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袍青年萧逸尘在乱葬岗子捉妖,不想把一个狐狸精胡媚娘背到了客栈,他猝不及防,被胡媚娘点住穴道,不能动弹,如木雕泥塑一般。
灯光下只见胡媚娘头戴珠翠,秀发乌黑如一挂黑色的瀑布,额头明亮光洁,弯弯的柳叶眉下一双桃花眼,秋波如水,鼻梁高耸,烈焰红唇,满口的银牙。胡媚娘道:“我也算得上天生丽质、千娇百媚,你也是风流潇洒的英雄,咱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也不委屈了你!”
锦袍青年被点住穴道,口不能言,暗中连珠箭的叫苦。胡媚娘满面陪笑,走到萧逸尘近前,把外面衣服脱掉,上半身里面只剩下一件粉红色的小肚兜,双峰饱满、酥胸半露,可以看得出这个女人称得上肤如凝脂、身材苗条又火辣,一张脸蛋子也是有倾国倾城的美貌。
她把萧逸尘往床上一放,然后坐在床边,脱掉绿绣鞋露出来三寸金莲,一双玉足细腻洁白无瑕,她有把自己中衣褪掉,然后把锦袍青年身上的衣服剥了一个干干净净,赤身露体。
胡媚娘又拿被子把自己两个蒙住,颠鸾倒凤、鱼水之欢,锦袍青年身强体健又英俊潇洒,胡媚娘喜不自胜,弄了一个酣畅淋漓。直到三更天气,胡媚娘才作罢,给锦袍青年解了穴道。
再看萧逸尘满面通红,胡媚娘自己先穿了衣服然后又给萧逸尘穿好,萧逸尘一开始觉得有些羞耻感,后来见这胡媚娘也是长得十分美丽的女子,于是就没有那么抗拒了。
胡媚娘道:“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锦袍青年道:“你是谁,哪里人氏?”胡媚娘道:“小奴家我是铜礁岛的人,岛主姜伯涛是我师叔。”锦袍青年心中大吃一惊:“原来是姜伯涛的爪牙。”胡媚娘道:“我在乱葬岗子专门引诱年轻男子,却不给他们一点便宜,休想得到奴家的身子,今天也是你我二人有缘,才在此相会。”
锦袍青年道:“是那些男人动了淫心,你才杀死他们的对不对?”胡媚娘道:“不错,我从来不害爱情专一的男子,相反的还经常接济他们。”
说罢,女子从百宝囊里掏出来一块令牌,令牌是天外陨铁打造而成,长有四寸宽三寸,上面刻着一个骷颅头:“这是我们白水宫的令牌,可以畅通无阻,有时间的话,公子可以去找奴家相会。”
说罢,房间里青光一闪,女子踪迹不见。锦袍青年看着手中那块令牌,不住地把玩。萧逸尘道:“看来这女子本性不坏,只是沦为铜礁岛的爪牙,实在可惜可叹。”
到了平明,三人付了银子,要到藏魔山白水宫找姜伯涛辩理,索要翻天印。
许文龙、陈灵倩、萧逸尘三人各自御剑飞行,直奔藏魔山而来,也就两个时辰来到藏魔山的山口,此时夜色朦胧,大山被一团雾气笼罩,能见度在二十米之内。
锦袍青年道:“你们两个在此地等着,我去探山。”许文龙道:“不如我们三个一起去。”锦袍青年摇头说道:“不行,人多了容易暴露目标,我一人足矣。”
陈灵倩知道萧逸尘的脾气,于是说:“小师叔谨慎一些。”锦袍青年拍了拍她的肩膀:“放心吧,不会有事的,我去也!”说罢,锦袍青年踪迹不见。
萧逸尘隐形逐渐靠近山口,见十几名修士相貌古怪,一个个耳戴金环,身穿虎皮裙,叽里呱啦的在讨论什么事情,这十几个人都是筑基后期修为,根本没有发现萧逸尘的踪迹。
