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欢迎,欢迎各位来宾。”王祖篮拉开酒店大门,弯腰虚引的伸出右手,动作十分的标准。
吴利,baby,郑垲,无莫愁,一行四人,排成排的走了进来。
金碧辉煌的大厅里,挂着三幅古萝马时代的骑马像,打最左侧的画像前面,还摆了架黑色的钢琴。
灯光照在上面,泛起一阵闪闪的荧光,王祖篮呵呵呵呵的走了过去。在他满是魔性的笑声中,坐到了钢琴面前。
“接下来,由我为大家弹凑一曲,世界上最经典的,全国上下都听过的,激励了好几代人的……”
“黄何大河唱吗?”吴利猜了一个。
“义永军进行曲?”郑垲也猜了一个。
王祖篮撅起屁股,掀了下不存在的燕尾服,眯着眼睛弹了起来。
都来咪都,都来咪都,咪发烧,咪发烧。
烧拉烧发咪都,烧拉烧发咪都,都烧都,都烧都。
“《两只老虎》啊?”郑垲当时就炸了!
“这么靓的一架钢琴,你就给我们弹个儿童歌曲?”baby瞪着大眼睛,一万个无语。
王祖篮得意洋洋的昂起了头,“以你们的智商,也就能听懂这种程度的音乐了。我怕弹的难一些,你们欣赏不了。“
“我去你的吧!”郑垲把王祖篮拽了起来,推到一边坐到了櫈子上,“下面,由我弗里德里克·弗朗索瓦·消邦,为大家演凑一曲,蛾罗斯著名歌唱家,帕瓦罗帝的成名歌曲——《我的太阳》。”
“你等一下!”吴利惊愕的问垲垲,“帕瓦罗帝是蛾罗斯人?”
“不是吗?”
“我怎么记得是意大力的呢?”
吴利没穿前睡觉的时候,最爱听的就是纯音乐,消邦自然成了熟悉的众多钢琴家之一。
啊就纳闷了,消邦啥时候跟老毛子扯上了关系?
郑垲尴尬的坐在钢琴前面,弹也不是,不弹也不是,baby悄悄的溜到边上,两根手指头一通乱点。跟网吧当年的一指禅选手一样,弹的可快了。
啦烧、咪烧、都啦烧啦……咪烧、啦烧、咪莱……
《世上只有妈妈好》也出来了!我们今天开的是儿童音乐会吗?
前有王祖篮,后有按秋baby,你们还行不行了?
“其他人呢?”吴利无语的望向身后,“朝哥他们呢?”
跟在李辰车后面的郭富诚,两眼发直的盯着排气管,邓朝和消亚轩迷茫的看着窗外。
啊——
大海啊,全是水。
骏马啊,四条腿。
陈赤赤,你是不是在想北?
“猪,你这是把我们带哪了?”
使出随缘开车法的陈赤赤,顶着消央和热吧灼热的目光,把车停到了饭店门口。
“你想干嘛?”看着熄火下车的猪赫,热吧和消央都傻了。
陈赤赤摸着打鼓的肚子说道:“早上没吃饱,我们先吃一顿再回去。”
“感情你一顿乱跑,是来找饭店的啊?”消央抓狂的揪起了头发。
陈赤赤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回他:“反正都开错地方了,也不差这一会儿了,先把肚子填饱了再说。”
“不吃饱了,哪有力气开车?”
比~比比~
同样来到停车场的大黑牛,按着喇叭降下了车窗,“你停这干嘛?”
郭富诚也跟上来了。
陈赤赤跑过去打开了车门,“来,大家都跟我来,我们先吃饱了再说。”
“节目组还有这安排?”第一次参加节目的郭富诚和消亚轩,面带惊喜的下了车。
邓朝看着陈赤赤贱笑的模样,一把捂住了脑袋。
“你是猪吗?”
陈义讯和王太力也在问大黑牛,“你们的节目这么好啊,早饭还来这种地方?”
抬头瞅瞅,这大招牌,这大饭店,也不像吃早餐的地方啊。
“来这是要吃午饭吗?”
打开手机瞅瞅,九点半都不到,用不用这么急啊?
李辰捏紧拳头走向了陈赤赤,嗷留根,加加不留加——你去死吧!
三分钟过后,惨遭海扁的猪赫同学,揉着打红的老脸走向了大门,向迎面走来的大堂经理问道:“有包房吗?”
“您是……”大堂经理眼睛一亮,伸出了手。
陈赤赤呲着大门牙刚想握上去,就看这经理风一般的冲向了身后,“陈义讯您好,我最喜欢听您的歌了,还在郭富诚大哥,您太帅了。”
哇~~~哇~~~
陈赤赤那叫一个尴尬呀。
“美!女!有包子吗?来一百个。”
啊——
大堂经理听傻了,“我们这是高档餐厅,没您说的那东西啊。”
“包子没有,油条呢?油条来二百。”
大堂经理更懵了,“这是西餐厅。”
陈赤赤脸一板,“西餐厅咋了,西餐厅不在九州呀,没有你不会点外卖吗?”
哈哈哈……
大堂经理傻傻的僵在了原地。
邓朝,大黑牛,无语的看向了这头猪。
“你领我们来这么高档的地方,就为了点外卖?”
陈赤赤抽了下鼻子,“什么叫我就为了点外卖,包子油条它不都没有吗?”
回过神的大堂经理,扑哧就笑了,“您的要求,我们完全可以满足。各位先生女士这边请。”
“看看,人家都说了可以。”陈赤赤挑衅的昂起了脑袋,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跟了上去。
大堂经理一路微笑的进了电梯,把人引向了顶楼的露天餐厅。
“各位,除了包子油条,你们还需要什么别的吗?”
“豆腐脑来二斤。”陈赤赤大马金刀的坐到了泳池旁边。
“好的。”大堂经理微笑的点着头,“您还有其他要求吗?”
“没有了。”陈赤赤得意的笑着,“这些够吃了。”
大堂经理按住耳脉吩咐两声,一群穿的花枝招展的服务员走了过来。每个服务员的手里,都捧了一个烫金的菜单。
“既然陈赤赤先生点完了,就请其他的先生和女士点餐吧。”
“放心,我们这是高档餐厅,你们要什么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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