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的不许用。”送小宝在新回合开始时,提出了一个建设性的意见。
好啊!
用过的不能用,咱们就用新的。
苏剑信夹着生牛肉,往调料架子上瞅了瞅,从左走到右,又从右走到左,信哥办事,一向不说。
选什么好呢?
麻油!
苏剑信提着筷子,将夹住的生牛肉放进麻油罐里泡了泡。深红色的,带着阵阵刺鼻气味的油料,狠狠的在牛肉外面包了一层。
坐在桌边的跑男和佳宾都开始头皮发麻了。
提起麻油,大家可能不太了解,其实麻油就是芝麻油,又叫香油。这东西拌凉菜的时候滴两滴,美味异常。特别是呛土豆丝的时候放点,再好不过了。
但是,东西再好,也得有度。香油放多了,能把人恶心死。
平常做菜放一点就行,哪能拿来泡肉呢?
闻着那隔老远就能闻到的香味,跑男和佳宾们情不自禁的吞起了口水。
苏剑信面无表情的走了回来,夹起一片鲜羊肉涮了涮。什么叫闷骚,这就叫闷骚。今年四十来岁的信,太骚了。
邓朝是明着骚,这家伙是暗着骚,两个人都是骚包儿。
“我来!”陈赤赤呲起大牙走到了调料架边,哈哈大笑的转过了脑袋。
“你是猪吗?”
“在那傻笑什么?”
陈赤赤轻蔑的哼了声,提起汤勺,舀了一勺青色的汤汁,淋在了牛肉片上,正面淋完了,还翻过了淋了下反面。
“你弄的什么呀?”
“辣根。”
这句话不是陈赤赤说的,是送小宝答的。
“我去年上辽宁春晚演小品,就吃的这玩意,三管辣根下去,都进医院了,差点没吃死我。点了七天吊瓶,年都没过好,好悬没给我鼻梁骨辣坏了。”
“这么有劲吗?”郑垲不太相信,推开椅子看了看,没吃,就闻了下,闻完就愣那了。两只比目鱼的眼睛,直勾勾的盯住了陈赤赤。
哈哈,哈哈哈哈……
“你吃吗?偿偿。”猪赫把刚才淋汤的勺子送了过去。
郑垲看着他没说话,陈赤赤一把就把汤勺塞进了垲垲嘴里。
刹时间,一股辛辣到极点的味道,如同火山爆发般漫延了整个口腔,又顺着口腔涌向了气管,整个脑袋嗡的一声就炸了。那感觉,就像罗布波里的源子弹爆炸,广岛上空放响的胖娃。
小猎豹嗷嗷惨叫的抱着脑袋,转悠两圈指住了陈赤赤。
猪赫露着带豁的大牙,郑垲几次张嘴都没说出话来,眼泪不要钱的往下掉。
“垲垲,你没事吧?”baby担忧的问了句。
郑垲蹲在地下摆了摆手,表现的很男人,哭的却像个女人。
“还有谁?”陈赤赤乐疯了,“你们也偿偿?”
什么辣椒油,什么芥茉汤,哪有辣根过隐,告诉你们,吃海鲜的时候沾这个,特鲜亮。
“你这是吃牛肉好吗?”
“都一样。”
网友们笑死了。
郑垲辣哭了。
“你家海鲜和牛肉一个样?”
陈赤赤恩了声,“在我家,都一样。”说完又补了句,“价一样。”
缓过劲的郑垲气抽了,按着膝盖站了起来,“你先别管价不价一样,你先给我说明白了,你把勺子塞我嘴里干什么?”
“那啥……”猪赫吓了一跳,“我不是让你偿偿么?”
“我要偿了吗?”郑垲的声音瞬间提高了八个音度。
陈赤赤搓了搓手,“我看你过来,还凑到罐边闻了闻,我琢磨你就想偿偿。”
“你琢磨?”
“是,是我琢磨的。”
“很好。”郑垲点了点头。
陈赤赤笑了,笑完就哭了。
郑垲是这样说的,“我也琢磨一下,站住!不许跑。”
陈赤赤跑回桌边,站在了李辰背后,“辰妈,郑垲他欺负我。”
网友们全笑毁了。
“这头猪还能要点脸不?”
王宝墙的嘴撇起了两米高,点着手指头说道,“一有事就喊辰妈,一有事就喊辰妈,李辰是你妈呀?”
“是!”
“李辰就是我妈。”
大黑牛无语了。
baby抱着吴利笑没声了,苏剑信低着头,一口汤灌嘴里,全喷了出去。
“哥呀,你喷我干什么?”雨神拿起纸巾抹了抹脸,“还是麻辣味的。”
不行了,笑死我了。
这帮人太逗了。
镜头左转,郑垲一手拿着辣根罐,一手拿着银汤勺,嘴带狞笑的走向了送小宝。
“哥,你干嘛?我可没得罪你,那大橡是王祖篮画的,那汤是陈赤赤抹的。”
“我知道。”
“知道你找他们呀?”
“我就想让你偿一下。”
汤勺塞送小宝嘴里了。
噗——
咖啡当时就喷了,都说初生牛犊不怕虎,没吃过辣根的人绝不知道它的恐怖。
别人不知道,送小宝知道啊,去年都进医院了。
他不可不想再进一回。
郑垲塞完咖啡呵呵一笑,又把汤勺收了回来,抽出一张餐巾纸,一边擦,一边看王祖篮。
呵呵,呵呵呵呵……
蓝蓝眯着眼睛,“咱能和平点么?”
“你说呢?”
“我认为我们应该和平。”
郑垲啪的一声,把辣根罐放在了桌子上,“你把它喝光了,我就跟你和平。”
“我……”王祖篮的脸绿了,有心逃跑,又靠着墙,十六个人的包房坐的满满当当。
“别瞅了,没窗。”
“我先刨一个行么?”
哈哈哈……
网友们全笑趴下了。
郑垲扬起嘴角,把擦干净的汤勺放进了辣根罐,狠狠的舀了一大勺。脆绿色的,带着浓浓辛辣气息的汤汁滴到桌子上,滴哪哪就是一个绿点。
“喝吧。”
“老爽了。”
王祖篮捂着嘴,玩命摇着头。
突然的,邓朝和李辰站了起来,一个掐胳膊,一个捏嘴。
“灌。”
汤勺进嘴了。
陈赤赤看着眼睛突出眼眶的王祖篮,又看了看发狠的邓朝和郑垲,捏着张纸巾挡在眼前,一点一点的挪向门口。
“你想去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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