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汉轩说道：“不错，跑过去了，而不是在那里等待。”
权星恕说道：“你这么一说，我也是感觉到不对。”
褚国安说道：“没有感觉到什么不对。”
权星恕说道：“是很不对。”
顾潇潇说道：“哪里不对？”
孟灵织说道：“我是没有觉得什么不对。”看着梁如心，“你觉得有什么不对？”
梁如心说道：“我没有发觉，只是觉得他不可能会出错。”指了一下朱汉轩。
孟灵织说道：“你这么有信心？”
梁如心说道：“过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顾潇潇看着朱汉轩，不服气地说道：“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儿。”
朱汉轩说道：“在斗牛场上，牛用角挑人，是很正常的，毕竟是经过训练的。还有，在愤怒的时候，用蹄子践踏，也是正常的。”
顾潇潇说道：“这没有什么错误啊。”
朱汉轩继续说道：“在街上，奔跑的牛群，只是把人挑飞，是不可能会把人进行践踏，然后用角进行挑开肚子什么的。”
顾潇潇想了一下，说道：“还真是。”
孟灵织说道：“这个和在街上跑是不一样的。”
朱汉轩说道：“是不一样。我们看过电视的人，看过斗牛节目的人都知道，即使是没有去现场，我们也是知道，那些牛的奔跑，是在一定的区域内。”
顾潇潇不明白地说道：“什么意思？”
权星恕解释地说道：“也就是说，那些牛，在街上奔跑，只能是在街上。”
顾潇潇说道：“是啊。”
孟灵织说道：“因为狭小的街道，牛才会奔跑？”
朱汉轩说道：“在狭小的区域里面，感觉到有些压抑的，并不仅仅是人，也会是牛。牛只能是在街上奔跑，就只能是一直向前。我们所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奔腾。”
褚国安说道：“没有弄明白。”
权星恕说道：“没有什么不明白的。也就是说，在街道上，牛不想要奔跑，都是不可能的。毕竟后面的牛还在奔跑。”
褚国安说道：“有些懂了。”
顾潇潇说道：“这个和今天的牛发疯，有什么关系？”
权星恕说道：“如果是在空旷的原野上，牛会这样狂奔？”
顾潇潇说道：“不知道。”
朱汉轩说道：“就像是斗牛场里面的牛一样，牛，在斗牛场里，才是成为斗牛。出了斗牛场，就不可能会是斗牛了。”
孟灵织说道：“不太懂。”
权星恕指了一下房车，说道：“就像是在这个房车里面。如果牛在这个空间里面，就可能会成为斗牛；如果是出了这个房车，它还是斗牛？”
孟灵织说道：“空间决定了是否是斗牛？”
朱汉轩说道：“可以是这样说。”
梁如心说道：“在外面，就没有可能会成为斗牛？”
朱汉轩说道：“你以为牛就真的不是牛？就是斗牛？看到我们就会过来攻击我们？可能吗？在空旷的原野上，你看到牛攻击过谁？”
顾潇潇说道：“我看过牦牛攻击过人的。”
朱汉轩看了顾潇潇一眼，没有言语。
顾潇潇不明白地说道：“我难道说得不对？”
权星恕说道：“你在什么地方看到过牦牛？”
顾潇潇说道：“当然是西藏啊。”
权星恕说道：“你也知道是西藏？”
顾潇潇说道：“有什么不对？”
梁如心说道：“西藏的牦牛，是有野性的。这是没有办法否认。而我们所面对的，并不是野牛，而是经过驯化多少代的黄牛。没有野性的黄牛，怎么可能会随意地攻击人？如果是随意地攻击人，有人会养吗？”
顾潇潇说道：“可是，今天是攻击人了。”
朱汉轩说道：“这就是问题所在了。”
顾潇潇不明白地看着朱汉轩，说道：“什么意思？”
朱汉轩说道：“这是谋杀。”
顾潇潇说道：“怎么可能？”
朱汉轩说道：“不是不可能，而是事实如此。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我也想要说不是，只是现在就是这样的情况。”
孟灵织说道：“谁的心肠这样歹毒？是不是那个放牛人？”
褚国安说道：“你们不要听他乱说，怎么可能会有人想要谋杀我们？就凭着这几头牛？这不是太可笑了？”
几个人一起看着朱汉轩。
梁如心说道：“我相信你。”
朱汉轩说道：“并不是相信的问题，而是事实。很多事情，都不是孤立的存在。”
顾潇潇说道：“这一次就不是偶然的事情？”
朱汉轩说道：“管涵山和谢雅婷死得很惨。”
孟灵织不满意地说道：“这不用你说。”
朱汉轩说道：“牛把他们挑飞了，然后用蹄子进行践踏，用角把他们肚子挑开，这个还不足以说明什么？”
权星恕说道：“是有些不对头。”
朱汉轩说道：“牛疯了，会挑人，而不是践踏。这是肯定的。问题是，在空旷的地方，对人进行践踏，就很不正常。牛怎么会轻易地攻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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