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剑挑天门的功夫,要击败他只在覆掌之间,又为何以百变千幻,故意败在他手上。只要施展那迅捷如电的剑法,击败刘正风,只在须臾之间。
刘正风发现,在今天比试过后,霍天身上似乎发生着某种变化,且这种变化随着时间在不断发酵,那股狂、那股桀骜,似乎不断的滋生。以如此年纪如此功力,再过几年天下还有谁能治得了他?
随着霍天渐远的脚步,刘正风这才反应过来,忙追逐去:“你有什么计划?”
霍天冷冷的答了句:“无他,唯杀而已!”
霍天看来,在笑傲江湖中的时间不多,想要最快速度的提高实力,就必须以战养战,不断的经过生死大战,激发自己的潜能。
况且,霍天只剩下一天的时间就要回归,不管惹了多大的祸也都没有关系了。
那,怕什么?
怕的,也只有刘正风一人了。
“师叔,家眷可曾安顿好?”霍天随口问道。
刘正风点点头,算是默认。
“既然如此,就算失败,刘家也总有个后,那师叔你在害怕什么?”霍天感觉到刘正风的恐惧,因为身为江湖人的那股锐气,在刘正风身上已经消磨殆尽。
是啊,我在怕什么?
家中妻儿已尽数偷运城外,就算自己不幸身死,又何惧一死!
刘正风不禁动容,眼神中时光流转,似日子又回到与师兄仗剑江湖的时候。
“好了不要再缅怀了,江湖总归是年轻人的江湖,你们这群老家伙终究会慢慢淘汰。现在师叔请去找你的好基友曲洋,我们还需要他来当这个诱饵。”
虽然不晓得基友是什么意思,但刘正风分明听出其中的戏谑,这个师侄,难道不能对前辈有那么一点最起码的尊重吗?
既然要演一出戏,那就演一出大戏!
“不知贤侄你笑什么?”
“今晚过后,嵩山十三太保,就是个笑话!”
从话中,刘正风已经能听出霍天的杀意。
衡山山腰,乘风亭中,霍天闭目吞吐内息,抓紧一切时间修炼。
在野外空旷处修炼内功,本是江湖中的大忌,只要受到丝丝干扰,就可能前功尽弃,轻则内伤,重则走火入魔。
但霍天却丝毫不介,因为身旁两位为他护法的,一位是衡山派的二把手刘正风,另一位则是日月神教前右使曲洋。
若天下有谁能在这两人的护法下干扰到霍天,那即便霍天醒过来,也一定敌不过此人。
明月渐冷,乌云竞逐,只消片刻功夫,就将明月遮住,只露出淡淡月华,若隐若现。
“月半三更,无常索命。”
霍天站起身子,长吁一口气,修炼了两个时辰,将精神状态调整到最佳,不仅是身体上的调整,更是心态的调整。
“曲先生,不知准备好了没有?”
曲洋点点头,“还是小兄弟的一句话点醒了我,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先前是我与刘贤弟想的太简单,没想到我俩琴箫之交,居然被左冷禅当成五岳合并的引子。”
“那今天能否一举得手,还赖先生的演技。”
曲洋微微点头。
衡山郊外小镇客栈,刘正风派的人一路跟踪,发现嵩山派的人今夜都在此落脚。
路上,霍天突然对刘正风与曲洋低声说道:“二位先走,我们身后有些不干净的东西,去去就来。”
刘正风与曲洋片刻消失在小林中,独留霍天一人在此。
霍天站了三分之一柱香的功夫,忽然朗声道:“既然余掌门到了,何不现身!”
树林里一凡寂静,并无任何声音。
又过了两息,霍天又道:“既然今天在刘府看出了我使得是辟邪剑法,余掌门就不好奇?你们也练了几年的辟邪剑法了,还不如大街上不入流的剑法,出来交流切磋一下?”
这句话一时间激起千层浪,内容之丰富隐秘,让人不住回味。
霍天嘴角微翘,什么辟邪剑法。虽然他真的有辟邪剑法,但是他才不会去练。今天说的话,一是给自己的迅雷剑法找个来由,二来就是诈一诈余沧海这条老狐狸。迅雷剑法与辟邪剑法一般,极端突出一个快字,着实是两个时代终极快剑的产物。所以对于从未见识过迅雷剑法的众人来说,误将其认为是辟邪剑法,那就没什么了。
树林中响起余沧海的笑声,“苏贤侄似乎什么都知道啊?”
霍天仿佛早就猜到一般,啐了下,道:“难道余掌门以为做的密不透风?别说是我,就是华山派上下,也知道你们全派上下这几年都在练辟邪剑法,而且不得其法。”
“哦,对了,青城四秀是吧,你们也都出来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此刻心里想我年纪轻轻,浪得虚名,你们出手就能打败我吧?”
于人豪、侯人杰、洪人雄及罗人杰四人面面相觑,皆看到对方脸上的惊恐,这人是神是鬼?
余沧海与座下武艺最高的四位弟子从树林中贯穿而出,而且隐有将霍天合围之势。
但霍天依旧满面春风,毫不在意。
“余掌门,既然小侄我已经被包围了,那总得给我一个提问的机会吧?”
余沧海小心提防,在霍天三丈远处不再接近,夜里与天门对决时恐怖的速度,至今让他心有余悸。
“贤侄请问。”
“不知余掌门的名字是您师傅长青子老前辈起的吗?”
余沧海没料到霍天居然问这个问题。不仅余沧海没料到,青城四秀也没料到,难道其中有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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