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12月30日周五
放学了,这是我们初三上学期的最后一个“嚣张的下午”。
可能是因为大家在心里都心知肚明这是‘最后一个’了,每个人都表现得特别活跃。我没去操场,写完报纸后(这张报纸也许是特别简单,没花我多少时间。)就去扫地。生活委员在黑板上写的扫地19,那19号写的八分像17,我瞟了一眼,很得瑟的跟我同桌说还好今天不是我扫地。
想不到中午18号向生活委员告状说我早上中午没有扫地,男生帮派便加入其中,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我说我星期一扫好了,18号说今天就他们三人扫,我就想着偷懒¥@#$%⊙………
在他们混乱的谩骂声中,我拉拉生活委员的衣角,问她怎么办。她说我下午一个人扫好了,我说好。其实我更喜欢这样,对于这个班里的人,我有多远滚多远,或者说能远离尽量不往前多迈一步。现在的我,不想跟这个学校的任何人发生任何事有任何关系。
我想是不会有人在同情我的了,我的行为不会感动任何人,我也不想去感动别人。一直以来,我都在做我自己,虽然做错了很多事,也后悔过。说实话,那个人不渴望朋友不渴望被关心,如果他们能对我好一点的话,能够在心里说句“其实章宇翔也挺好的啦”这样哪怕只有在一瞬间存在的念头。
其实也有很多事情是我不能改变的,这不光光看人外表,还要看这个人平时的生活作风,人缘或者性格。那样子的女生,不是可能,是必须有很多男生围在身边转,永远不会孤单,永远体会不到一个人的感受,当然如果她们受到伤害也会显得比普通人要更脆落。她们总是不会体会别人的感受,连伤人了也不知道。
像我就不同了,我就喜欢一个人扫地,一个人扫地多好啊,享受呢。
LWW一下课就出去了,回来就是一身“靓丽”的装扮,不一会儿就有好几个男生围在他身边说三道四,作为中心人物,很享受这种被人瞩目的时间,骨子里透露出来的高傲和虚荣,我想换做是我我也会这样。与此同时几个女生就开始用另一种眼光看她。
不久,教室就像炸开了锅一样热闹,就我来说,我在扫地,被人忽略的那种,可以当个隐形摄像头,至少我还是看得见别人的。来来来就让我来想大家报告今天邵中初三(2)班面临即将放学时的景象,下面请看简讯。
CJ最为嚣张,手机音量开到最大,放着最high的歌。这些天班里流行用打火机点火,纯属寂寞难耐。都说“哥抽的不是掩饰寂寞”,这群人估计是没烟抽所以画梅止渴,点试卷,点报纸,点火柴,能点的东西都点了。我是不是的会在教室里闻到焦味。后桌还是这么努力的在追那个他喜欢了两年多的女生,随着岁月流逝,她身边的男生也从一个到一群,但我所见到的,她总是一副目空一切的做作,也不见她多清高或者多嫉妒。我很瞧不起这样的他和她,说到底谁还不是利用对方的荷尔蒙来满足自己。
中午,茅山那啥育才警备学校校长来我们学校招生,坐在我前面的一向低调默默无闻的小胖居然从座位上蹦起来屁颠屁颠地去报名。他从座位上站起来的那一刻,班级里有多少同学在唏嘘不已,我甚至看到了英语老师脸上都露出了毫不吝啬的诧异。但是小胖的决定不是冲动,他早已和父母商量过了。我不禁有点舍不得,虽说这个班有很多的不愉快的记忆,但毕竟有些人不是只带给你不快的。但是想想他有自己的生活有自己的选择,我有什么权利干涉,既然都决定了,还有什么好说的呢,祝他一帆风顺。
2011年12月31日周六17:53
啊,今天是今年的最后一天了。
从明天开始我写日记都要用2012开头了。期待2012会发生的所有事,奥运,世博。
2012年1月1日周天20:37
昨天晚上在家洗完澡,爸妈都出去了,我偷偷拿出那双不知道几年前买的足球袜,还有那条很久很久以前买的春秋超短裙,一开始还担心穿不穿的进去,好在最后我硬拉拉了上去。看上去自我感觉很不错,很像日剧里面的,《马路女高》的校服。就是个子不够高啦,要是再高个几公分就好了。
昨晚看湖南卫视的跨年演唱会,结果被我爸说成不切实际,他教训我说做人要实际点,我看这种电视只是在浪费时间,一点用都没有,说就算让我上去唱一晚又怎样,明天的你还是你,哪里得到满足了。
听他这么一说,我不用想了,我们之间的代沟是已经不是沟通能解决的了,再说我也没那本事。如果可以,我宁愿一试。
看电视里的人,他不愿其烦的骂着“疯子”“#¥%”……之类的话,我想说这么一句话,“现在你不用骂他们疯子,以后我也会变成这个样子的。”但是我没有勇气说,我不确定他在听完这句话以后会不会给我来一个“年终难忘巴掌”。
