儿,这怎么成了弄到院子里煮了呢?

唉,真是气死我了。

那百济侯跑过来一把拽住大熊问道:“壮士,我儿现在死了么?”

那大熊听了笑道:“刚才砸露了锅还没顾得上放入另一个锅中放呢?

死是死不了,不过这下子恐怕己经半死不活了,等会儿我出去了以后,这一切就该彻底地了了。”

那百济侯一把拉住陈鸿立了。

“陈钦差,你看在我的面子上将他放了吧。

何必跟这混蛋小子生气呢?”

剩下的俩小子一见陈鸿立瞪眼真的煮活人,吓得磕头如捣蒜,刚才的七个不服八个不愤的劲头早就没了,跪在地上哭哭啼啼地一个劲地求饶。

老候爷见了一捂脸。

心道:丢人呀,我的脸都让你们几个给我丢尽了。

唉,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陈鸿立一拍桌子。

“去。把那个梁太虎给我拖回来,看看这小子服了没服。

不服的话,咱外面不是还有几口大锅呢吗?”

时间不大,那梁太虎就象死狗一样被拖了回来。

大家一看,这梁大虎脸上手上烫的全是包,整个脸都大了一圈儿了。

这小子现在终于服了气,跪在地上哭哭啼啼地一个劲地求饶。

陈鸿立见了一阵恶心,心道:看你那熊样儿,跟一条癞皮狗有什么区别呢?

陈鸿立端起桌子上的茶碗喝了口水,然后语重心长地说:“你们三个依仗是侯府公子,横行百济郡,一点儿也不知王法,弄得百济郡不得安宁。

梁太虎、梁太龙、梁太英,你们三个仰仗着有点儿皇权就无法无天了么。

你们知不知道?你们再不收敛的话,你们犯的可是灭门之罪!

本钦差菩萨心肠,最善渡人。

你们今日犯的罪过如此之重,本应重罚,怎奈老侯爷苦苦求情!

也罢,今日我就判你们三年流放,这三年内不准偷偷回家,要好好地在外边思己之过,争取重新做人。

这流放地吗,就选在本郡吧。

如那个官员敢因候府的权势徇私舞弊的话,那就如同此茶杯。

说着,陈鸿立一把将茶杯摔在了地上,只听拍的一声茶杯摔了个粉碎。

满屋子的官员吓的可真不轻呀。

许久屋子里没人说话。

“来人。将这三个小子收监。

休息两日送往发配之地。”

立刻上来四个衙役将这三个小子抓住送入监牢里去了。

陈鸿立冲着老侯爷一笑。

“侯爷,待会儿在这儿吃中午饭吧,我请客。”

老侯爷听了眨了眨眼睛,心道:我现在哪还有心情在这吃饭呀?

老候爷站起身来朝着陈鸿立一抱拳。

“多谢钦差大人的美意了,今天俺就不讨犹了,赶明天吧,明天本侯爷宴请你。”

说完,老侯爷迈步走出了大堂去了,一家人在后边紧紧跟随。

等这老侯爷一家人都上了车,陈鸿立才领着众人重新回到了衙内了。

众人见这钦差大人就是厉害,这侯爷一家人的面子一点儿面子都不给,真是胆量包天呀。

陈鸿立看了眼听众席上的民众说:“今天这百济侯家的案子已经审完了,大家可以散散了。

另外,有一件事告诉大家,咱们郡的东边有一群恶匪,他们聚在咱郡的东边为害,后天我要亲自去平匪。

各家有男丁入此伙者,一旦后天让我抓住的话,上诛父母,下杀子孙。

若在明天投案者,则一律往事不纠。

好了,大家都散散吧。

崔郡守,赶紧命人写一千份告示贴往东边的山林里。就按照刚才我说的话写,争取今天早早地贴出去。”

那崔郡守听了立刻组织了二十几位师爷加速书写告示。

陈鸿立见没什么事儿了,便溜溜达达地回了后堂了。

陈鸿立回到后堂,见赵东梅与碧衣仙子都在进行修炼呢。

陈鸿立对跟在身后的大熊说:“熊得道,现在也没什么事儿了,你也修炼一会儿去吧,等有了事情我再叫你吧。”

那大熊听了点了点头,对陈鸿立说:“陈道友,我听你的,我现在就开始修炼去了。”

说完,那大熊转身离开了。

现在这陈鸿立也没什么事儿,在这后衙内没事儿瞎转悠,正一头撞到了那崔郡守的大公子崔朋飞。

陈鸿立上前一把拽住这小子了。

“小子,你他娘的都快当新郎官了,即不感谢我这救命恩人,也不感谢我这个大媒人,你个小兔崽子,你他娘的往哪去呀?”

那崔朋飞见了陈鸿立先是一愣,随却跪倒给陈鸿立嗑头。

口称叔叔在上,小侄这两天光顾了高兴了,的确做的事情有点失礼,希望叔父大人莫跟小侄一般见识,小侄给你嗑头了。

陈鸿立见了一把把这小子拽了起来了。

“小子,我跟你他娘的闹着玩呢,你怎么当真了呢?

哎,小子,你娘把你的婚事张罗的怎么样了呢?”

“回叔父的话,我娘这两天光顾了忙这事儿了,估计也忙个差不多了吧。”

陈鸿立听了点了点头。

“嗯,这样就好。

哎,小子,让你娘多给那姑娘做几件新衣服带上。”

那崔朋飞听了一愣。

“叔父,哪有娶亲带衣服的呢?”

陈鸿立听了照着崔朋飞就是一脚。

“你个混蛋玩意连这都想不到么?

还她娘准备得差不多了呢?

你想什么衣服埋在地下多年还不得腐烂坏了呀?

你她娘你想让新娘子光着屁股进你们家呀?

你个混蛋玩意儿。

连他娘的鞋袜都他娘的让你娘准备好了。”

那崔朋飞听了尴尬地一笑:“多谢叔父提醒了,不然的话,这事儿我们娘俩还真没想到呢!

到娶亲的时侯,你说这新娘没衣服穿,这丢人不就丢大发了吗。

叔父,你先歇着,我还是赶紧告诉我娘去吧。

这做衣服可耽误时间了。”

说完,这小子撒退就跑,跟只兔子似的。

陈鸿立见了哈哈大笑。

再说那百济侯从郡守衙门回到了百济侯府,立刻命人将两个门丁的尸体与自己长子与长孙的尸体都埋了。

老侯爷一边喝茶一边想着心事儿。

时间不大,就有十几个妇人哭哭啼啼地走了进来。

“侯爷,你得给儿喜妇做主呀,这钦差小子也他娘地太欺负人了,就因为俺们没听侯爷你的话,这小子抓住了这点儿错儿,就把俺们往死里整呀。

哎哟,俺的屁股都快被这小子打烂了,可疼死我了。

侯爷,你倒是说句话呀。”

老侯爷放下了茶杯,然后对这几个妇人说:“要我说,你们几个倒是打轻了,应该当时就把你们几个扔到锅里煮一煮,你们几个贱人挨了打还在这儿搬弄事非么?

我这一家之主都发了话了,你们几个竟敢不听?

其实老夫早就想整顿一下家纪了。

这下倒好了,钦差大人帮我整治了,我倒省事儿了。

你们几个再在这侯府里说这些目无尊长,兴风作浪的话,一律轰出侯府。

俺没有你们这样的后人,滚,都给我滚。”

好么,老侯爷都将她们轰了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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