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章最后把第一章结尾的列传的高祖常辱骂之坑填了,有读者说第二次的列传韩漂怎么变传了看懵了,
我不会写废话,特别在这么重要的章末,我一般不会章末搞断点这种东西,都是把东西一口气给全给出来,把想写的都原原本本告诉大家。
我想剧情的时候,一直想要的是流动变化的感觉,就像这次垓下打仗,打到最后没打,就是玩,潶潶。重要的是他们不是机器。
更多的是我不觉得硬写正面场面水环境描写和字数有什么看头。
在这可以向追读的读者保证,未来剧情和前面给你的情节线索的预期打破给的感觉绝对很特别,因为我很多时候凌晨三四点想到这些剧情睡不着起来码的。
这里感谢大家追读,其实一开始写开头是和刘邦见面的,后面还是成了废稿,切过很多次,现在看我当初文青症状比现在严重太多了,而且很多东西应该是过不了审核,更主要是剧情得适应网文,要给读者一场梦一样的体验,而不是我自己的一些东西,那些不重要。
剧情我构建了大半年,大家不用怕我切书跑路,书的细节和逻辑也是绝对经得住推敲,这点上我很自信,
更重要的是我和韩信一样帅一样负责,对解衣推食者,可以效死
周六周日我会更六千字,只是发章时间还是会比较阴间,抱歉。)
汉军固镇大营,韩信大帐,内传出韩漂的激昂声音,里面充满了汉王的感谢之情以及韩信对汉王的知遇之情。
当然,韩漂以为是刘季的耳目传达,若是他知道隔着一层布的耳朵是刘季,他绝不会做此“刘季式的表演”。
谁能想到一个五十多岁的老人对抓内细这种事都有着亲力亲为的热情。
韩漂对刘季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虽然第一次见面就被对方一通礼貌问候,但他总觉得刘季身上有着不同于这个时代人的气质,
像是任侠的自油之气,但还有更多无法形容。
这让韩漂对刘季是充满了恐惧。
张良听着韩漂夸张的表演,摇了摇头,对刘邦道“汉王,夜深了,还是回后军休息吧。”
古人讲究晨鸡晚歇,主打一个健康作息,值得学习。
刘邦有些意外,他诧异道“子房,你对我说对韩漂的‘变化和未来’,没什么聊的兴趣吗?”
“没兴趣,一个人在时代里又有什么用处,”张良摇了摇头“我早不是年轻时充满幻想的青年了,现在我只要考虑法家的治国就好了。”
“再者。”张良冷哼一声“我觉得更多是蛤蟆看绿豆。”
“这样啊,”刘邦刮了刮脸,“我一直以为子房你看我是看英雄呢。‘’
一阵冷风吹来,北方的晚上会越发的冷。
“回去休息吧,汉王,时候到了。”张良沉声道,带着不容置疑的味道。
刘邦无奈地点头,突然想到了什么,挥手将远处守卫不敢说话的汉兵招呼过来,然后像个老小孩对张良道
“看完这最后的好戏,就休息吧。”
……
韩信中军大帐,
韩漂面色焦急,指着进来报告的汉兵发出他不夹的浑厚大嗓子
“你再说一遍,什么叫汉王刚刚在韩将军帐边视察,说了什么。”
汉兵低头跪下,不让韩信看见表情,颤声道“汉王说‘齐王执戟郎中真是懈怠,都回帐烤火去了是不,怎么保护齐王安全,扣除本月全部军饷,自去领十杀威棍。’”
韩信和蒯彻却是仔细看着汉兵模样,这才注意到营帐不易发现的一侧,有着一个几乎靠着布的黑影。
那体型他两很熟。
此刻韩信正拿着布鞋,赶紧用鞋一拍面色难看正欲提醒的蒯彻。
他倒是得对韩漂这一张羞愤的红脸得多欣赏一会,真不够看啊。
“刘季,你辱我太甚,啊。”韩漂双手狠狠捏紧沙盘上的细沙子,只是可惜捏不住,全散出手了。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却是不再看汉兵,而是看向一旁不知为何笑意盈盈的韩信,问道“父亲,你就没有忠心耿耿的手下吗?”