今天好运气上了次QQ,和一年前在跃龙认识的好朋友聊天了,他说他初中升高中去外国语念书,很认真的告诉我等她一考完试便找我玩。时间都约好了9号8点新华书店门口见。我们先去KTV,再去打篮球。他是我唯一认识的会打篮球的女生。
乱乱下午玩飞车走火入魔,差点舍弃我跟她的这份友情!直到我答应帮她付车费才依依不舍,后来在车上我问她如果再让你选择一次,在飞车跟我之间你会选什么。她毫不犹豫的大声说:“当然是飞车了。”好吧,我退出。
我从来没有见过临海像今天这么热闹。元旦,让我们体会到什么叫做乡情浓浓和水泄不通。
人实在是太多了,我想买一双像电视剧里面鼠女穿的那种暖鞋,可是上街一看,这种鞋子满大街的在跑,当然只是款式差不多的,相信鼠女的那双鞋也只有在日本才买得到。
在一家店看到的一双鞋子,第一次试乱乱给我讲价40,突然想起LWW教我的讲价的方法,先说的最低,然后慢慢往上加。我先说30元,往上加了5元,最后以35买下。穿着舒服,样式喜欢,物美价廉。
在小商品对面,我们看到一家店在卖那种加绒长袖,50元两件,我和乱乱一人一件,她是粉红色的圆点,我是白色的狗爪。后来坑爹地发现那衣服袖子的地方没有加绒。这家店的装修不错,在收银台的地方有一棵长到天花板的桃花树,绕过桃花树才能走到收银台。
在崇和门,我们见到了政教处的梁老师,她在帮人家卖水龙头,我很高兴地叫她,她闻声很欣喜地招呼我们过去,和她闲聊了几句才得知原来快四点了。后来又在新华书店门口碰到林飞飞和她哥哥还有他们的妈妈,林飞飞见到梁老师也很高兴。
在回家的路上我居然在公车上碰到我们学校外来板球教练,那个一直被我误认为是男生的教练,身高170 ,大概是有地方口音吧,那种声音怎么说很娘,可男可女,胸部平平的,穿着紧身衣的缘故。她总是戴着帽子和黑色的墨镜。今天看到的她居然是穿着牛仔裤的,身材很好,不可否认,个子高的女生穿什么都好看。我轻轻地呼唤了一声她的名字,没有听见,我想不叫也好,反正不是很熟。在我们学校她是备受瞩目的,我是瞩目她的人。
2012年1月2号周一20:36
有这么一首歌,自从我妈把我MP3没收以后一直记得,有句歌词是“我喜欢风吹着我飞舞的头发”。还一句是什么“把上次看海的照片给我好吗”旋律还记得一点点,忘了歌名。等考完试就可以听了。
我曾经做过一个梦,好久了,大概是去年吧,一个很美好的地方我把它称为“天堂”,这样特别的梦,给我的印象也是零碎的。就在上周五12月30日晚我做了个同样感觉的梦,也是那样的美好。那是在一栋楼的二楼或三楼,一个不大的台球室,和黑8不一样的装潢,更加整洁,更气派。窗户很大,或许是落地窗,从窗口望出去,是一片很宽阔的天地,很大的空间,中间有一条河,河流旁边是田野,岸边是像上海新浦东区的建筑物一样,我说我是在三楼是因为这些建筑物虽然很高大,但好像是从地底下长出来的,华而不实。河上有一座斜拉大桥。高楼被山包围着,依山傍水,山尖云雾缭绕,若隐若现,扑朔迷离,又如海市蜃楼般神秘莫测。我想它是把某一个地区的局部风景尽收眼底。
这只是个梦。很美好的一个梦,是我心中抹不去的一丝甘甜。
昨天晚上喝完喜酒回家。我特地送了2包喜糖给我发小和她妹妹我没有忘记问她关于我们小时候的事情。对话如下;
我:怡,你笑的时候在老桥的是还记么?
她:老桥?还记得的。
我:真的好记得,全部都记得?
她:嗯。
我:我问你,在老桥我们玩雪人把雪人推翻的事还记得吗?
她:记得。
我:真的?(欣喜)真的还记得,印象深不深啊?
她:我一看到雪人就会想起这件事。
我:那你还记得其他事情吗?
她:不记得,就这件事印象很深。
对话到这里就结束了,你可以想象,当你找到自己的发小并发现你们拥有童年时共同经历的事情,并一起保存下这份记忆,这是多么温馨的一件事啊。这就是友情啊,这么多年来,再也没有谁能向她那样在我心中占沉甸甸的分量,以朋友的身份。我让我好感动。
这几年来,我们去不同的中学,过不同的生活,认识不同的人。但当我们再次提起童年的事时,仿佛一切都没有改变,我们在大雪地里推翻彼此的大雪人,两个人闹得很凶,又哭又叫。就算好久不联系关系生疏,我们在彼此心中的分量也是无人能够代替的。这就是所谓的发小啊。
我要好好珍惜这份友情,仅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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