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耿利元两人被凌飞的突来一手吓得微惊,凌飞解释道:“我们再这样盲目寻找下去,只会是事倍功半,还不如先找到这里的船长室,说不定能发现航海日志,如此对我们了解涅墨西斯号有大用!”
封方祥和耿利元皆显出明悟神情。
耿利元更是笑道:“亏得我还是命运航海士道职,竟没有不早想到这点。”
凌飞微闭眼,等到再睁眼的时候,眼中轻绿一闪隐去。
封方祥精准捕捉到,微愣皱眉,心中暗想道:刚才云逍眼中神光,不似人类......
还没等他想出什么。
凌飞已走到前面带路:“走吧,我已经知道了船长室的位置。”
云安奴在前面得到消息,重新回到队伍里。
......
涅墨西斯号腹洞位置
这里距离底舱较近,因此随着水手队伍行走,一路更加黑暗,将腹洞来时的路彻底吞没。
终于一点火光亮起。
这一行水手队伍望着前面的亨利领队手中的点亮火把,带来微弱却很明亮的光亮,已经驱散此处的细微阴寒,他们微松气。
“亨利老大,我们是不是应该等一下后面的人......”
身体壮硕的男子看着后面吵吵闹闹,一群踩着墙体边上的残骸,也朝着这个方向走来的其他队伍们,他上前对亨利犹豫道。
在罗布看来,大家一起行动至少安全些。
亨利望向后面其他船的水手同僚,同样犹豫后,还是摇头道:“我们先带着兄弟们走,在外面有三位船长管着,大家彼此都有所克制,但现在他们都不在这里,你看,现在又是这种环境,他们若是心怀不轨,我们实在难以防备。”
他知道云逍船长有着其他事,本想让辛信行前辈带领他们。
没想到对方直接选择拒绝,甚至不与他们同行,带着一群冒险者直接朝着最底层而去。
“罗布,告诉后面的兄弟,注意他们的人。”
“还有,等会儿我会带着我们队伍,特意与他们拉开距离后,之后我们便不与他们同行。”知道不少水手兄弟都在船周围找到宝物,亨利内心无比火热,期盼找到适合自己的异宝。
罗布点头,回到队伍里。
得到亨利老大的传话,他们默契走的更快一些,后面队伍不知道是不是心中想法一样,刻意放慢脚步,彼此拉开不少的距离,到了舱道拐角处,在前方分出三条通道,亨利松了一口气,等到后面两支队伍的领队过来。
三人彼此默契点头,队伍便彻底分开。
亨利选择中间的通道。
行走一段间,这一支十几人的队伍,最后面的斥候修炼者走上前。
他对亨利点头,附耳几句便退回队伍中。
亨利放下心来的同时,冷哼一声,心中暗道,果然都是千年的狐狸,谁也不是省油的灯,这两支队伍也派着斥候守在通道,都是等队伍已经走在远处,才将斥候撤回。
不过,这样也好。
至少现阶段大家都不敢做出什么出格事。
他转头看向后面的人,拍手吩咐道:“我们走吧!”
“是,亨利老大!”众多水手精神一振,齐声回答,快速地向船舱深处走去。
一路上,亨利将凌飞绘制的断剑图展现在每一个水手兄弟们看,确定他们都看过后,他郑重道:“其他异宝找到你们或许能得到不错的赏赐,但这一东西若是被你们中的某一人找到,以船长老大神职殿的身份,一生无忧,享尽富贵也不是梦!”
听到这话。
众多水手的呼吸稍急促,眼眸更加卖力寻找周围一切旧物。
这处底下的空气久未流动。
充满更多压抑和浑浊尘埃。
“呲!”亨利望向手中火把,火焰不再明亮,只得将火把舍弃,询问队伍的人员一圈,终于有一个略懂光系魔法的道职【魔法师】的中年女子站出。
帕帕念诵咒语,手中燃起点点光芒,还没等亨利高兴一些,光芒消失,帕帕略微惶恐看向亨利,亨利摆手道:“无事,你再继续。”
帕帕点头。
不过,她的魔法造诣实在是不高。
期间甚至连咒语都念错好几次,最后在亨利无奈眼神中,这魔法师帕帕终于是成功,亨利叹气,对这人摆手道:“成功就行,这样吧,你也不用再找什么东西,免得这光芒又灭了,就跟罗布一道,让他保护你。”
魔法师帕帕讪笑几声,主动退回队伍中。
亨利无奈想道。
这些时间看过太多云逍船长,云安奴大副他们的英姿,连他差点忘了,身边的修炼者一般都是什么样子。
这让他生出警惕之心。
别在天才堆里待久了,连自己原来样子都忘记,容易让自己得意忘形。
队伍里,有水手沙虎压抑不住激动的心,对身边同伴道:“在外面的时候,你看到了吗,有一个小队似乎从一间房屋残骸后面的农田里翻出一株灵植,千年时间的灵植啊!其内恐含有无比庞大的源息!绝对修炼大有裨益!”
距离离他近的几人同样听见,哄然,皆露出羡慕嫉妒神色。
询问是否是真的!
沙虎冷哼一声,道:“这还能有假!我敢赌命,你赌吗!”
唯有罗布哼了一声:“我看你们是昏了头,找到这些东西,哪还能落在我们手中,绝对要被船长他们拿去,要我说,还不如找到一些珠宝黄金,这些东西,船长们绝对不会太在意,但若是落在我们手中......哼哼!”
“还是你清醒!对呀,我要是得到这些,以后再也不用出海,回去娶几个漂亮老婆,下辈子过潇洒日子!”沙虎畅想道。
“就你这寒碜长相,有人看上你,你就回去烧高香吧!还几个老婆!”听到他的话,众人大笑取乐道。
“哈哈哈,嫁给你小子,都算是工伤。沙虎看来你得赚到千两黄金才能实现你的理想了!”
“滚!”沙虎涨红着脸道。
亨利见这些人没看住,已经越扯越远,没有谱的样子,大声呵斥下,才使得他们安静,走到一处,伸出手,抚摸四周壁画,几乎看不出原来画的是什么,轻轻一碰,剥落如同开裂皮肤,厚重尘埃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