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文书点了点头，“多谢小二哥。”
方凡，“应该的，应该的。”
方凡退出了包厢，继续听取封文书的心声。
封文书每样菜都尝了尝，挺合口味的，就吃了起来。
很快就吃完了，“小二哥，结账。”
方凡推门走了进来，“客官，一共是三十三两银子。”
封文书取出了四十两银子，递给方凡，“不用找零，剩下的就是给小二哥的打赏。”
方凡接过银子，“多谢客官。”
“黄阶七品，奖励五十年丹一颗。”
“玄阶二品，奖励百年丹一颗。”
“地阶一品，奖励《书画成仙法》。”
“天阶一品，奖励《浩然正气使用方法》。”
《书画成仙法》的确很独特，修炼的也是浩然正气，可以练习书画，使用浩然正气来成仙。
浩然正气很特别，是一种非常高级的力量，修炼浩然正气的人，是修仙者，使用浩然正气。
是仙人，依旧使用浩然正气。
是神灵，也是使用浩然正气。
只有到了宇灵境界，浩然正气才会转化为宇灵力。
所以，从这里可以推断出来，浩然正气是一种，或者和神力相当，或者比神力还要高级的力量。
至于《浩然正气使用方法》，就是讲述怎么使用浩然正气来防御，进攻，施展各式各样的法术，等等，等等。
方凡是开心的。
当初，方凡之所以对浩然正气不上心，就是因为他除了写字，作画，能用上浩然正气，其他时候，他是不知道怎么使用浩然正气的。
现在，有了这本《浩然正气使用方法》，就可以运用浩然正气防御，攻击，等等等等。
方凡笑着，“多谢客官打赏。小的送客官出门。”
说着，方凡送封文书出了包厢，下了楼，出了聚财楼的大门。
封文书对着方凡微笑，颔首，就离开了。
方凡看着封文书离开，转身进入了聚财楼。
下来，直到打烊，方凡再也没有获得奖励了。
吃了晚饭，打烊了，店小二，厨师，一个个准备回家了。
不管是店小二，还是厨师，每个人都很热情和方凡告别。
方凡知道自己掉马甲了，叹了口气，微笑着和每个人告别。
慢慢悠悠朝着家里走去。
并没有走最近，最快的道路，绕了一圈。
走过一个小院的时候，方凡皱起了眉头。
方凡听到了女人的尖叫，哭喊声音，还有男人的咒骂声音，还有男人殴打女人的声音。
方凡探开了神魂。
院落是一进的，有五间房子，一个厨房，一个净房。
五间房子，一对年老的夫妻一间，一间房子是堂屋，吃饭，接待客人的地方，还有一间房子，住了两个小女孩子，还有一间房子，是男人住的，还有一间房子布置的竟然还不错，是那个女人住。
现在，那对年老的夫妻，还有男人，在女人的房间里。
男人殴打着女人，老头，老妇人在旁边煽风点火。
老妇人，“你不接客，吃什么？喝什么？你要是继续这样，我就卖了你的两个女儿。”
女人眼中都是怒意，“婆婆，我那两个女儿，也是您的孙女，嫡亲的孙女，你能对她们下手么？”
老妇人，“没有吃的，没有穿的，养也养不活，不如卖了，还能得些银子。何况，把她们卖去青落，她们也能吃饱穿暖了，还有人服侍，还能学习琴棋书画，和大家小姐也没有什么区别……”
女人看着老妇人，似乎没有想到，自己的婆婆会这样狠毒，竟然还如此理直气壮。
那老头用色迷迷的眼神，看着儿媳妇，看着儿媳妇因为被男人殴打，扯开的衣衫，露出的白腻肌肤。
男人看着女人还不屈服，抓起旁边的木棍，就往女人身上抡。
木棍还没有落在女人的身上，就不能动了。
方凡出现了。
男人看着方凡，迅速认出来了，方凡是炼丹师。
男人马上丢掉了木棍，对着方凡行礼，“拜见炼丹师。”
方凡冷冷看着男人，看着老头，看着老妇人。
三人不自觉瑟缩了一下身体。
女人看到方凡，扯着方凡的裤腿，“炼丹师，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的两个女儿。他们让我接客已经三年了，用我接客的来的银子，养他们家一家三口。”
“我好累，我好难受。如果不是还有两个女儿，我在三年前就死了。女儿大了，他们要把女儿卖进青楼里。我不服啊，我忍受屈辱，接客赚取银钱，就是为了两个女儿，而现在，他们要把女儿卖进青楼啊……”
“那我还接客做什么？女儿被他们卖给青落，一辈子就毁掉了，我不想啊，可是我没有办法。炼丹师，求求你，求求你，帮帮我。”
老妇人说话了，“炼丹师，您不能听她一人之言。接客挣钱是她愿意的，就算不接客，她也是整日勾搭这个，勾搭那个，本来就是贱货，脏货，还在这里喊冤……”
老妇人话还没有说完，就看到一道闪光而过，老妇人身首分离了，飙射出来的鲜血，落了一地。
老头，男人惊呆了，看着手持飞剑的方凡。
那女人看着自家婆婆身首分离的惨状，内心竟然没有一丝惧怕，竟然露出解恨的神色。
又是两道闪光而过，老头，男人也身首分离了。
虽然这三人都是凡人，但是作恶多端，杀了就杀了，不会有什么问题。
女人看着三具尸体，先是呆愣了一阵子，接着，狂喜，“多谢炼丹师，多谢炼丹师。”
方凡丢了三朵火焰，烧了三人的尸体，接着说道，“下来，怎么给外人解释，怎么善后，就看你的了。”
女人点了点头，“我明白的，我明白的，炼丹师放心，就算是有人发现他们死了，我也绝不会让炼丹师牵扯进这件事情的。”
方凡点了点头，越过院墙，准备离开。
女人走入了隔壁女儿的房间。
两个女儿眼神中都是卑微，都是小心翼翼，都是害怕。
女人一把抱住两个女儿，“团团，圆圆不怕了，不怕了，娘以后会赚取银钱，养着团团，养着圆圆。我们会很好的。”
圆圆是小的那个，看起来三，四岁，“娘，爹呢？”
女人身体僵住了，面上神色也有些心虚：该怎么给女儿解释这件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