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岭南之行,实际上乃是尤楚红一手策划,希望能借助宇文阀和自家同时施压所带来的影响,将宋阀拉入自己的阵营。
为了稳固这个行动,尤楚红甚至不惜招募了十余名纵横江湖多年的高手,并且在暗中,给他们的餐食做了手脚,以免日后被人以此要挟。
这些事虽说隐秘,可却也不是不可能被人知道;因此当赵风当中这么问时,独孤阙第一反应,便是他可能还知道其他的事情。
一时间,他想不出一个合理,且能服众的理由,支支吾吾了许久,却是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赵风见状,冷笑道:“怎么?说不出来了?还是你不敢说?”
被赵风这么一说,独孤策也不禁起疑,他虽被尤楚红信任,可这些脏活,尤楚红却是从来不肯让他知情的,因此此刻心中自然满是不解。
见独孤策都开口了,独孤阙只好硬着头皮,胡编了一通。
“我与林平之,只是在擂台上有那一面之缘,你这么说,究竟是和居心!”
赵风摇摇头,显得颇为无奈,仿佛是对独孤阀真的失望透顶一般。
他冷声说道:“敢做不敢当,那朕便替你说。当日朕见你急于杀死林平之,便觉得蹊跷,事后差人调查,在其尸体上发现人皮面具以及一本秘籍,完全印证了朕的猜测。”
听到这话,独孤阙脸色变得无比难看,他刚想开口阻止赵风继续,结果,却被独孤策阴冷的目光逼退。
独孤策问:“即便是这样,那和我独孤阀,又有什么关系,难不成,就不能是他怕得罪人,所以改名换姓,易容打擂?”
赵风点点头,“的确有这种可能,但是循着线索调查后,朕得知了此人的本名,以及事发前的一段经历,想必,独孤公子,多半并不知道吧?”
独孤策性子刚烈,且少年成名,因而虽学到了不少诡谲的东西,可说到底却不屑为之,相比起独孤阀中其余的人,反倒更加光明磊落。
听到赵风这话,他立刻点了点头,表示肯定。
“林平之,本名乃是杨循,绰号坪之;他起名时,想必是临时编造,所以才留下这么大的披露;而他出事前,同家里说的,是替独孤阀去互送一件东西。”
这下子,不仅是独孤策,台下一众并未参与此事的门阀子弟,也都开始议论纷纷。
独孤阙眼看事情就要失控,赶紧跳出来辩解。
“哪有说明什么!难不成,给我独孤阀办过事的,死了,便是我独孤阀下的手?”
赵风笑道:“当然不是,但你别忘了,当日是你杀了他,而且擂台上,你们明显是在演戏,你觉得,继续狡辩有意思吗?”
独孤阙到了这种时候,也只能是咬牙不认。
一旁的独孤策觉得面上无光,只好将话题引开。
“好了,就算这件事,是独孤阀做的不对,可那也不能代表是我独孤阀授意,说不定,是他们俩私下的交易;可你囚禁我父亲,霸占我妹妹的事,你却是赖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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