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徐长老的话,乔峰连忙问道:“信中还说了什么?那被杀的辽人夫妻,究竟是什么身份?”
他直到此刻,仍不敢相信自己的身份,因而本能地用了这般称呼。
徐长老苦笑道:“按照汪帮主书信中所说,那人名唤萧远山,乃是辽国后族,时任辽国三军总教头,更是萧皇后的心腹。不过此人虽是辽人,可却喜好汉家文武本领,更多次解救被俘的汉人,还劝谏过萧皇后和辽国皇帝,令其息了侵宋之念。”
听到这里,众人皆是面色古怪,似乎不相信,辽人中会有如此异类。
不过想想他对汪剑通等人的行为,显然也能相互印证,再加上这封信被认定是汪剑通手书的缘故,竟是没人敢开口质疑。
徐长老叹了口气,又道:“这萧远山有一汉人师傅,只是不知身份具体是哪派高手,其妻更是宋辽边境部落出身,那部落汉人和契丹人混居,其中甚至还有些流落而来的党项人;他辗转许久,才寻到了识得萧远山的部人,从其口中打听到,萧远山的妻子乃是汉人,只是碍于其后族身份,故而假借契丹之名,嫁入萧家。也正因如此,萧远山曾当着许多人的面,立誓,不杀汉人。”
听到这里,智光神色异样,半晌后,竟有泪水自眼眶涌出。
“没想到,我们受人挑唆,非但是妄杀无辜,更是害死了义士,难怪他起初并不杀人,难怪汪帮主至死也不说,自己查出了此等秘辛。”
奚长老看罢书信,喃喃道:“没想到竟是这样,可有一点,似乎说不通啊。”
他声音不高,可周遭寂静无声,自然有人能够听到。
陈长老闻言,问:“哪里说不通?”
“你想想看,若真如信中所说,那他为何不肯明说情况?况且,又为何留下那封书信给大元兄弟?”
奚长老话音未落,赵风便接口说了下去。
“没错,当时我师父虽说不知道还有一封信在,可也好奇,为什么要给他一封信。汪帮主告诉他,说自己担心此事泄露,乔帮主会被有心人蛊惑,做出错事;况且,他并非纯粹的汉人,又有如此血海深仇,若有一天,此事被人掀了出来,他必然难以自保,所以要将此信留下,一旦丐帮有变,便由我派门人,出面解围。”
说到这里,赵风笑道:“若非如此,我何必特意留在无锡,等候许久,而非解救了朋友,就返回大理?”
众人闻言,谁不知道赵风此前经历了什么,可想想大理与无锡的距离,心中不禁便信了大半。
徐长老皱着眉,说道:“难不成,汪帮主临终前,仍在担心有人利用此事做文章,所以虽说留下一封信救乔帮主,可同时又留了一封遏制乔帮主?”
赵风摇摇头,说:“这我可不知道了,这信是我师父给我的,话是他告诉我的,本事是他教我的;你们若是不信,只管鉴定笔迹,以证真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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