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尘三更半夜来到番僧的寺庙,在东厢房窗户根底下偷听两个和尚谈话,先说话的番僧是方丈加各答的师弟阿尔多金,也是本寺庙中的监寺,论地位仅次于加各答。
原来这两个番僧仗着自己会一些妖术邪法,在本地兴风作浪,到处寻找姿色出众的女子,派手下人捉回来淫乐。
加各答道:“那些美人儿都在后院禅房关押着呢,我已经派和尚弟子把手住了。”阿尔泰银道:“师兄快把令牌给我,这几天欲火焚身,难受的厉害。”
加各答说道:“好吧。”萧逸尘见加各答递给。那番僧一个铁牌,上面刻有两条蜈蚣,阿尔泰银欣喜若狂:“多谢师兄,告辞了。”
阿尔泰银开了门,直扑后院禅房。萧逸尘使了隐身术,在后面拐弯抹角,紧追不舍。
一直穿过了三层大殿,来到后院禅房。萧逸尘借着月光,见天井当院两旁各有一个花池子,清香扑鼻而来。萧逸尘暗道:“怪不得这么香呢,原来是两个水仙花池子。”
花池子后面是六七十间禅房,阿尔泰银进了一间屋子,萧逸尘急忙飞身上房,揭开瓦片,探出上半身观看。
只见八仙桌上点着两盏明晃晃的蜡烛,檀香木的茶壶茶杯,一个女子被五花大绑,嘴里塞着一块破布,不能出声。
阿尔泰银走到女子面前一脸狞笑道:“怎么样美人儿,从了贫僧吧,俺可是寺庙中的监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保你吃香的喝辣的,穿绫罗绸缎。”
萧逸尘见那女子杏脸桃腮,冰肌玉骨,如月宫中的嫦娥一般,勾人魂魄。女子闻听此言两眼冒火,气的脸色铁青。
阿尔泰银见女子想要说话,赶紧把破布扯出来,番僧探头靠近女子胸部,不妨女子吐出一口老痰,正中番僧脸上。
番僧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哈哈大笑:“好好好,贫僧就喜欢征服你这样的小烈马。”女子骂不绝口,番僧并没有给女子松绑,而是一双爪子向女子抓去。“刺啦”一声,衣服被撕破了,露出粉嫩洁白的酥胸。
番僧咽了一口唾沫,女子又急又怒,却挣扎不脱。眼看番僧就要往下撸衣服,就要扒光了。萧逸尘大喝一声:“妖僧不得无礼,萧少侠在此!”
番僧大吃一惊,再看萧逸尘已经把女子背到了身后,番僧大怒:“什么人,敢坏贫僧好事!”萧逸尘现了真身,手持天罡伏魔剑:“妖僧受死!”
阿尔泰银大怒,一拍脑门儿,放出三道暗红色光华,在萧逸尘头顶降落。萧逸尘右手一晃天罡剑,剑尖子发出一道六七丈长的剑光来,敌住三道暗红色光华。
阿尔泰银大吃一惊,对面小伙子看起来二十来岁,怎么如此的神通广大,剑光十分厉害,修为至少是金丹期,驾驭剑光得心应手,挥洒自如。
不到三十回合,阿尔泰银三道暗红色光华已经被萧逸尘斩断两根,眼看最后一道光华也要被压灭,番僧喷出一口妖气,暗红色光华暴涨三尺,腥臭味儿难闻,身后女子一下子昏厥过去。
萧逸尘一下子也差点翻身栽倒在地,猛提一口真气,避住番僧妖术。萧逸尘一张口喷出一道白光来,在妖僧身上一绕,阿尔泰银立即被腰斩两截,死于非命。
萧逸尘急忙背了女子,御剑飞行而走,来到原来和老头子苗镇东见面的树林子里面。过了一会儿女子苏醒了,知道面前的是恩公,飘飘万福道:“小奴家多谢少侠拔刀相助,不然就被妖僧糟蹋了。”
萧逸尘急忙扶起来道:“姐姐不必客气,打抱不平是俺们剑修的本色。”女子见萧逸尘仪表堂堂,忍不住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就算姐姐报答你了。”
萧逸尘无意中瞥见女子丰满的胸脯,肤如凝脂,也不禁咽了一口唾沫,没想到穷乡僻壤的还有这样的绝代佳人。
又过了一会儿,苗镇东来到树林子,见儿媳妇儿完璧归赵,和儿媳妇抱头痛哭:“儿媳妇儿你可算平安归来了,把老朽想的好苦啊。”
儿媳妇道:“老公爹丈夫为了救我,已经被番僧杀掉了。”老头子闻听此言,身子一震,“哎呀”一声:“我的儿呀!”话音刚落,昏死过去。
萧逸尘急忙抢救,搞了半苗镇东才苏醒过来,老泪纵横,痛不欲生。儿媳妇道:“节哀顺变,事到如今也只能破罐子破摔了,我愿意守活寡。”
萧逸尘道:“此地不是谈话的所在,又多狼虫虎豹,你二人趁着白昼急忙回家吧。”说罢,萧逸尘便从百宝囊掏出来两把短刀来:“这刀给你们防身吧,我去寺庙结果了妖僧加各答,为民除害。”
苗镇东望着萧逸尘远去的背影,赞叹不已:“真是一个好人呐,我祖宗积德行善几辈子才得遇见剑仙。”女子道:“爹爹咱们回去吧。”
苗镇东一阵冷笑,色眯眯的盯着儿媳妇。把女子吓得魂不附体:“老公爹,您这是怎么了?”苗镇东狞笑道:“我的好儿媳妇儿你还不知道吧,你丈夫是我在山下捡来的野种,没想到娶了你这样一个貌美如花的女人,实话告诉你吧是我向番僧告密的,正好除掉那个野种,王与番僧达成协议,老朽先尝一尝你的滋味儿,然后再把你送给番僧轮奸!”
