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余愁眉苦脸，“麻长老，我们分号有清毒丹，但最高是六品。六品以上的都没有。”
麻清盛说道，“六品的清毒丹，我还是有几颗的。我想要的是九品的清毒丹。老余，如果你能给我弄来九品的清毒丹，这翡翠鸟的羽毛就送给你了。还有，我愿意出一百万块灵石购买九品清毒丹。”
老余面上依旧愁苦，“弄不来，整个延辉修仙界都没有，延辉修仙界四海商行总部的库里都没有。就是传讯青鸾仙界，估计也是没有的。这样的九品丹药，得到一颗，没有人愿意出手的。”
麻清盛拿起杯子，喝了一口茶水，“最近，你们四海商行每天都出六十多颗九品丹药。而且，最近也有不少风声透露出来，说你们四海商行找到了一个能炼制九品丹药的炼丹师。你只要把这个炼丹师推荐给我，这片翡翠鸟的羽毛就是你的了。”
老余摇了摇头，“推荐给你也没有用处，这个炼丹师是一阶炼丹师，还不能炼制二阶丹药。而且，我没有这个炼丹师的信息，身份。你看看每天出的丹药就明白了，都是一阶的，一阶九品的。”
顿时，麻清盛瞪圆了眼睛，失声道，“怎么可能……”
老余点了点头，“就是这样的。这件事情已经上报青鸾仙界了，收购九品丹药的掌柜的不可能说谎，这个炼丹师就是一阶的。既然你知道每天出六十多颗九品丹药，想来你也是知道每天出的是哪些丹药。”
“看就能看出来，的确是一阶炼丹师，按照炼丹书里的顺序，依次炼制的。这些九品丹药只是他的练手之作。”
麻清盛稍稍沉思了一下，点了点头，说道，“的确是这样的。不过昨天你们出的五颗九品丹药，有溟元丹。据我所知，溟元丹号称是一阶丹药里最难炼制的。能炼制出来溟元丹，炼丹师可以着手开始炼制二阶丹药了。”
“所以，这个炼丹师是有着炼制二阶丹药的能力的。既然一阶九品丹药出丹率这么高。那二阶丹药出九品的几率应该也是很高的。所以，你把炼丹师的信息给我透露些，我自己去找他。翡翠鸟的羽毛就归你了。”
老余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麻清盛，他的确不能得罪。
但是，透露炼丹师的消息，他还是不敢的。
这个炼丹师在大夏朝的京城，在四海商行内不是秘密。
虽然没有具体的信息什么的，但是找到老黄，就能找到炼丹师，这个是一定的了，但是，他不敢说啊。
翡翠鸟的羽毛，他真的很想要，但是他真的不敢透露炼丹师的消息。
麻清盛看着老余面上纠结的神色，轻声说道，“只要给我一些线索，就可以了，翡翠鸟的羽毛就给你了。拜托了，老余，我那个孙儿，天赋极好。过不了几年，我就要渡劫飞升了，我那个孙儿会成为麻家的掌舵者，有恩于我的这个孙儿，对你来说绝对是天大的好事。”
老余沉默了许久，咬了咬牙，“最近，青鸾仙界传来讯息，把一个一直亏本的分号定级为七级。一般七级是不会给修仙界的分号的。”
麻清盛恍然，这个分号一直亏本，突然就定为了七级，还是青鸾仙界传来的信息，想来就是因为这个分号和那个炼丹师有合作，看在这个炼丹师的份上，定为了七级。
而四海商行这些分号的等级，信息什么的，都是公开的。
随便查查就知道了。
麻清盛笑了，把翠鸟的羽毛塞进老余手里，“大恩不言谢。我记下你了，老余。这就告辞了。”
说完，麻清盛就起身走了。
老余看着手里的翡翠鸟羽毛，面上神色复杂，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
中午已经过了，今天的客人真的很少。
今天，秋闱就结束了，下午申时初，贡院会打开大门，让考生出来。
好多考生的家人，都已经去贡院门口等待了。
经历了九天的考试，吃不好，睡不好，这些考生会极度虚弱。
有些考生可能早就倒下了，但是不到时辰，贡院的门不会打开。
所以，有些考生可能是被抬出来的。
有条件的家庭，早就请了医生，等考生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号脉探查，看看考生情况怎么样。
确认没有什么大碍，考生下来就是吃饭，洗澡，睡觉了。
就算是家里没有考生的人，有些也会去贡院门口看热闹。
看着考生或者喜悦，或者志在必得，或者愁苦，或者凄惨的样子，真的是人生百态。
赌场早就开了盘口，赌有关考试，考生的事情，非常热闹，京城有三分之一的人都会参加这次豪赌。
比如，有关谁会成为解元，列名的人有十来个，每个人的赔率都不一样。
还有，谁会成为最后一名，也是开的盘口比较大。
还有个别人，引起赌场注意的，比如韩子瑜，赌他落榜的赔率是一比一点五。
说明赌场很看好他落榜。
没有客人，店小二就坐在那里说着闲话。
听了其他店小二的闲话，方凡才发现，这些店小二都押注了。
好几个店小二都是赌韩子瑜会落榜。
方凡愣神了一下，看看时间，还来得及，就找上掌柜的，说要出去一下。
掌柜的自然是应允了。
方凡出了酒楼的大门，就开始飞奔起来。
赶往了烟雨街。
烟雨街上都是青楼，还有赌坊。
方凡直接进入了最大的赌坊，“我赌韩子瑜会成为解元，压一万两……”
登时，一片安静，所有人都愣愣看着方凡，似乎方凡非常特别。
管事上前来接待方凡，毕竟，方凡可是要压一万两，也算是一大笔赌资了。
管事翻开记账的本本，翻了很久才翻到了：“韩子瑜会成为解元，一赔一百。”
方凡直接丢出了一万两银子，放在桌子上。
管事笑着点了点，“没有问题。客官，这个筹码您拿好了，如果韩子瑜成为了解元，拿这个筹码来拿银子……哈哈，公子，我就是忍不住笑……您别介意。如果韩子瑜能成为了解元，您就赢了一百万两。”
“哈哈，不过呢，根本没有可能。对于您这样优质的客人，哈哈，给我们赌坊送银子，我们赌坊是很欢迎的。客官看看，还需要不需要继续下注，下注其他考生？今天申时初，就停止下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