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可悲又可怜的因斯•赞格威尔,晋升序列四不死者失败的可怜虫。
他编故事的能力真的十分差劲而且不符合逻辑,殊不知,他的异常行为早就引起了另一伙人的注意。
玩弄真实造物主的信徒必然会堕落堕落……”
“该死!”
……
阿霍瓦郡,廷根,
肯斐莘和贝尔纳黛从蒸汽列车上走下来,到了这座位于鲁恩王国北方著名的大学城。
廷根是之所以能够在鲁恩王国内获得一定的称号,主要是由于廷根和霍伊两所著名大学的存在。
再加上一些技术学院,大律师学院,商学院,这里的学术氛围仅次于首都贝克兰德。
贝尔纳黛虽然不明白肯斐莘怎么会看上这个人口只有十几万,非凡者不超过三十个的小城市。
但自己想要快速完成晋升,还需要借助肯斐莘的净化能力来帮助自己。
肯斐莘将手中的《廷根式老实人报》随手扔给一个小孩,扭头对着贝尔纳黛说道,
“我刚刚看了报纸,这里有一种不错的美食,叫做廷根饼,有没有兴趣尝一尝?”
贝尔纳黛刚刚用余光瞄了一眼报纸,某个口是心非的男人明明看的是什么首蓿号失踪!
两人在尝试廷根饼后,肯斐莘带着贝尔纳黛前往了豪尔森街13号的占卜俱乐部附近。
“你要来占卜?”贝尔纳黛有些好奇,肯斐莘从来没有表现出有关占卜的天赋,所以贝尔纳黛怀疑他很可能不会。
“不是,我们需要一个小小的棋子。”肯斐莘笑了笑,随机找了一个路人,但经过一阵简单的洗脑后,让他对自己充满了崇拜。
肯斐莘拍了拍他的肩膀,对着他说道,“去占卜家俱乐部吧,我需要你找到一个人,好像叫什么海什么特的肖像画。
记住你需要表现出犹豫和不信任,在与前台拉扯中,打听他们俱乐部最厉害的占卜师,然后记住他的样貌出来。”
在这个陌生的幸运儿带着任务进入了占卜俱乐部后,贝尔纳黛洒出了一把偏向透明的粉末,凭空出现了一阵风,将两人完全笼罩,反占卜的手段用出。
“所以为什么要找这个小城市的占卜师?”
“如果我没有记错,那个人跟极光会的成员有关系,是极光会的预备成员。”
不一会的功夫,刚刚被洗脑的那个普通人走了出来,将对方的特征和全名告诉了肯斐莘。
海纳森•凡森特。
“走吧,公主殿下,我们需要去雇佣一些混混了。”
贝尔纳黛迷糊地来,又迷糊地跟这肯斐莘离开了豪尔森街,租赁马车朝着附近的酒吧赶去。
不一会儿,肯斐莘就出现在了一个叫做猎犬酒吧的地方,熟练的陌生人出现,他坐在吧台上,给酒保弹出了一枚铜便士。
“我需要发布一个任务,不知道你们谁能接受?”
在酒保的带领下,他来到了这间酒吧的内部房间,看到了负责这间酒吧的黑帮成员。
“我需要发布一个监控任务,五苏勒,监控奥尔森街13号那家占卜家俱乐部的一个占卜师,海纳斯·凡森特。
我需要他的一切行动,以及跟那些前去的女顾客单独出去的路程。”
原本还有怀疑的黑帮头目在听到这位老兄的话后,不由得露出了心疼和了然的表情。
这种委托他们接下的可太多了,十件得有六件都是这样的破事,加上那高昂的五苏勒,黑帮头目并没有拒绝的理由。
黑帮调查的时间,肯斐莘和贝尔纳黛前去了霍伊大学,两人享受了一次校园时光。
至于克喵还有阿兹克先生都没有刻意去寻找,肯斐莘又不知道他们长什么模样,自然没必要刻意寻找。
一周的时间过去,肯斐莘就得到了海纳森的行动轨迹,锁定了一位叫西里斯·阿瑞匹斯的布料商人。
肯斐莘的手杖一晃,一道虚幻的人影出现,正是怨魂史蒂夫,“去找那位西里斯,附身他,然后带他来找我。
别忘了占卜一下,宁错过不要被发现。”
史蒂夫点了点头,身影一晃消失在了原地。
肯斐莘拉着贝尔纳黛漫步在霍伊河的岸边,迎着夕阳,贝尔纳黛带着肯斐莘去了一趟邮局。
等从邮局出来后,贝尔纳黛抱着一个羊皮袋,带着肯斐莘返回了两人租赁的房屋。
贝尔纳黛从羊皮袋中掏出了一个巨大的书册,“我想知道我父亲都写了一些什么东西,你可以教我这种神秘符号吗?”
“黄姐姐,你这可不是免费的问题了。”肯斐莘一愣,想到了日后父女相见的有趣场面。
“我可以等价交换。”
“那就先欠我一个要求好了。”
傍晚,一道人影从下水道中钻了出来,翻过围栏钻入了肯斐莘和贝尔纳黛所在的房屋。
正是被史蒂夫附身的西里斯,序列五要是抓不住一个序列九且没有作战能力的秘祈人,史蒂夫就可以不用混了。
西里斯的表情呆滞,在他的双目中有着史蒂夫的倒影,显然已经完全失去了自己身体的控制。
“我记得你会死灵法术,检索一下他的记忆,让我们写一封信。”
西里斯轻轻地点了点头,走到了桌子旁,拿起来羽毛笔,等待着肯斐莘的口述。
“给Z先生写信,告诉他前些日子那个的兰尔乌斯,在尝试了真实造物主子嗣仪式后身上出现了神性。
告诉Z先生那个不全的仪式在兰尔乌斯的身上成功了,神的子嗣就要诞生了!”
“西里斯”快速书写着什么,不一会就按照他的习惯,写出了一封主的羔羊、卑微仆人的信。
地下室内,贝尔纳黛和史蒂夫联手布置了反占卜的仪式魔法。
金色的光晕出现,西里斯的洗脑开始了,随着金色的涟漪打在西里斯的身上,他的额头上瞬间出现了青筋,指甲快速变长,肉瘤和毛发从他的身上钻了出来。
一股无形的灵性之风出现,让肯斐莘感受到了阴冷和混乱,一只红色的独眼出现在西里斯的背后,在他的面前好像有着巨大的幕布。
西里斯张开嘴角,嘴角开始向两侧裂开,说出了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ÎÒ´òµÄÍÊÇÂÒÂë”
嗯,一句也没听懂,八成是什么乡下口音的水泥重金属rap。
“切尔诺贝利,老毛子你还有印象吗?”
风在此刻停止了,红色的独目看向了肯斐莘,好像更加疯狂了,应该是更加激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