韩信犹豫了一下,不确定地回答“应该有吧,上战场的时候大家都很听我话。”
没错!这一切不是我韩漂的问题,韩漂的眼里汹涌着火焰。
都怪父亲不努力谋反,不然儿子怎么会受到这种耻辱!
一切都是淮阴侯你的错!
韩漂内心大喊,此刻一名汉军在帐他却不能说出口只能死死盯着韩信。
“这小子。”韩信被他看得不自在,总感觉韩漂看自己的眼神让他想起自己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爹。
“你小子再看,我抽死你。”韩信一股无名火涌上心头,又和韩漂绕着沙盘秦王绕柱。
跪地铺面朝地的汉军注意到营帐的黑影比了个手势,强行鼓足勇气,大声道“韩郎中,那十记杀威棒...”
“滚。”韩漂脸色一黑,一脚踹在汉兵身上“你是想领自己去领,下次汉王来你给我记住,第一时间给我汇报,你给我记住,齐王才是你...”
“韩漂。”
韩信面色一变,大声喝止。
“唉。”
蒯彻再不想多看这两父子,直接侧身坐在一个大营阴影处,一边叹气一边发呆。
韩漂立时收声,刚把汉兵扶起来往外撵,却听到营帐外传来一老者浑厚的笑声
“齐王也是王,你们给我记住,战场上,韩将军的命令一点也打不得折扣。”
韩漂面色顿时大变,连瘸带拐地冲出大帐,只看见后营门篝火处许多汉军将领骑着大马拱卫一老一少离开。
“对了,韩将军,给韩郎中升回司马的职位,”刘邦骑着大马,大笑着回头“这郎中可不好听,听起来像给人治病的要不得。”
“是,汉王。”
也出了营帐的韩信抱拳领命。
他看着杵着不动的韩漂喊道“还不快谢谢汉王?”
韩漂沉默不语,刚准备抱拳却听到刘邦笑声“不用了,长的丑的人给我作礼,我觉得不舒服。”
说完他对周围脸色晦暗不明的汉军将领严肃道“你们不要有多余心思,只听大将军的将令,给我记住了,项羽才是我们的大敌。”
“是,汉王(大哥)(季哥)。”
汉军将领骑在马上大声回应保证。
刘邦不再多言,架着马和张良与一些汉骑亲卫从后营离去。
“你们都各去己位,防备项羽。”韩信走上前下达命令,迅速散开了聚集的汉军将领。
只是等他回头时,却看见韩漂仍然站在中军大帐前,直直看着刘邦离去的方向,像失了魂。
“别站外面了,冷风大,着凉。”韩信拍了拍韩漂肩膀,用手去拉他进帐门。
却是死活拉不动。
“你...”
不等韩信说话,韩漂却突然看着他眼睛,真诚地问道“父亲,你能接受侯爵吗?”
“你在说什么胡话,我现在就是齐王了。”
“我是说如果,如果有一天你当不了王,只能当个侯,甚至更低,你能接受吗?”
韩信本想随意敷衍几句,拉住韩漂的手却反被韩漂握住了,他看着对方认真的眼神,终于仔细想了想,最后还是摇头笑道
“不会有那一天,安平,你还是个小孩,你不懂政治,我告诉你暴秦就是灭在了贪婪,不讲信义上,
儿子我告诉你,我们韩家以前也是贵族.,我年轻的时候提着一把剑,老能蹭饭了..”
蒯彻不知道何时走到了帐门口,和韩漂对视一眼,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也不说什么直接去一边烤火去了。
“父亲。”韩漂突然握住了眉飞色舞的韩信,让后者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发簪。
“刘季真的很可怕,但是如果你真的要走这条道路,那么儿子我会一直坚持,
直到最后的时刻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