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小的就此别过,小的一定不负主人所托。”孟子义叩拜于乐。
“嗯!起身吧!这一路要多加小心,路上不要亏待自己,给你的银子只要你不丢不被抢足够你到汴梁了。记住,一定多看多听多想不说不问,知道吗?”
“是,主人,小的铭记。”
“嗯,走吧。”
“主人,小的在汴梁等您。”
...
“六代帝王州,寒烟满石头。星河天北转,江汉水东流。步绝金莲雨,歌残玉树秋。白头有渔父,犹说景阳楼。”
于乐到了金陵并没有急着去蜀国的驿馆,而是找小周后的家,什么事都没有自己的泡妞大计重要啊!于乐不想改变历史的主干道,虽然会有蝴蝶效应,但还是振的小一点吧。
“你是谁?你怎么深夜进入我的闺房啊?你,你是谭乐!”
“咦!你怎么知道我的?”
“嘿嘿!我听我姐夫说的,不是,是国主说的,他说近期会有个蜀国的使臣要来出使我国,说是脸上带着面具,而且会武功。对了,你为什么要来我家啊?”
“因为你啊!六宫粉黛无颜色,回眸一笑百媚生。久仰你的美名,所以想一睹为快,来金陵第一天就是想见你。”
“你,我那有你说的那么美啊!”说完小脸红噗噗的。
于乐仔细打量着这位绝色美女,长长的睫毛、大大的眼睛,好像只有两个字可以形容“绝美”,同龄人当中也就嫣然可以媲美。
“你胆子可真大啊!竟敢私自闯入我家,你不怕被抓啊!”
“宁为裙下死,做鬼也风流。”
“你,登徒子。”脖子也红了。
“你是叫女英,还是叫嘉敏啊?”
“叫嘉敏,字女英。”
“哦,你在看什么呢?你姐夫写的酸文烂词吧。”
“你才是酸文烂词呢,哼!我不想理你了,你走吧!”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呀!这,这是你做的?”
“你给它添个名吧,送你了。”
“真的吗?叫什么呢,这首词好像是怀念故国之情,哀叹亡国之痛的。”
“这首词将会是李煜一生的写照。”
“啊!你说什么呢!我姐夫怎么会是亡国之君,你,你乱讲。”
“哼!你说他不是亡国之君,那他有中兴之主的作为吗?他除了善诗文、工书画,勾引小姨子外,可有做为一国之君的雄韬伟略!只知偏于一隅,明哲保身,早晚被宋灭了,这难道不是亡国之君。”
“你,你胡说,他,他才没有你说的不堪呢!”周嘉敏的声音有点小啊!
“你应该多读读史书,比如《战国策》,读史可以明智,知古方能鉴今,以史为镜可以知兴替啊!你姐夫这些酸词是能吃饭啊还是能救国啊!也就能迷你这样的小花痴,聪明用不到正地方,他不是昏君难道是明君吗!你想想他用了多少词夸你姐姐,现在又用多少词夸你,这样留恋美色还不讲人伦之人,可是正人君子所为。你还是清醒清醒吧?”于乐一幅大义凛然的模样说出自己都害臊的话。
小周美女被于乐给说蒙了,这还是头一次有人跟她说这些,自己平时那里会管这些事啊!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除了跟姐姐一样好歌善舞外就是打从进宫看姐姐后就欣赏姐夫给自己写的诗词,自己也明白姐夫的心意,想想自己的姐姐,自己属实不该与姐夫这样眉来眼去的,姐夫也确实为于乐所说之人,真是个昏君。“啊!你,你怎么亲我,唔!......”
“死谭乐,臭谭乐,我,我要杀了你,竟敢亲人家,人家的清白啊!呜呜呜呜......”
于乐只想着先下手为强,哈哈!真香!
......
“国主,大事不好了,蜀国使臣谭乐求见。”
“什么!他,他怎么进的金陵城啊!不是安排人手半路截杀他了吗?”
“他,他可能是化装了,不然不可能让他蒙混过关的。”
“这,这可如何是好啊!刚刚宋皇派人来信,让我不得与蜀国有任何协议,不然就派兵攻我,这个孟昶真是该死,非得连累于我,不见,不见,赶他出城。”
“国主,万万不可啊!此事要是传扬出去,国主的名声可就,可就......”
“你说该怎么办?”
“国主,一个字拖,国主可以以国后有恙无心国事为由让其等候,时间长了他也应该明白国主心意了,自然也就知难而退了。”
“行吧!就按你的意思办吧,你陪好他,让他游遍金陵美景、美色,做好地主之仪。”
“是,国主,为臣告退。”
大臣走了,太监进来了。
“国主,今日周贵人没进宫。”
“什么,女英没来!知道是什么原由吗?”
“不知,也没派人来知之。”
“去府上问问,是不是生病了,如果生病了赶紧派太医去瞧瞧。”
“是,国主。”
......
“谭大人,国主近日因国后生病故无心朝政,还请谭大人稍作休息,耐心等上几日,等国后病情好转再为大人接风洗尘。另外国主为了尽地主之仪,特命我好生招待谭大人,谭大人,失礼之处还请海涵哪?”
“哼!严大人可知唇亡而齿寒的道理,如宋灭了我蜀,还能留你唐否,此乃国家兴亡之间只因国后生病就无心朝事,看来这唐危已。”
“哎!谭大人,几日而已不耽误事。谭大人,金陵美景、美色比比皆是,在下就为谭大人一一揭秘吧,哈哈。”
......
“你,你怎么又来了?”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参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参差荇菜,左右芼之。窈窕淑女,钟鼓乐之。想你想的寝食难安,废寝忘食,你说可怎么办啊?你嫁于与我可好?”
“你,你说什么?我,我只与你见了一面,怎么能就嫁与你啊!我,我还不了解你呢?”
“那行,你想知道什么你就问吧?”
“你,你放开我,你,你这登徒子......”
“喜欢吗?”
“你,色狼,就知道占人家便宜,我,我不想理你。”
“美人在怀,那有坐怀不乱的啊!你说,是不!”
“我,我又没主动让你抱我,是,是你,你真是个坏蛋,你快放开我。我,我要叫人了!”
“你想让人看见咱们俩这样啊,你叫吧,这样我就能娶你了。”
“你,你无耻,你下流,你卑鄙,唔......”
“宝贝,你真的再看战国策啊,嘿嘿!真听话。”
“去,我干吗听你的话啊!我,我只是瞧瞧里面写的什么,不过,感觉现在时局还真有点像战国时代啊!”
“怎么样,我没说错吧,你看,你都明白的道理,李煜他就是不明白,今天说是因为你姐姐生病,无心国事不见我,让我等,你说说,这不是昏君所为是什么!哼!”
“啊!他,他怎么能这么说呢?这是国与国的联合啊!他怎么能这么儿戏啊!”
“你终于看清你姐夫的为人了吧。”
“他,他不应该啊!我明天就进宫劝劝他。”
“得了吧!他见你一定又是几句烂词讨好你,你可不能羊入虎口。”
“唉呀!你说什么呢?我,我现在不是羊入虎口啊!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