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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前院大门。

许大茂哼着小曲,得意洋洋地晃悠着,手里提着一串大蒜和一溜山货,那副显摆的模样,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他的“收获”。昨儿他去了葛家庄放电影,一路上可没少给自己捞好处。

“哎,这不大茂吗,又打到牙祭了啊。”阎埠贵眼尖,老远就瞧见了许大茂,像只嗅到腥味的猫,立马凑了上去,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心里却在盘算着能从许大茂这儿蹭点啥。

“三大爷,要不你来点,这有串蘑菇给你。”许大茂故作大方地递过去一串山货,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心里却想着怎么利用阎埠贵来对付杨卫彪。

“大茂,还是你好啊,咱院里的年轻人,就你属这个。”阎埠贵翘起大拇指,脸上的褶子都笑开了花,一边伸手接过山货,一边暗自得意,觉得自己又占到了便宜。在他心里,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才受穷,今天这便宜不占白不占。

“三大爷,这怕是不能吧,杨卫彪最近才出风头。”许大茂故意皱了皱眉头,眼里闪过一丝嫉妒和不甘,一提到杨卫彪,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他?就一势利小人,别看现在日子好了,守不住的,就不是好人。”阎埠贵一听到杨卫彪的名字,脸就拉了下来,连连抱怨,最近他可是一肚子的火,杨卫彪的风光让他嫉妒得发狂。

“三大爷,咱可不能让小人得志,这好人受气啊。”许大茂添油加醋地说着,脸上露出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实则心里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就盼着能借阎埠贵的手收拾杨卫彪。

“大茂,要不进屋聊聊?”阎埠贵眼珠子一转,心里明白许大茂肯定有事找他,正好他也想跟许大茂合计合计怎么整治杨卫彪。

“可以啊,我正想歇会。”许大茂正中下怀,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他早就知道阎埠贵会这么说,现在院里三个大爷,也就这位三大爷能跳出来收拾杨卫彪,他得好好利用这一点。

两人进屋后,没一会,旁边屋里的王老头走了出来,他步履蹒跚,眼神却透着几分警觉。王老头径直往后院去了,一边走一边暗自摇头,心里想着这院里又要不得安宁了。

“卫彪,我那屋收拾好了,过会我就走,今晚上的火车,你去看看交接一下。”王老头找到杨卫彪,压低声音说道,他知道杨卫彪是个靠谱的人,把房子交给他放心。

“成啊!”杨卫彪爽快地答应道,他向来是个干脆利落的人,做事从不拖泥带水。本来想叫上两女,但想想还是算了,这种小事自己就能搞定。

当即打了声招呼跟着就去了前院,在经过阎埠贵屋外时,忽然就听到了自己的名字,不由脚下一顿。他眉头微皱,心里涌起一丝疑惑,怎么好端端的会提到自己?

他低声说:“王老伯你先进屋,我随后就来。”声音低沉而冷静,透着一股沉稳劲儿。

“好!”王老头也大概知道怎么回事,同样压低了声音,他看了杨卫彪一眼,眼神里带着几分担忧,轻轻拍了拍杨卫彪的肩膀,转身进了屋。

就这样,杨卫彪在窗户外听墙根了。他身子微微前倾,耳朵贴在窗户上,神色专注,不放过屋里传出的任何一个字。

屋里,阎埠贵和许大茂正喝着白开水。阎埠贵坐在椅子上,身体微微前倾,脸上满是算计的神情。

“大茂,你说这能行吗?”阎埠贵还是有些犹豫,虽然他心里恨透了杨卫彪,但真要去举报,他还是有点担心后果。

“怎么不行了,他杨卫彪肯定有问题,我怀疑他倒卖了厂里的物资。不然你算算啊,自行车,缝纫机,娶媳妇办酒席,这怎么着也得花五六百去了。还有钱买房子……”许大茂说得信誓旦旦,脸上的表情十分夸张,一边说一边手舞足蹈,好像他亲眼看到杨卫彪倒卖物资似的。

阎埠贵琢磨了片刻,眼睛里闪过一丝狠厉,就下了决定,“成,那我明天,不,今晚上就去举报,正好来个人赃并获,他家肯定还有东西没处理干净。”他咬了咬牙,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在他心里,只要能搞垮杨卫彪,什么手段都可以用。

“这就对了啊,这事你出面最合适,你可是咱院里的三大爷。”许大茂连忙附和,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他就知道阎埠贵会上钩,这下杨卫彪可有苦头吃了。

窗外!