女子闻听此言入堕入冰窟,浑身凉透了四肢僵硬,指着老头子骂道:“原来你是怕街坊邻居议论,接番僧之手掩人耳目,然后霸占我的身子,神不知鬼不觉。”
苗镇东拍掌大笑:“不错,你总算开窍了,这也怨不得我,谁让你太漂亮了,哪一个男人不动心。”
话音刚落,苗镇东一脚踢飞了女子手中短刀,就逼了过去,要撕扯女子衣服。女子急忙奔出六七步,奈何道路崎岖不平,被一棵石头绊倒在地,苗镇东狞笑道:“美人儿,哪里跑!”
就在这紧急关头,萧逸尘驾土遁赶来,一拍脑门儿放出来一道剑光,拦腰把老者斩做两截。
女子惊魂暂定,一屁股坐地上,半天不能缓过来。原来萧逸尘心细如发,无意中瞥见苗镇东看自己家儿媳妇儿的眼神充满了炙热,就发觉其中不对头,于是假装御剑离开,暗中用了隐身术,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听了一个闷真,不由得勃然大怒:“世界上还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完全不顾人伦,令人发指。”
于是萧逸尘义愤填膺,用剑光斩了苗镇东。女子觉得浑身发冷,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为什么偏偏苦难降临到自己头上,想到这里她扑倒萧逸尘怀里,放声痛哭。
萧逸尘轻轻叹了一口气,抚摸着他的香肩道:“哭出来吧,这样好受一点。”女子一直呜咽,直到擦干了眼泪,在萧逸尘脖子上吻了一下,随即道:“谢谢恩公,奴家要回去了。”
萧逸尘道:“一路保重。”女子点点头,猛然脚底下发力,一头向旁边岩石撞去,一声惨叫。出其不意,萧逸尘大吃一惊,地上躺着的女子脑浆迸裂,死于非命。
萧逸尘急得直跺脚,恨不能给自己一个嘴巴子:“这事儿怎么弄得,何苦来哉。”萧逸尘用兵刃挖了一个坑,把女子埋了痛心疾首喃喃自语道:“可惜了一个美人胚子,自古红颜多薄命,此言非虚。”
萧逸尘葬了女子,一琢磨我得把番僧一网打尽,不然留着总是祸害。他一跺脚,驾着剑光直扑寺庙而来。
且说自从萧逸尘把女子救走后,番僧一阵大乱,急忙给方丈加各答送信儿:“老当家的不好了,监寺被人杀死,女子也被人就走了。”
加各答大吃一惊:“此话怎讲!”刚才监寺去了禅房后院,要猥亵女子,不料一个正派的剑修从天而降,几个回合外,用剑光斩了监寺。
加各答道:“阿尔泰银乃结丹期修士,法力不弱了,这穷乡僻壤的也没有听说过其他修行的强者啊。”一个知客僧道:“启禀方丈,那剑修会不会是外来的,多管闲事,横插一脚。”
加各答眯缝着三角眼,喝了一口茶道:“有道理,快去通知法本加紧戒备,对可以人物提高警惕。”
“是!”
知客僧闻听此言,便到前面大雄宝殿去找法本去了。此时萧逸尘已经跟在了法本身后,可这番僧毫无察觉。
知客僧到了大雄宝殿,禅堂上一个个番僧搂着女子赤身露体,淫荡的简直不堪入目。法本问:“有什么事儿啊,有屁快放。”
知客僧道:“方丈命令俺来通知师兄,加强戒备,那监寺师叔不是被剑修给斩了吗。”法本一摆手:“别啰嗦了,滚滚滚,别妨碍我的好事儿。”
知客僧出了禅堂一琢磨:“眼见好好的佛门净地,被糟蹋了,唉,罢了。”法本想到这里,走出山门,把僧袍一脱,下山还俗去了。
萧逸尘见佛门净地被这群妖僧糟蹋的实在不像话,一脚踢飞了禅房的木门,大喝一声:“女人赶紧滚蛋,秃驴一个也跑不了。”
众僧正在淫乐,忽见来人一脚踢飞了木门,大吃一惊。女子赶紧挣脱和尚束缚,吓得光屁股就跑出去。
法本大怒:“什么人,敢叫闹禅寺!”萧逸尘一阵冷笑道:“好一个淫僧,这是藏污纳垢的所在,做着见不得人的勾当,秃驴你该遭受千刀万剐。”
法本还不服气,口中念念有词,一扬手发出一道暗青色剑光,在萧逸尘头顶降落,萧逸尘也放出剑光应敌,不到三个回合,法本剑光被绞断。
法本急眼了,从百宝囊里掏出宗法宝,口念六字真言,一个类似于酒葫芦的东西祭在半空中,道了一声“疾!”里面喷出一道黑气,向萧逸尘绕来。
萧逸尘口中大叫:“不好了来人呐,救命啊!”黑气一到,萧逸尘翻身栽倒在地,口吐白沫。
法本一阵狂笑,来到萧逸尘面前拔出戒刀,照他脖子就是一劈。萧逸尘一跃而起,手中天罡剑只一撩便斩断了戒刀,顺势把法本劈做两半,死尸栽倒在地。
众僧四散奔逃,恨爹娘少生一双腿,跑的满了被萧逸尘剑光一绕,登时了账,身归那世去了。
加各答正在密室搂着女子享乐,忽然外面有番僧告密:“方丈不好了,有一个剑修闯进寺庙中,杀了法本,还把那些美女都给放跑了。”
加各答又惊又怒,急忙穿了衣服,来到天井当院,发现对面已经站了一个人,气宇轩昂仪表堂堂,背后插着天罡伏魔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