萧逸尘毫不费力进了第一道山口,两旁树木丛生,中间楼台殿宇林立,青石板的道路还算整整齐齐,中央有三道火龙绕来绕去,原来是三队巡哨修士,正从锦袍青年身边走过,其中一个魔道修士说:“岛主要咱们加强警备,只因为岛子上来了两个朋友,一个是法印和尚,还有一个是魔海,曾经是玄煞教的教主……”
锦袍青年暗道:“看来我们来对了。”锦袍青年暗中隐身,穿过一层层楼台殿宇,来到第二道山口,只见火把缭乱,隐隐约约看见几百座小山峰,几个魔道修士摇晃手中红旗,一片白光一闪,数百座小峰刹那间,踪迹不见,成为一片平地,几个修士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心中明白,这是妖人的阵法,虚实相生、奥妙无穷,外按天地人三才之道,内含五行八卦相生相克之理,包罗万象。一琢磨:“明天按江湖规矩拜山,如果姜伯涛拒绝见面,那就是心里有鬼,到时候再破他这个阵法!”打定主意后,萧逸尘飞出两道山口,来见陈灵倩、许文龙。
许文龙道:“小兄弟干事如何?”锦袍青年道:“妖僧法印和尚还有魔海都在白水宫藏匿,明天早上咱们求见姜伯涛,见机行事、见景生情。”陈灵倩道:“只好如此。”
第二天早上,三个人来到山口,许文龙冲把门的铜礁岛弟子一抱拳:“各位辛苦了,麻烦通告一声你家岛主,就说金角岛神木宫的许文龙求见姜岛主。
一个把门的说:“你稍等片刻,我这就去。”说罢,那人驾着遁光直奔白水宫,到了殿上参加姜伯涛:“岛主,外面有三个修行中人,自称金蛟岛神木宫的,拜见岛主大人。”
旁边法印和尚慌了,急得满头大汗,魔海也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原来法印和魔海是臭味相投的朋友,三个月前法印盗走翻天印,半路遇见魔海,一块投奔姜伯涛来了。两个人拜见姜伯涛后,法印和尚道:“贫僧被金蛟岛神木宫的人欺负苦了,他们烧了贫僧寺庙,还要追杀贫僧,实在无处可去,才来投奔岛主。”
姜伯涛问:“大和尚神木宫的人为什么如此逼迫于你?”法印道:“因为贫僧有一件法宝翻天印,厉害无比,他们眼红要杀死贫僧,谋夺法宝。”
说罢,法印和尚从百宝囊里拿出翻天印,姜伯涛见殿内霞光万道、彩气千条,赞叹道:“果然好法宝。”姜伯涛把玩不住,爱不释手。法印和尚道:“贫僧愿意把他献出来,送给岛主。”
姜伯涛十分喜爱此物,表面上推脱,法印和尚一再坚持要送,姜伯涛最终接受了法宝翻天印。
突然把门人说许文龙求见,姜伯涛道:“有请!”法印和尚道:“不可,那许文龙包藏祸心,是要探我白水宫虚实,准备攻打藏魔山。”姜伯涛到大吃一惊:“老罗汉何出此言?”
法印和尚道:“许文龙这厮表面上忠厚,实则怀揣奸诈,早就想要扩充地盘,吞并其他地方,壮大金蛟岛势力。”魔海也说道:“是啊,神木宫的人和神机谷的勾搭,狼狈为奸,实力雄厚不可小觑。”
姜伯涛沉吟片刻,对把门人道:“不见,不见。”把门人回转山口,对许文龙三人道:“岛主不在家,云游四海去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萧逸尘暗思:“这里面有鬼。”许文龙道:“既然如此,我们告辞了。”说罢,三人转身就走,到了僻静的地方,许文龙道:“这是什么情况?”陈灵倩道:“莫非那老东西真的不在家?”
锦袍青年道:“怕是法印妖僧从中作梗,那姜伯涛也是个没主见的货色,被他妖僧蒙骗住了。”许文龙道:“有理,那依小兄弟只见,又当如何呢?”