杨卫彪摇了摇头,嘴角露出一丝不屑的冷笑,还以为多大事,这还是玩举报的那一套。不过他心里一点也不慌,他目前用的,都是以前攒下来的工资,身正不怕影子斜。

等杨卫彪走的时候,许大茂还在里面密谋,这还真是不消停。杨卫彪暗自想着,眼神里闪过一丝寒意,他可不是好惹的,敢算计他,就得付出代价。

“姐夫,水烧好了。”于海棠见他回来,蹦蹦跳跳地迎了上去,脸上洋溢着青春的活力。

“你们先,我在等会。”杨卫彪摆了摆手,脸上的表情有些凝重,他惦记着事,等了一会,屋里没人的时候,他拿出符纸锤了一记。

“哐当!一张符纸,诚实 30,使用后可让一人持续讲真话。保质期三十天,每天掉一点属性。”

“选择目标,许大茂!”杨卫彪眼神坚定,毫不犹豫地做出了选择。

当即,符纸燃烧了个干净。

同一时间,走在院里的许大茂只觉得身体里冒出一股暖流,整个人都精神了许多。他晃了晃脑袋,感觉有点不对劲,怎么突然这么兴奋?

“许大茂,回来了啊。”有住户见到了,出声打招呼。

许大茂一看来人,就忍不住,“这不是王麻子吗,怎么,今儿没去找你那姘头吴婶儿讨食啊。”话一出口,他自己都惊呆了,心里暗叫不好,这怎么把心里话给说出来了?

“许大茂,你咋说话的啊,这事能乱说吗。”王麻子瞪了许大茂一眼,脸涨得通红,转身气呼呼地走了。

“嗨!”许大茂也是楞了一下,他狠狠地拍了拍自己的嘴巴,这是咋了,怎么突然就管不住嘴了呢?

等到了后院,正好遇到二大爷往外走。

“刘胖子,你这又去蹲坑啊。”许大茂说完自己都蒙了,他惊恐地看着刘海中,心里懊悔不已,这下可闯大祸了。

“许大茂,你刚叫我什么,刘胖子?好哇,连你二大爷都不认了,讨打是吧。”刘海中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他最忌讳别人叫他刘胖子,当即就给许大茂来了几下,就当是在打儿子。

“许大茂,回去好好反省反省,下次在乱叫,有你受的。”刘海中瞪了一眼,捂着肚子快步走了。

许大茂捂着脸,这一边都打肿了,他心里又气又恼,却又无可奈何。他不敢再说话了,连忙回到家里,把门关上,今儿不出来了,他怕再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

……

“姐夫,你睡外边啊,那我可就跟姐睡了啊。”于海棠本来想睡外边一间屋的,结果姐夫已经安排好了,她也不介意,笑嘻嘻地说道。

“嗯,就这一晚上,下次你就在外边屋了。”杨卫彪点了点头,语气平和地说道,他这是怕过会真有保卫队的人找上门,到时候别吓到了两女。

“好嘞!”于海棠高兴地陪姐姐去了,两姐妹在里面嘀咕,说着悄悄话。于海棠像只欢快的小鸟,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于莉则温柔地笑着,时不时回应几句。

杨卫彪家两间房子是一个门进去,不过厨房是单独的一间小屋。他抽了支烟,靠在椅子上,想到要应付的场面,嘴角露出一丝自信的微笑。家里并没有超规格的东西,那就无所谓了,他倒要看看阎埠贵能玩出什么花样。

时辰也不早,他也歇着了。

屋里,于海棠忽的抱了姐姐一下,低声说:“姐夫是不是这么抱着你睡的啊。”她脸上带着一丝好奇和调皮,眼睛亮晶晶的。

“嗯,天天晚上都抱着。”于莉也不害羞,都嫁过来了,这些事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她脸颊微微泛红,眼神里透着幸福。

