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赵风,问道:“那阁下先前向老夫出手,难不成,是想着清理门户?”
赵风再度一笑,答道:“你没杀死无崖子师兄,而且你又养育了他的女儿,算下来,我自然不该与你为难,反而该向你道谢;至于师兄师姐的纠葛,这是他们自己的事,与我无关。”
听到赵风这话,丁春秋的神色稍稍缓和了些。
他点点头,说道:“谢倒是不必,毕竟是我有愧与人,不过老夫斗胆再问一句,阁下既然不是要报仇,又为何对老夫出手?况且,阁下自诩逍遥子的弟子,为何又自称无量宫?”
赵风将手双手一抬,伸出十指面对丁春秋和王夫人。
王夫人倒是还好,毕竟有了婚约在,她不相信,赵风会对自己出手。
可丁春秋深知逍遥派功法诡谲,故而本能地朝后退去,生怕一不小心着了赵风的道。
赵风笑了笑,将双手在两人面前又晃了晃,这才开口解释。
“我虽说知道自己继承衣钵,可我也知道,自己并没学完;况且,我可没掌门戒指,没有掌门的承认,我怎么可能敢自称逍遥派弟子?”
丁春秋看着赵风,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可仔细琢磨他的言辞,却也合乎情理,另起找不出丝毫破绽。
沉默了片刻,丁春秋又问:“那阁下袭击老夫,是为了?”
“试探,”赵风指了指自己来时的方向,而后说道:“那个位置,若是想伤你,只需加大力度,或者以小无相功出手,你定当避无可避。我用北冥真气,为的是试出你的根底。”
王夫人闻言,忍不住问:“可你又为何会坠在他后面,又为何要试探他?”
她这话一出口,就觉得有些后悔了,但话已出口,也只能认了。
赵风笑道:“这很奇怪吗?虽说我来做客,可既然定了亲事,我自然要护夫人周全;深夜见有人潜入,自当查探清楚,方才如果他施展的不是本门功法,说不得,我已经封住他的穴道。”
丁春秋创立星宿派后,被人歌功颂德惯了,哪里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会被人如此诋毁。
一时间,他也顾不得赵风是什么身份,冷哼一声后,便出声反驳。
“阁下年纪轻轻,即便有高人传授,可也未必就能一日千里,说这种话,未免有些自负了吧?”
赵风听后,反问:“如此说来,你想试试看?”
丁春秋神情一凛,不由得,竟生出一丝悔意;他自诩不落人后,可刚刚赵风开口时,他却明显能觉察到一股极强的威压,将自己笼罩。
不过,话已出口,而且人也得罪了,他自然明白,不有个了断,是不成的。
当下,他朝赵风拱了拱手,说道:“若论年岁,我长你许多,本不该欺你;可你论辈分,说不得,该是我的小师叔,我和你动手,也不算欺负你。”
赵风一挥手,说道:“少说那些虚的,你若是想动手,便快些,不想,咱们便说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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