萧逸尘道:“咱们三人势单力孤,他白水宫又戒备森严,如何能进到里面,面见姜伯涛,说明真实情况,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然后可以要回翻天印。”
陈灵倩道:“此言甚是,可又如何能进去呢?”锦袍青年道:“交给我了,你们二位在此地等我!”说罢,萧逸尘踪迹不见,驾着遁光来到第二道山口,几百座山峰移形换影,变化无穷,中央戊己土站着一个魔道修士,手里拿着一面红旗在指挥阵法。
萧逸尘直奔中央戊己土,来见那个魔道修士,掏出令牌。那人说:“我怎么没见过你?”锦袍青年道:“嘿嘿,我是烧火的,名不见经传,长官自然不认得小的。”
“嗯,去吧。”
锦袍青年过了第二道山口,来到第三道山口,中央一片空地,立着三十二颗大柱子,像是两军对垒。原来是按象棋初始局排列,四面八方有八个门户,按杜门、死门、景门、开门、休门、惊门、天门、地门排列,把太极阴阳法则逆用了,威力无穷,相当于五十名元婴初期修士联手。
锦袍青年道:“前两道山口轻而易举就通过了,想必这个棋盘也不会太难。”萧逸尘飞身停留在一个柱子上正是一个棋子“马”,脚底下一动“吱扭扭”直响,一片呼哨声夹杂着“嘶嘶”的声音。
沙土地面一颤,无数毒蛇猛兽钻了出来,直扑锦袍青年。萧逸尘倒吸一口凉气,急忙祭起三只火龙标,三条火龙放出百丈烈焰,向毒蛇猛兽烧去。
刹那间那些东西都被烧死,臭不可闻,毫无疑问这里法术禁制很多,一不小心就得中招了。
锦袍青年寻思:“碰到一个棋子就会触发禁制,不如走地面。”他飞身下了柱子,双腿一飘落地。刚迈出一步,就有金刃劈空之声,四面八方无数的飞刀、飞剑、飞叉、飞石、飞镖激射而来。
萧逸尘急忙祭起阴阳二气葫芦,口中念念有词,道了一声“疾”,里面喷出几道白光来卷来卷去,把飞刀飞剑全部吸进去了。他小心翼翼来到“楚河汉界”,然后用剑光护体,闯出第三道山口,面前一座宫殿金碧辉煌、飞檐斗拱,足足有六七百间房屋大小,坐北朝南矗立在当中。
石阶四五百层,两旁站着三百名金丹初期修士,一个个身材高大,头顶燕翅金盔,身穿黄金甲胄,手里端着长枪大戟,威风凛凛。萧逸尘隐身在半空中,收敛气息后,身躯飘落在地面。
锦袍青年突然被人拍了一下肩膀,大吃一惊,见身后一个疯和尚身长七尺,黑色僧衣破烂不堪,僧鞋都塌了帮子,露着脚指头在外面,脸上油渍麻花的,一双手如黑炭条。疯和尚冲他招了招手,随即驾着遁光朝西北方向疾驰而去。
萧逸尘道:“不好了,被这秃驴发现了,我的堵住他的嘴,问问情况,他是个谁!”想到这里,锦袍青年脚踩飞剑,紧追不舍:“和尚休走,我来也!”
追出六七十里地,一座寺庙“良友寺”,和尚到了墙根下,脚尖点地“噌”一声越过高墙,进了寺庙。
萧逸尘也追了进去,见那和尚在一座亭子上端坐,喝道:“秃驴,你是何人,莫非要告发本少侠?”和尚一笑:“少侠还不知死活呢,你大难临头!”
萧逸尘道:“你待怎讲?”
“施主这里是白水宫的中心地带,五步一哨,十步一岗,戒备森严,元婴后期修士就有二三十人,金丹后期弟子五六十号,还有其余的六七百号弟子徒孙,你不是自投罗网吗?”
一席话说的锦袍青年哑口无言,背后一阵凉意袭来。和尚又说了:“少侠不必惊慌,贫僧并没有恶意。”萧逸尘听他这么说才稍微安心:“老和尚你是何人?”和尚道:“贫僧是智光和尚,是姜伯涛的师叔,元婴后期修为,姜伯涛师父智能再世时,他还不敢胡作非为,等智能坐化后,姜伯涛继承了岛主职位,大权在握利欲熏心,开始结交一些狐朋狗友,贫僧多次劝说于他,江波涛屡教不改,贫僧无奈,搬出白水宫,建立凉友寺,有四五十号弟子,彻底跟姜伯涛划清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