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饭馆里一片寂静,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说不出话来。狼头佣兵团的其他人见状,纷纷拔出武器,朝着陆渊三人围拢过来,可又被陆渊散发的强大气势震慑,不敢轻易上前,只能在一旁叫嚣。
“尖嘴猴腮”跪在地上,脸色苍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他怎么也没想到,眼前这看似普通的三人竟如此不好惹“你……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敢动我们狼头佣兵团的人,就不怕死无全尸?”他强装镇定,声音却忍不住颤抖。
陆渊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轻笑,那笑容如同寒夜中的冷月,透着彻骨的冰冷。他向前踏出一步,身上的气势陡然攀升,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这股力量挤压得发出细微的爆鸣声。
“狼头佣兵团?不过是一群在这弱肉强食世界里,仗着人多欺负弱小的乌合之众罢了。”陆渊的声音如同洪钟般清晰地响彻在饭馆的每一个角落,每一个字都仿若千钧重锤,狠狠地砸在“尖嘴猴腮”以及周围佣兵团成员的心上,震得他们灵魂都为之颤抖。
狼头佣兵团中,一个身材魁梧得如同黑塔般的大汉,满脸横肉因愤怒而扭曲,手中大刀猛地一挥,带起一阵呼呼作响的风声,恰似一头被激怒的蛮牛般朝着陆渊狂冲过去,嘴里还怒吼着:“小子,休要在此大放厥词!今日你们伤我们兄弟,就得拿命来偿”说罢,他率先朝着陆渊冲了过去。
陆渊神色平静得如同深不见底的幽潭,不慌不忙地缓缓伸出一根手指。就在那大汉的大刀裹挟着千钧之力即将砍到他面前的瞬间,一道无形却磅礴的力量如汹涌的暗流般瞬间爆发,将大汉如蝼蚁般击飞出去。
只见大汉的身躯如断了线的风筝,在空中划过一道狼狈的弧线,重重地撞在饭馆的墙壁上,墙壁上瞬间出现了一个人形的凹陷。随后,他像一滩烂泥般滑落下来,生死不明,只留下一滩触目惊心的血迹,在墙壁上缓缓蜿蜒而下。
这一幕让狼头佣兵团的其他人彻底慌了神,他们原本嚣张的叫嚣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恐惧。“尖嘴猴腮”更是吓得瘫倒在地,裤裆处一片湿润,散发出刺鼻的尿骚味。
陆渊看着这群丑态百出的人,眼中满是不屑,冷冷地哼了一声:“就凭你们,也想让我们拿命来偿?简直可笑至极。”
“既然你们非要找死,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陆渊眼神如刀,扫视着眼前的敌人,双手迅速结印,只见空中斗气汇聚,形成一道道闪烁着寒光的利剑,密密麻麻地悬浮在他头顶。这些利剑散发着森冷的气息,仿佛迫不及待地要饮敌人的鲜血。
“不!不要杀我们,我们愿意投降,愿意当牛做马!”人群中一个瘦弱的青年,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涕泪横流,不断地磕头哀求,额头与地面撞击,发出沉闷的声响。然而,陆渊对此充耳不闻,他的眼神中没有丝毫怜悯。
随着陆渊一声低喝,悬浮在空中的利剑如离弦之箭,朝着狼头佣兵团众人飞射而去。利剑所到之处,血光四溅,惨叫声此起彼伏。
有的人试图用武器抵挡,但那些剑气轻易地就穿透了他们的防御,瞬间将他们的身体洞穿。片刻之间,饭馆内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地面上厚厚的鲜血混着尘土,形成了一片令人作呕的泥泞。
“尖嘴猴腮”看着同伴们一个个倒下,心中的恐惧达到了顶点,趁着陆渊施术、众人惨叫混乱之际,手脚并用地爬起来,转身就朝着饭馆门口拼命奔去。
可还没等他跨出几步,一股无形的强大压力从背后猛地袭来,像是一座巍峨的巨山轰然压下。他的身体瞬间僵住,双脚像是被死死钉在了地上,每迈出一步都艰难无比,仿佛陷入了无尽的沼泽。
“尖嘴猴腮”惊恐地回头,只见陆渊目光如炬,正冷冷地注视着他。陆渊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波澜,却让“尖嘴猴腮”感受到了死亡的气息。他拼命挣扎,手臂疯狂地舞动,试图摆脱这股压制他的力量,指甲在空气中抓挠,划出一道道绝望的弧线。
“不,不要!放我走!”他歇斯底里地尖叫着,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那尖锐的嗓音在血腥的饭馆内回荡,更添了几分诡异的气氛。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膝盖一软,又一次重重地跪在了地上,溅起一片血花。
陆渊目光一闪,一步一步朝着他走来,每走一步,“尖嘴猴腮”就感觉身上的压力增加一分。
一道利刃瞬间从他的身前贯穿。“尖嘴猴腮”身体一僵,眼中满是绝望与不甘,随后,他的身体重重地砸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土。
此时的他,心中懊悔不已,为什么要招惹这群可怕的人,为什么自己如此贪婪和愚蠢。
陆渊收回目光,周身气势一敛,仿佛刚才那场血腥厮杀从未发生过。饭馆内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混合着刺鼻的尿骚味,让人几欲作呕。古月娜轻皱眉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嫌恶,不过看向陆渊时,却满是温柔与爱意。
小医仙脸色有些苍白,虽说她也见过不少生死争斗,但这般血腥的场景,仍让她心有余悸。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波澜,轻声说道:“这下狼头佣兵团怕是不会善罢甘休,他们在这附近势力盘根错节,肯定会纠集更多人手来报复。”
陆渊神色平静,微微颔首:“我既然出手,便没打算退缩。不过,我们也不能在此久留,以免连累这家饭馆。”
他转头看向饭馆老板,老板早已吓得瘫坐在地,脸色惨白如纸。陆渊从怀中掏出一个袋子,放在桌上,声音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老板,今日之事对不住了,这些金币就当赔偿损失。”
老板颤抖着手接过袋子,嘴唇嗫嚅,想说些什么却又说不出来,只能拼命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