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这个世界就是个错误。”
“真的!”
陈赤赤趴在桌子上,如火的残阳照着他冒血的屁股,跑男们哈哈大笑的围了一圈——组团参观。
九叔左手拿个刷子,右手拿个罐子,沾一下罐子,刷一下刷子,再沾一下罐子,再刷一下刷子。把那黑不溜秋,粘了糊瘩,带着浓浓恶臭的不明夜体,刷在了陈赤赤的屁股上。
秋生和文才站在旁边打着下手,看九叔刷完了,还‘好心’的问道:“师傅,任老太爷捅那么深,光拿刷子刷行吗?”
“你们想怎么样?”九叔歪了歪脑袋。
文才手一伸,“拿棍子捅吧。”
哈哈哈……
“那是包米骨子!”
在农村生活过的朋友都知道,以前没卫生纸的时候,老百姓大多用这玩意。
包米是个好东西,可是包米骨子就不同了。把包米扒下来以后,又是坑又是眼的,拉在屁股上,崩提有多酸爽了。更何况拿它捅了。
九叔:“我看行!”
“不——要——啊——”陈赤赤喊出了逼良为昌的风彩。那尖厉的嗓音,就像碰到歹徒的小姑娘,要多凄惨,有多凄惨。
跑男们笑的更惨。
热吧脸红的低着头。
baby咯咯咯的捂着嘴。
李娅男乐的,直拍王祖篮大腿。
“不行了,这节目太有乐了。”
“我第一回知道,被僵尸咬了要拿包米骨子捅的。”
嗷——
文才下手了。
捅的可狠了。
那老粗个包米骨子,顺着任老太爷捅的伤口,一下子就怼了进去。
秋生在旁边看的直摇头:“你这样不行,捅进去还得绞一绞,要不治不好。”说完,把文才赶到一边,在陈赤赤杀猪样的惨叫中,左转了三圈,右转了五圈。
哈哈哈……
直播间里都笑没声了。
“这节目不能看,容易得病。”
“我已经进医院了。”
“笑死我啦。”
看到陈赤赤凄惨的模样,吴利,邓朝,李辰,郑垲,都在安慰他。
逗比朝说:“你要坚强。”
大黑牛说:“咬条毛巾吧。”
郑垲:“你还可以抢救一下。”
吴利:“要不把他打昏吧。”
刷——
“你们都看我干吗?”吴利举着先前陈赤赤塞给他的大马勺眨了眨眼睛。
猪赫趴在桌子上,流下了悲愤的泪水。
你们都给我等着。
“老板,再来两斤麻小。”原世界的垲垲,乐不可支的扒着虾。
正对面,原世界的猪赫整个人都是黑的,“你能不能快点?已经六斤了,你还吃?”
郑垲:“不是你说的请客吗?这才哪到哪啊?”
“老板,啤酒也给我上两瓶。”
陈赤赤:“怎么不吃死你?”
秋生握着捅进去半拉的包米骨子撞了下文才。
“干什么?”
“给我拿个锤子去。”
啥?
陈赤赤都听傻了。
秋生握着包米骨子说道:“伤口崩的太紧,捅不进去。为了这位兄台的安危着想,我们应该上‘重兵器’。”
去你妹的重兵器!活见鬼的兄台!我可没有你这样的兄弟。
陈赤赤听完秋生的话,杀人的心都有了。
秋生压根不看他,说完还问九叔:“师傅啊,佛家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们道家怎么讲来着?”
九叔默默的摸了把胡子,“我们一般直接超渡。”
哈哈哈……
“凑是这个味儿。”
“这很九叔。”
秋生傻眼的问道:“超渡?师傅,是超渡到西天吗?”
九叔:“下地狱。”
笑冒烟的直播间里,数不起的网友发起了弹幕。
“先生,您的麻辣小龙虾,还有您的啤酒。”
原世界,郑垲美滋滋的接了过来,“还是冰镇的呢,哈啤。”
陈赤赤怒了:“再给你来两瓶青岛要不要?”
“看我遭罪你很开心吗?”
郑垲:“开心。”
小猎豹眉开眼笑的补充道:“那是非常开心。”
原世界的猪赫气疯了。
平行世界的猪赫要死了,疼死的。
“给,你要的锤子。”
秋生转过脑袋,看着文才拿来的,足有二十斤重的大铁锤,懵圈的呆在了原地,“我要你给我拿锤子,你就给我拿这个?”
“恩。”文才使劲的点了下头,“义庄里面再找不到比这更大的了。”
秋生:“这是盖房子用来打木桩的好吗?”
文才淡定的说道:“没关系,你可以把着,我来锤。”说完呸呸两声,朝掌心吐了两口唾沫,把那二十斤的大铁锤,一把抄了起来。
秋生灿笑的退开两步,“我才不把呢,你当我傻啊?”
文才:“你不把着,锤歪了怎么办?”
秋生呵呵呵的摊了下手,“反正砸的又不是我,歪了就歪了呗。”
陈赤赤……
看着猪赫惨白扭曲的表情,跑男们全笑抽了,网友们也笑抽了。
“秋生和文才太有乐了。”
“这要是放现在,铁定是喜剧明星啊。”
“我感觉,他们比陈赤赤还招笑呢。”
文才看坑不到秋生,没好气的哼了一声,高举铁锤向陈赤赤嘱咐道:“你别乱动,我要是砸歪了,你就惨了。”
陈赤赤心说,我去你码的吧,你不砸歪我更惨。
想到这,一个激灵爬了起来,捂着捅了根包米骨子的屁股就跳。
不跳不行啊,跑起来他疼啊!
秋生眼珠一转,“他这是要变僵尸了,快砸。”
跑男们憋笑的帮腔:“我们抓住他。”
吴利:“有病得治病啊。”
邓朝:“良药苦口。”
陈赤赤被追的鸡飞狗跳。
大黑牛:“你就认了吧。”
郑垲一把抓住了陈赤赤手。
猪赫悲愤的流起了眼泪,“你们家治病用锤子砸?”
呸!
文才重新朝掌心吐了口唾沫,“让僵尸咬了,就得这么治。”
砰!
“一锤子,八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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