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宋正廷带兵二打伏鹰岭却失陷了郁睿涵,宋正廷无奈只得撤兵。
却不想方到寨口,只见范苏躺在地上似乎没了动静,又看营中无一兵一卒,不由一惊,再看范苏时尚有一口气,慌忙便叫随行军医救。
过了半晌,方清醒过来,宋正廷道:“军师,出何事了。”范苏叹息一声将事情道来。
原来黄乐涵奉命前去离间关系,为恐有变,特请唐琳绣做了个面皮假扮一人暗地前往徐州。
不多时便到徐州附近,向远近人打听,不多时便已到其府门前,此时张双正在府中暗自道:“想宋正廷这厮,不过一个莽夫,那年吃他得胜于我,夺我官位,如今他倒好,领着人马去剿灭那伏鹰岭草寇,听闻屡屡败绩,看某来鈤说他一说。”下人来报一黑衣人求见,张双烦躁不见,却看此人递开纸条不由眼前一亮,却暗自吩咐下人如此如此,
只见黄乐涵进到府堂,张双坐在椅子上道:“足下找我何事。”黄乐涵换了副嗓子道:“为将军所虑之事而来。”张双道:“何事,本官并不明白。”黄乐涵道:“将军不必如此,何人不知那宋正廷抢夺将军官位,今日在下因与宋正廷将军有仇,特此前来。”
只听张双喝道:“大胆狂贼,此举与谋逆有过之而无不及,来人,拖下去斩首示众。”只见二三十个家丁冲出手舞刀棍。
黄乐涵笑道:“将军若不愿必不会让在下进来,早是解送知州处。”说完便将身后箱子打开露出不少金银,张双大笑随即撤出家丁,让黄乐涵去密室坐定。
张双道:“阁下有何良策。”黄乐涵便言:“将军只需以知州名义,抽调宋正廷部下人马,倘若得之一半,宋正廷孤掌难鸣,必败。”张双大喜点头,要留黄乐涵在此,黄乐涵恐被察觉身份,推故离开潜伏在城内,暗自派随身两个女兵去报。
且说张双听信此言更兼与宋正廷有隙,随即便以冬寒地冻并听闻有梁山泊余寇来犯为由请知州下了一道文书张双亲自送去,打晕了范苏,将寨中一千兵力尽数撤回城内。
宋正廷、卞浩博听完无奈,恰又接得知州书信让其速速回城,宋正廷、卞浩博正要走,却见陆万涛、朱庭瑞已经扎下四个大营将宋正廷军马团团包围住,陆万涛、朱庭瑞各守一营,陈州、曹馨月守一营,张锐、严烽嘉守一营领着三千人马将宋正廷团团围住。
宋正廷无奈对卞浩博道:“眼下如此情形,只能冒死突围。”卞浩博点头,两个人号召余下八百人马朝着陈州、曹馨月营寨奋力冲去。
却不想二女深知武艺不及两个,早是深栽鹿角,营高寨固,关上小喽啰乱箭打下去,营外又埋下陷阱,不多时便有百余人中埋伏,宋正廷只好将兵马撤回。
却说陆万涛、朱庭瑞将郁睿涵擒了后先留在山上监禁,听得黄乐涵报后欣喜,就领着小喽啰将宋正廷团团围住,只留下唐琳绣领八百小喽啰守寨,势必要拿下二将。
宋正廷、卞浩博所带粮草不多,如今被困在密林空地中,并无供应,不过两日,便已断粮,只得杀战马充饥,再看陆万涛四个营寨,每日皆是好酒肉在寨门处摆,直把军士饿的不行,连续几夜,不少军士便纷纷投了梁山军,卞浩博性子急要冲去拦截,宋正廷道:“此是俺之过也,若非俺莽撞未尝料到贼人如此难取,岂有今日之祸。”不再阻拦,卞浩博只得作罢。
待到第七日,二人部下不过百余人,陆万涛、朱庭瑞知时机已到,当晚便杀猪宰羊,摆下宴席让小喽啰酒足饭饱了,陆万涛道:“官军士气已挫败,便是现在击败官兵。”众小喽啰齐声应了。
却见那些官军降卒纷纷跪倒齐声道:“头领,宋将军与卞将军皆是忠义之士,还请将军饶其一命。”陆万涛叹息道:“某家依你们便是。”
三更时分,三千小喽啰士气大振,从营寨冲下来,宋正廷、卞浩博大惊慌忙抵抗,却见士卒气势早已溃散,被小喽啰捉去大半,宋正廷、卞浩博对上陆万涛、朱庭瑞不过二十回合,再看时身边只剩下十几个亲兵,余下皆被捉去。
陆万涛、朱庭瑞卖个破绽回阵喝道:“二位将军此时还不投降?”宋正廷道:“我等若投降,可否保这些士卒一命,任其回乡务农。”两个点头,二人见此互相对视一眼,丢下兵器,身边亲兵也纷纷丢下兵器投降,范苏见如此,也跟着跪地。
陆万涛、朱庭瑞慌忙扶起道:“二位将军多礼了。”就叫取了暖衣,又让众人饱餐一顿,方慢悠悠回山。
待到山寨,唐琳绣早已引人接着到了忠义堂坐定,又将郁睿涵放出,郁睿涵见三个都降了,也跟着归顺了,陆万涛便叫焚起香来,就请宋正廷坐第一位,宋正廷慌忙道:“在下岂可担当如此重位。”严烽嘉道:“将军智勇双全,临危不乱,抚恤士卒,理应如此。”众人纷纷劝,齐心协力将宋正廷按在第一位坐定,余下众人并小喽啰皆兴奋无意间,卞浩博去朱庭瑞下首坐了,范苏到唐琳绣上首坐了,郁睿涵到张锐上首坐定,共是十二位好汉。
宋正廷道:“我之兵败,皆因张双那厮公报私仇,在下恳请众位前去攻打徐州,杀了张双报仇。”此时众人颇觉尴尬因宋正廷之事皆是她等设计,如今只得委婉说了,宋正廷大惊,却道:“虽是各位头领设计,但张双那厮也有裹挟报复之意,在下恳请帮忙报仇。”众人先依次赔了礼,陆万涛道:“且今孩儿们疲乏,不如待过两日再行。”众人点头。
三日后,宋正廷便点范苏为军师,率朱庭瑞、卞浩博、严烽嘉、郁睿涵,共是六位头领,领两千兵马攻打徐州,不知宋正廷攻打徐州战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