“姐,我听说,结婚了要做点什么,才能给生孩子,能说说吗?”于海棠好奇这事呢,一直都琢磨不明白,她凑到于莉耳边,小声问道。

“海棠,你这别瞎问,等你大了就知道了。”于莉吓了一跳,那种私房话,即便是妹妹也不能说的,她轻轻拍了拍于海棠的脑袋,脸上有些不好意思。

两姐妹这聊着聊着,后来不知道何时睡着的。于海棠的嘴角还挂着一丝微笑,仿佛做了个甜甜的梦,于莉则睡得很安稳,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神情。

外边杨卫彪都已经睡了,他的睡眠一直都很好来着。他躺在床上,很快就进入了梦乡,呼吸均匀而平稳,仿佛一切都与他无关。

是夜!

阎埠贵来到轧钢厂,在门卫那里就说要举报,他神色慌张又带着一丝兴奋,好像即将要干一件大事。很快就被带到了保卫科。

“老人家,你要举报谁?”杨队长今天值班,要下半夜才能休息,他看着阎埠贵,眼神里透着几分疑惑。

“我要举报我们院里的工人,就是你们厂的六级钳工杨卫彪,我是院里的管事。”阎埠贵按照和许大茂一起谋划的说明情况,他挺直了腰板,脸上装出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

“你要举报杨卫彪?举报他什么?”杨队长愣住了,这可是厂里的红人,已经号召两次学习了,他实在不敢相信杨卫彪会干违法的事。

“我举报他倒卖工厂物资,占公家便宜,他最近……”阎埠贵也算过了,杨卫彪真有很大嫌疑干了坏事,只要上门突击检查,肯定能找到证据,他一边说一边比划着,脸上的表情十分夸张。

“你有证据吗?”杨队长不相信杨卫彪会倒卖工厂物资,毕竟他现在一个月领七十多的高工资,花不完的,他看着阎埠贵,眼神里充满了怀疑。

“没证据,但他肯定有问题,要不你查查最近厂里有没有丢什么,在到杨卫彪家里去搜,肯定能找着。”阎埠贵来之前都计划好了,只要想办法把人带到院里就行,他咬了咬牙,脸上露出一丝狠厉的神情。

“队长,要不查一查,既然有人举报,就不能不管。”有队员开口了,他看了看阎埠贵,又看了看杨队长,眼神里有些犹豫。

“那现在就去看看各个仓库。”杨队长也没当回事,觉得不太可能,他挥了挥手,带着队员去检查仓库。

谁知道没过多久,就有队员跑来汇报情况。

“队长,不好了,劳保车间发现了问题,那窗户口有人翻进去的痕迹,我看了下仓库记录,里面少了一批劳保品。”队员气喘吁吁地说道,脸上满是焦急的神情。

听到这话,阎埠贵高兴了,叫嚷着:“还等什么,我看肯定是杨卫彪干的。”他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仿佛已经看到杨卫彪被抓的场景。

杨队长想了想,劳保丢了,他们保卫队也有责任。

“留下两个值班的,其余的全都跟我出发,到杨卫彪家里去搜一搜。”他皱了皱眉头,无奈地做出了决定。

当即,阎埠贵领着保卫科的七个人,浩浩荡荡前往四合院,也就十几分钟的路程。阎埠贵走在前面,脸上带着一丝迫不及待的神情,好像即将要完成一件伟大的使命。

这转眼就到地方了,时间也来到了晚上九点半,院里的人几乎都睡下了。整个四合院一片寂静,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虫鸣。

“咚咚咚!”

“杨卫彪,你的事发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阎埠贵直接就敲响了杨卫彪的家门,他扯着嗓子大喊,脸上露出一丝狰狞的笑容,来个瓮中捉鳖,不让人给跑了。

“啊!”

“姐,发生什么事了。”这一下就把里屋的两姐妹给吵醒了。于海棠惊恐地坐了起来,眼睛瞪得大大的,于莉也被吓得不轻,脸色有些苍白。

“莉莉、海棠,你们别慌,没事的啊。”杨卫彪连忙起身,几步来到里屋。他神色镇定,眼神里透着一股坚定,丝毫没有被外面的吵闹声吓到。

没想到阎埠贵这么无语,直接就大吼了,这扰人清梦啊。杨卫彪心里暗自恼怒,他最讨厌别人打扰他休息,更何况还是这种无端的指责。

“卫彪,这怎么了啊。”于莉伸手拉动绳索,把灯点亮了。灯光亮起,照亮了整个房间,也把于海棠给亮了出来,正穿啊小背心坐在那里。

“咳咳……没事,就许大茂和三大爷想算计我来着。你们接着睡,别起来,我出去应付一下。”杨卫彪看着两女,眼神里充满了温柔和安慰,他不想让她们担心。

于莉点头,“嗯,那你小心点,等你回来了,我们再睡。”她关切地看着杨卫彪,眼神里满是担忧。

“姐夫,你要小心啊。”于海棠挥着手,那是一点不在意这穿着,没把姐夫当外人啊,她虽然有些害怕,但还是勇敢地给杨卫彪打气。

等人走后,于莉才发现了不妥,连忙把被子拉上来给妹妹盖好。她轻轻叹了口气,心里默默祈祷杨卫彪不要出事。

杨卫彪这边没有立刻出去,慢吞吞的穿好衣服鞋子,等先发酵一下。他心里暗自盘算着,今天非得让阎埠贵栽跟头不可,他可不是任人欺负的软柿子。

“嗨,你们干啥的啊,这大晚上的。”傻柱率先冲了出来。他睡眼惺忪,头发乱蓬蓬的,一脸的不耐烦。

“傻柱,这你不关你事啊,我们抓的是坏分子,杨卫彪倒卖厂里物资了。”阎埠贵一直看不惯傻柱,平时有东西都给那秦淮茹了,他一点便宜没占到,现在正好拿傻柱撒气。

“嗨,三大爷,你可是我们院里的管事啊,你这是出卖自己人。”傻柱觉得杨卫彪真有可能干了,就像他之前天天带饭盒,但他还是忍不住指责阎埠贵。

“我这是理大于情分,就因为我是三大爷,才要抓出咱们院里的害群之马。”阎埠贵理直气壮的,今晚上不把杨卫彪抓起来,他无法消气,他挺直了腰板,脸上装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老阎,你知不知道在做什么。”易中海赶到了,直接就大声呵斥。他眉头紧皱,脸上满是愤怒和无奈,这是人干的事吗,哪有举报自己院里人。

院里,贾家!

贾张氏躺在床上,等到秦淮茹回来,连忙问发生了啥事。她眼神里透着一丝好奇和兴奋,好像在期待着什么。

“妈,是三大爷带保卫队的人去抓杨卫彪,说他倒卖厂里物资。”秦淮茹一边说一边走进屋,脸上带着一丝担忧。

“好啊,老天有眼了啊,终于让杨卫彪这绝户倒霉了。等等,你说倒卖厂里物资?”贾张氏忽然心里一慌,她想起自己偷卖厂里劳保的事,心里有些忐忑不安。

“淮茹,你也别看热闹了,早点歇着吧,明天还要去上班。”她连忙掩饰自己的慌张,故作镇定地说道。

“好嘞,妈。”秦淮茹是想去看的,因为事关杨卫彪,但她还是听了婆婆的话。

谁知贾东旭忽然坐了起来,“我去看看,不能让杨卫彪日子好过。”他脸上露出一丝幸灾乐祸的神情,挣扎着下了床。

等贾东旭都到了,院里住户该来的也来了,就连聋老太太都打开了门瞧着。整个院子里挤满了人,大家都在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杨卫彪拉开门出来了,鞋带系紧了,他想踢人。他眼神里透着一股怒火,冷冷地看着阎埠贵,仿佛要把他生吞活剥了。

“阎埠贵,你凭什么说我倒卖物资,拿不出证据,你这可就是搞陷害了啊,明儿我就去学校举报。”杨卫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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